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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大門上,鮮紅的封條刺眼無比,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將鄭逸與他曾經的安逸生活徹底隔絕。
王府周圍,士兵們盔甲森嚴,長矛林立,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牢牢困住。
寒風呼嘯,捲起落葉,更添幾分蕭瑟。
鄭逸站在那裡,身影顯得格外單薄,彷彿隨時會被這股肅殺之氣吞噬。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緊握的拳頭又緩緩鬆開,掌心殘留著汗水的溼潤,以及深深的無力感。
踏入喧鬧的市井,原本熟悉的街道此刻卻充滿了敵意。
路過的百姓們,如同躲避瘟疫般紛紛避開,指指點點的目光像尖刀般刺向鄭逸。
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汙言穢語如同潮水般湧來,將他淹沒。
“叛徒!”“奸細!”“賣國賊!”這些字眼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頭。
一個爛菜葉帶著腥臭的味道,狠狠地砸在他的肩頭,綠色的汁液順著衣衫滑落,如同毒蛇般蔓延。
鄭逸沒有躲閃,任由汙穢沾染,只是默默地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落寞,卻更多的是堅定。
扔菜葉的孫百姓,滿臉漲紅,唾沫星子飛濺:“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們大唐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情!”周圍的百姓也紛紛附和,義憤填膺,彷彿鄭逸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夜幕降臨,鄭逸獨自一人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月光拉長了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
他抬頭望向天空,繁星點點,卻無法照亮他心中的迷茫。
突然,一個黑影從巷子裡閃出,悄無聲息地走到他面前,低沉的聲音如同鬼魅般響起:“公子,有人請你去一趟……”
夜色如墨,將白日裡的喧囂盡數吞噬。
鄭逸跟隨著黑影,七拐八繞,最終來到了一處戒備森嚴的府邸。
硃紅大門緊閉,兩盞慘白的燈籠懸掛其上,在夜風中搖曳,彷彿鬼火般攝人心魄。
“吱呀——”
沉重的門扉緩緩開啟,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鄭逸邁步而入,庭院中,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背對著他,負手而立。
正是李將軍。
“李將軍。”鄭逸語氣平靜,試圖緩和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
李將軍聞聲,緩緩轉過身來,眼神銳利如刀,緊緊盯著鄭逸。
他手握劍柄,指節泛白,隨時準備拔劍出鞘。
這個細微的動作,清楚地表明瞭他對鄭逸的戒備和不信任。
鄭逸心中一沉,努力壓下胸腔中翻湧的焦躁和無奈,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平靜。
“李將軍,我需要解釋。”他聲音帶著一絲懇求,還有不甘。
李將軍冷笑一聲,劍眉倒豎,語氣冰冷如霜:“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證據確鑿,你通敵叛國,罪無可赦!”
鄭逸眉頭緊鎖,面色愈發凝重,看著李將軍眼中的防備和敵意,心如刀割,他伸出手,想要解釋,卻又無力地放下。
“我……”
周圍計程車兵們如同冰冷的雕塑,眼神如同寒冬臘月的冰刃,緊盯著鄭逸,手中長矛反射著幽冷的光澤。
這裡,已經沒有了他說話的權利,只有無盡的猜疑和冰冷。
鄭逸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苦澀和不甘,轉身離去。
回到臨時住所,屋內燈火昏黃,陳謀士正焦急地來回踱步,看到鄭逸,他立刻迎了上來,臉上帶著一絲興奮。
“公子,我發現了一點線索!”
鄭逸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光芒,他快步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什麼線索?”他目光炯炯,緊緊盯著陳謀士。
陳謀士興奮地將一張紙攤開在桌上,指著其中的幾處模糊的筆跡,“我仔細比對過,這個神秘人物寫給敵國的信件,字跡與他平常的書信略有不同,似乎是刻意偽裝。而且,我發現他最近頻繁出入城西的一家舊貨鋪,那裡似乎是他們秘密聯絡的地點!”
鄭逸眼神更加明亮,猶如黑暗中燃起一盞明燈。
他心中燃起一股新的希望,重新燃起鬥志,緊緊握住拳頭,“很好,繼續查!”
陳謀士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同樣充滿了希望。
鄭逸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著天空中皎潔的月亮,心中思緒萬千。
“公子,你……”
屋內,陳謀士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