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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馬主和陳騎手鬼鬼祟祟地摸到馬場的水源處,昏暗的月光照在他們臉上,更顯得陰森可怖。
劉馬主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裡面裝著白色粉末,陰狠一笑:“這下,看他還有什麼本事!”陳騎手接過紙包,小心翼翼地倒入水源中,水面蕩起幾圈漣漪,這漣漪彷彿是邪惡的符號,在月色下顯得格外刺眼。
翌日清晨,鄭逸的馬匹開始出現異樣,精神萎靡,食慾不振,甚至有些開始腹瀉。
李馴馬師急得團團轉:“公子,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鄭逸表面故作鎮定,安慰道:“許是最近訓練強度太大,疲勞過度了,先減少訓練量觀察看看。” 他心中卻已隱隱有了猜測,不動聲色地取了些水源,回到房間。
他從袖中取出一些特殊的粉末,這是他早先配置的簡易檢測劑,倒入水中,只見水色瞬間發生了變化。
果然,水被人動了手腳。
劉馬主和陳騎手遠遠地瞧見馬匹的異狀,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來我們的計劃成功了!”陳騎手低聲說道。
劉馬主捋了捋鬍鬚,眼神中滿是陰狠:“哼,敢跟我們鬥,他還嫩點!”
鄭逸將檢測結果藏好,不動聲色地繼續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他注意到劉馬主和陳騎手形跡可疑,時不時地朝著他的馬廄張望,眼神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鄭逸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冷笑一聲:“魚兒,已經上鉤了……”他走到李馴馬師身邊,低聲吩咐了幾句,李馴馬師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夜深人靜,鄭逸獨自一人來到馬廄,藉著昏暗的月光,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瓶,將裡面的液體倒入馬匹的飲水槽中。
做完這一切,他抬頭望向夜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好戲,才剛剛開始……”
鄭逸不動聲色地收集證據,暗中觀察劉馬主和陳騎手的舉動。
他發現,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這兩人便會鬼鬼祟祟地靠近馬廄。
鄭逸心中已有計較,決定將這幕醜陋的行徑公之於眾。
次日,賽馬大會如期舉行。
觀眾雲集,人聲鼎沸。
鄭逸當眾將劉馬主和陳騎手叫到場中央,神情凜然,聲音洪亮:“二位,敢問昨夜你們去了何處?”
劉馬主和陳騎手臉色驟變,支支吾吾,眼神閃爍不定。
鄭逸冷笑一聲,將手中的證據一一呈上,正是他們下毒的物證和人證。
圍觀眾人一片譁然,議論紛紛。
他們沒想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的劉馬主和陳騎手,竟然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眾人看向兩人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和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要將他們吞噬。
劉馬主和陳騎手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汗如雨下,渾身顫抖。
他們想要辯解,卻無力反駁,只能低下頭,任由眾人的唾沫星子落在身上。
鄭逸目光如炬,掃視全場,聲音鏗鏘有力:“賽馬,乃是一項高尚的運動,豈容爾等宵小之輩玷汙!”
眾人紛紛叫好,為鄭逸的正義之舉鼓掌喝彩。
劉馬主和陳騎手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鄭逸看著狼狽不堪的兩人,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他知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勝利,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
他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正向他襲來,讓他感到窒息。
夜幕降臨,鄭逸獨自一人坐在書房,眉頭緊鎖,手中緊緊握著那封來自長安的信。
信上的“秦”字,如同一道催命符,讓他感到不安。
夏婉輕輕走進書房,將一杯熱茶放在鄭逸面前。
她心疼地看著他,柔聲說道:“鄭逸,別太累了,注意身體。”
鄭逸抬起頭,看著夏婉關切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握住夏婉的手,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眼神變得堅定:“放心吧,我沒事。這場風暴,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