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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切都會見分曉……”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寂靜,一個護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神色緊張地喊道:“殿下,不好了……”
旭日東昇,金色的光輝灑滿長安城,藝術學府的門口卻籠罩著一層壓抑的氣氛。
趙夫子一身儒袍,面色鐵青,橫眉怒目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尊不可撼動的門神。
他身後聚集著一群同樣衣著古板的文人,他們高舉著“扞衛傳統”的旗幟,聲嘶力竭地叫囂著,企圖阻止民眾進入展覽。
“此乃妖邪之術,有傷風化!”趙夫子揮舞著手臂,唾沫橫飛,“諸位鄉親,切莫被蠱惑,此等展覽,是對我大唐文化的褻瀆!”他尖銳的聲音,像一把把利刃,刺向每一個想要踏入展覽大門的人。
民眾們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猶豫和疑惑。
他們既好奇於所謂的“新藝術”,又畏懼於傳統權威的壓迫。
躊躇間,腳步也變得遲疑起來。
就在此時,一道挺拔的身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劃破了這凝重的氛圍。
鄭逸,一身素雅的錦袍,面容平靜,眼神卻異常堅定。
他緩步走到趙夫子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趙夫子,今日乃是藝術的盛會,你這般阻攔,未免太過霸道了些吧?”
趙夫子冷哼一聲,輕蔑地瞥了鄭逸一眼,“哼,你這黃口小兒,懂什麼藝術?你所謂的‘新藝術’,不過是些譁眾取寵的把戲罷了,只會誤導世人!”
鄭逸沒有理會他的譏諷,目光掃過那些被趙夫子嚇退的民眾,聲音洪亮而充滿磁性:“諸位,藝術本就該百花齊放,相容幷蓄。新舊之爭,並非你死我活,而是為了讓藝術更上一層樓。今日,我等在此舉辦展覽,便是要讓諸位見識一下,何為真正的藝術!”
話音剛落,一陣激昂的旋律突然響起。
錢樂工抱著一把造型奇特的樂器,站在展覽大門一側,他手指翻飛,琴絃震動,奏出了一曲前所未有的樂章。
那樂曲時而高亢激昂,如狂風驟雨,時而低迴婉轉,如涓涓細流,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民眾們被這奇特的音樂所吸引,紛紛駐足,臉上的猶豫和疑惑被好奇和興奮所取代。
他們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不由自主地向展覽大門湧去,如同一道奔騰的洪流,瞬間衝破了趙夫子等人的阻攔。
趙夫子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被人群擠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
原本高高在上的姿態,瞬間蕩然無存,只留下一臉的錯愕和憤怒。
鄭逸看著洶湧而入的人潮,嘴角微微上揚,他拍了拍手,眼神深邃,“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熙攘的人潮湧入展覽場地,彷彿決堤的洪水,瞬間淹沒了這片原本寧靜的區域。
人們的目光如同獵鷹般,緊緊鎖定了那些風格迥異的畫作。
只見畫布上,不再是傳統的水墨暈染,而是大膽的色彩碰撞,線條的奔放勾勒。
那些人物不再是溫婉含蓄,而是充滿了力量與個性。
“天啊,這畫,我從未見過!”一位穿著樸素的老者,指著一幅描繪長安夜市的油畫,“這色彩,竟能如此絢麗!這光影,竟能如此真實!”
“這樂器,也太奇特了!”一位年輕的女子,正好奇地打量著展臺上的吉他,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它發出的聲音,竟然如此動聽,如此富有節奏感!”
人們穿梭於各個展臺,如同置身於一個奇幻的世界,感受著前所未有的視覺和聽覺衝擊。
他們時而駐足凝視,時而低聲交談,臉上寫滿了驚奇和讚歎。
那些原本對新藝術抱有疑慮的人們,也被這些充滿生命力的作品所征服。
他們彷彿被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看到了藝術的另一種可能。
一位富商模樣的中年男子,看完一幅名為《向日葵》的油畫後,激動地拍著大腿:“好!好!這畫充滿了活力,讓我感覺到了生命的蓬勃生長!這才是真正的藝術啊!”
人群中,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這新藝術,當真不凡,竟能如此打動人心。”“看來,我們以往的認知,實在太過狹隘了。”
孫畫童和錢樂工站在人群中,看著那些被自己作品所震撼的觀眾,心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他們深吸一口氣,彷彿看到了自己夢想的雛形。
展覽中央,鄭逸如同眾星捧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