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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逸躊躇滿志地踏入藝術學府的倉庫,他想象著堆積如山的紙張、顏料,以及各種樂器,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得意的弧度。然而,當他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瞬間愣在了原地。空曠的倉庫裡,只有寥寥無幾的破舊筆墨,幾張發黃的舊紙,甚至連像樣的顏料都找不到。他快步走到一排排空蕩蕩的木架前,伸手拂過上面厚厚的灰塵,心中那團燃燒的火焰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瞬間熄滅了大半。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心中充滿了挫敗感,如同一個身懷絕技的將軍,卻發現自己連趁手的兵器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他來回踱步,額頭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訊息傳開,夏婉和護衛團的夥伴們也焦急地趕了過來。看到空蕩蕩的倉庫,眾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夏婉秀眉緊蹙,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逸哥哥,這可如何是好?沒有材料,課程如何進行?”面對夥伴們的擔憂,鄭逸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焦躁壓下,他眼中的光芒再次燃起,他嘴角微微上揚,堅定地說:“別擔心,辦法總比困難多。”鄭逸當即決定,發動民間力量!
他將目光投向了錢樂工和孫畫童,兩人領命,立刻奔走於市井之間,將鄭逸的困境和需求告知了每一位可能提供幫助的藝人。錢樂工邁著矯健的步伐,高聲吆喝:“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鄭公子開辦藝術學府,急需各種材料,有餘力的各位父老鄉親,慷慨解囊啊!”孫畫童也揮舞著小拳頭,稚嫩的聲音中充滿了熱情:“只要能用的都行,這是為了咱們大唐的藝術發展,大家動起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長安城的民間藝人都知道了鄭逸的困境。出乎意料的是,大家紛紛響應,從家中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畫筆、紙張、顏料,甚至是自制的樂器。他們有的扛著成捆的宣紙,有的提著一籃子的顏料,臉上洋溢著對藝術的赤誠和對鄭逸的敬佩。一時間,藝術學府的倉庫前,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各種材料如涓涓細流般匯聚而來,很快就堆積成了一座小山,空氣中瀰漫著墨香和顏料的味道。
鄭逸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材料,心中充滿了感動和希望,他嘴角再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中的光芒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他激動地環顧四周,對著眾人深深一鞠躬,還沒等他開口,卻被夏婉拉住,她指著倉庫門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逸哥哥,你看……”倉庫門口,趙夫子、吳畫家和林樂師正竊竊私語,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趙夫子捋了捋鬍鬚,眼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哼,這小子想搞什麼新花樣?我看他就是譁眾取寵!”吳畫家附和道:“沒錯,什麼現代藝術,簡直就是歪門邪道!會帶壞我們的學子!”林樂師也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看啊,這小子就是想出風頭,根本不懂藝術!”他們的聲音雖小,卻傳到了不少家長的耳中。家長們原本興高采烈的心情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一位衣著華麗的夫人拉住身旁的丈夫,焦急地問道:“老爺,這現代藝術究竟是什麼?會不會對孩子不好?”另一位老者也皺著眉頭,喃喃自語:“是啊,這鄭公子雖然是皇子,但如此標新立異,會不會誤人子弟?”
看到這一幕,錢樂工和孫畫童氣得咬牙切齒。錢樂工握緊拳頭,怒道:“這些老頑固,就知道搬弄是非!”孫畫童也憤憤不平地說:“公子一番好意,他們卻如此詆譭,真是豈有此理!”鄭逸見狀,心中暗歎一聲,知道一場新的挑戰即將到來。但他並沒有慌亂,而是轉頭對孫畫童說道:“畫童,你去組織一場小型藝術展示,讓大家親眼看看現代藝術的魅力!”孫畫童眼中一亮,立刻點頭應道:“是,公子!我這就去安排!”
孫畫童辦事效率極高,不到半天時間,就在學府的庭院裡佈置好了一切。他精心挑選了一些現代風格的畫作和樂器,並巧妙地運用燈光和色彩,將整個展示區打造得美輪美奐。家長們陸續來到展示區,起初,他們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懷疑,但隨著孫畫童的講解和演示,他們的眼神逐漸發生了變化。從最初的疑惑到好奇,再到最後的驚歎,家長們彷彿開啟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被現代藝術的魅力深深吸引。趙夫子等人也來到展示區,原本想看鄭逸的笑話,卻沒想到,家長們的反應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看著那些原本對鄭逸持懷疑態度的家長,如今卻對現代藝術讚不絕口,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趙夫子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吳畫家和林樂師也垂頭喪氣,彷彿鬥敗的公雞。
就在這時,夏婉走到鄭逸身邊,神秘一笑,低聲說道:“逸哥哥,我想到一個辦法……”夏婉款款走上講臺,一襲鵝黃色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