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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逸接過信,神情凝重,信中的威脅讓他一時陷入沉思。夏婉緊緊握住他的手,關切地問:“逸,怎麼了?信上說了什麼?”鄭逸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將信遞給了夏婉。夏婉看完信,臉色變得蒼白,心情難以平復。
鄭逸深吸一口氣,把信紙揉成一團扔在案几上,走到窗前望著遠處的夜空輕聲自語:“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好過啊……是誰呢?是誰在背後搗鬼?”夏婉輕輕喚了一聲:“逸……”鄭逸轉過身,露出令人安心的微笑說:“別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鄭逸走到書桌前,拿起放大鏡,仔細觀察揉皺的信紙,不放過任何細節,如信紙的材質、筆跡。信紙邊緣雖有些磨損,但能看出是上好的宣紙,筆跡筆力遒勁卻有刻意模仿的痕跡。他自語道:“這信紙是上好的宣紙,但磨損的地方有些異常,應該是故意損壞的,想掩蓋什麼。”他翻開信札集對比筆跡,卻一次次失望,心情逐漸沉重。
這時,一陣輕微的響動引起他的注意。他警覺地站起身,示意夏婉退到內室,然後輕輕推開窗子,看到窗外夜色中有幾道黑影晃動,便迅速躲回屋內觀察。鄭逸心中暗自警惕:有人在暗中監視。他理清思路,決定不動聲色。
夏婉從內室走出,看到鄭逸表情就知情況不妙,問道:“逸,發現了什麼?”鄭逸壓低聲音說:“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但我不會讓他們得逞。”
突然,侍衛來報:“公子,孫畫童和錢樂工求見。”鄭逸點頭示意他們進來。孫畫童和錢樂工進門時臉色焦急,孫畫童先說:“公子,我們發現有人在畫坊周圍鬼鬼祟祟地徘徊,似乎在監視我們。”鄭逸心中一緊,表面卻鎮定,微笑著安撫道:“你們做得很好,我早料到這種情況,不用擔心,有我們在,他們不會得逞的。”錢樂工握拳,眼中閃過怒火:“公子,我們願幫您,不管多大困難,我們一起面對!”
鄭逸轉身對夏婉低聲說:“婉兒,準備好,今晚設圈套,看看他們的如意算盤。”夏婉點頭,眼中閃爍堅定的光芒。窗外黑影更加鬼祟地潛伏著。鄭逸深吸一口氣,心中暗忖:今晚該我們出手了。他眼中精光一閃,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走到桌邊拿起紙繪製著什麼,又低聲吩咐幾句,孫畫童和錢樂工連連點頭後立刻去安排。
夏婉擔憂地說:“逸,要小心。”她眼神堅定表明不會退縮。鄭逸心中一暖,握緊她的手感激地說:“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周圍侍衛看著他們充滿敬佩。
夜色漸濃,鄭逸已在畫坊周圍佈下天羅地網,運用現代偵查知識設定了多個陷阱。隨著時間推移,黑影們按捺不住靠近畫坊想破壞鄭逸新作。當他們以為一切順利時,四周突然湧出大批侍衛將他們團團圍住。黑影們瞬間瞪大了眼睛,像是見了鬼一般,手中的武器哐當落地,嘴裡不停地喊著“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他們四處亂竄,卻像無頭蒼蠅一樣,一頭撞進侍衛們早已設好的包圍圈,很快就被制服,一個個五花大綁被押到鄭逸面前。
鄭逸眼神銳利,冷冷盯著這些吳畫家派來的手下。手下們驚恐地抬頭,再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身體顫抖,臉上滿是絕望與恐懼。
與此同時,吳畫家在府邸中端著茶杯,正得意地想著鄭逸的狼狽模樣,彷彿看到鄭逸被打擊得一蹶不振,沒能力推行革新。這時管家慌張來報:“老爺,不好了,派去的人都被抓住了!”吳畫家手中茶杯砰地掉在地上摔碎,他呆愣在原地,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夜風呼嘯,吹動窗欞。鄭逸望著從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信物,上面印著熟悉的圖案,嘴角微微上揚。
吳畫家的手下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領頭的哆哆嗦嗦地交代:“我們……我們老爺,還有林樂師、趙夫子他們,打算……打算聯合城中所有反對您革新的畫師、樂師,一起……一起破壞您的大型藝術活動,讓您……讓您身敗名裂!”
鄭逸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眉頭緊鎖,心中如同壓著巨石。他深知這是有預謀的陰謀,活動失敗不僅自己努力白費,現代藝術傳播也會受挫。夏婉緊緊握住他的手給予支援,孫畫童和錢樂工義憤填膺,握緊拳頭,眼中冒火。錢樂工咬牙切齒地說:“公子,我們跟他們拼了!”孫畫童也堅定點頭:“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鄭逸深吸一口氣壓下擔憂,目光如炬地說:“怕什麼!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到底!”
接下來的日子,鄭逸不知疲倦地全身心投入活動籌備。他走訪各處,邀請支援現代藝術的畫師、樂師,甚至開明的朝廷官員。畫坊裡燈火通明,人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