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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的木桌上,幾盞昏黃的油燈勉強驅散了夜的黑暗。
鄭逸的身影被燈光拉得長長的,他一手拿著那塊深紫色的礦石,另一手則小心翼翼地翻閱著一本殘破的古籍。
他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眼中閃爍著求知的光芒。
他時不時地用手指輕輕敲擊著礦石,彷彿在和它對話一般。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無法干擾到他,他完全沉浸在了對這塊神秘礦石的研究中。
油燈的火苗偶爾跳動一下,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光影,為這靜謐的氛圍增添了幾分神秘。
礦工們好奇地圍在周圍,一個個伸長脖子,卻又不敢靠近。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礦石,更不明白鄭逸為何如此痴迷。
他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臉上寫滿了疑惑與不解。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感,彷彿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夏婉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始終落在鄭逸的身上。
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好奇地探頭探腦,只是默默地守護著他。
她知道,此刻的鄭逸正全神貫注地進行著研究,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
她手中的油燈微微搖晃,映照著她秀美的臉龐,
這時,一個略帶譏諷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
“哼,我還當是什麼稀罕玩意兒呢,原來就是一塊破石頭。”李行家揹著手,一臉不屑地走了過來。
他掃了一眼鄭逸手中的礦石,又看了看周圍疑惑的礦工,語氣中充滿了嘲諷,“這種礦石我見多了,開採難度極大,費時費力不說,根本沒什麼價值。鄭公子,我看你還是別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
鄭逸抬起頭,目光如炬,直視著李行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李行家此言差矣,這礦石雖表面看似普通,但其中蘊含的價值,或許遠超你我的想象。”他堅定的話語如同利劍一般,直接刺破了李行家的保守與固執。
李行家臉色一沉,他沒想到鄭逸竟然如此反駁他,一時語塞。
一旁的張礦工聽得一頭霧水,他看看一臉不屑的李行家,又看看面帶微笑的鄭逸,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
他來回踱步,臉上充滿了迷茫和不知所措。
“或許,這塊石頭裡面藏著金子呢……”
鄭逸突然低聲說道,語氣意味深長,他再次拿起礦石,仔細端詳,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
鄭逸放下手中的礦石,環視周圍的人群,緩緩開口道:“這礦石的顏色深紫,質地堅硬,且伴有細微的金屬光澤。根據我的觀察和分析,它很可能蘊含一種極其珍貴的金屬——鎢。”鄭逸的聲音充滿了自信,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彷彿帶著某種魔力,讓周圍的人不自覺地被他吸引。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鎢,硬度極高,耐高溫,是製造高階武器和工具的理想材料。如果我們能成功開採提煉,將對大唐的軍事和工業發展產生巨大的推動作用。”
鄭逸自信的闡述和分析,讓周圍的年輕礦工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們年輕,充滿活力,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和渴望。
他們躍躍欲試,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美好的前景。
老礦工張鐵柱則依舊保持著懷疑的態度,他摸著下巴上的鬍鬚,低聲嘀咕道:“鎢?沒聽說過啊……”
訊息傳到趙縣令耳中,他只是不屑地冷哼一聲:“異想天開!這窮鄉僻壤能有什麼珍貴礦石?簡直是胡鬧!”他輕蔑地揮了揮手,完全不相信鄭逸的判斷。
夕陽西下,礦山上灑滿了金色的餘暉。
勞作了一天的礦工們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談論著鄭逸的新發現。
夏婉款款走到鄭逸身邊,遞給他一個水壺,溫柔地說道:“累了吧?喝點水。”她的
鄭逸接過水壺,溫柔地笑了笑,眼中同樣充滿了柔情。
兩人相視一笑,無需言語,愛意在眼中流轉。
周圍的人們看到這一幕,都不禁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他們都知道,鄭逸和夏婉之間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這種感情像一股清泉,滋潤著他們,也溫暖著這片礦山。
夜幕降臨,礦山漸漸恢復了寧靜。
鄭逸站在山頂,眺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挑戰。
他深知,開採新礦石的道路充滿了荊棘,但他不會放棄。
他轉過身,對夏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