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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罵道:“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得罪城主大人!我看他是活膩了!”他身旁的一個瘦猴也跟著起鬨道:“就是,城主大人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一個老嫗搖頭嘆息道:“這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挑戰城主大人的權威!”她身旁的一個老頭也跟著說道:“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趙天霸對這些議論充耳不聞,反而更加興奮了。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彷彿一頭餓狼盯上了獵物。“無妨無妨,孩子我可以幫你養,只要你肯做城主夫人。”他語氣輕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
還沒等凌空開口,金樽周身的氣壓驟然下降,一股凜冽的殺意瞬間籠罩了整個街道。周圍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好幾度,圍觀的人群不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啊——”一聲慘叫劃破天際,趙天霸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半天爬不起來。眾人甚至都沒看清金樽是如何出手的,只看到他緩緩地將劍收回鞘中,動作優雅從容,彷彿剛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凌空看著這一幕,心中暗笑:吃醋的男人真可怕!他還想著看金樽能忍到什麼時候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爆發了。
趙天霸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嘶啞的聲音像破風箱般呼哧作響:“咳咳……”。他費力地用手臂支撐著地面,顫抖著想要爬起來。沾染著塵土的手胡亂抹了一把嘴角,殷紅的血跡反而塗抹得更廣,像一朵詭異的花朵綻放在他粗糙的臉上。他掙扎著站起身,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再次倒下。眼神怨毒地盯著金樽,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他咬緊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你竟敢……”
話未說完,金樽的身影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破空聲,下一秒,金樽已閃現至趙天霸面前。寒光一閃,鋒利的劍刃再次抵在了趙天霸的脖子上。冰冷的劍鋒散發著森然的寒意,貼著他的面板,彷彿下一秒就要刺穿他的喉嚨。死亡的威脅近在咫尺,趙天霸能清晰地感受到劍鋒的冰冷,以及上面散發出的令人膽寒的殺氣。
趙天霸嚇得魂飛魄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喉嚨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唇顫抖著,哆哆嗦嗦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麼?”聲音細弱蚊蠅,幾乎聽不見。
金樽目光冰冷,如同萬年寒冰,沒有一絲溫度。他語氣森寒,一字一句地說道:“再敢打他的主意,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充滿了肅殺之意。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氛圍。“爹爹,他脖子上的那塊玉佩好好看啊!閃閃發光的,比我的糖葫蘆還好看!”紫焰突然指著趙天霸脖子上的玉佩,奶聲奶氣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好奇和渴望。孩子的注意力總是很容易被閃亮的東西吸引,此刻的紫焰顯然已經被那塊玉佩深深吸引住了。
凌空順著紫焰的目光看去,發現趙天霸脖子上掛著一塊通體碧綠的玉佩。在陽光的照射下,玉佩散發著瑩瑩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確實十分漂亮。玉佩的質地溫潤細膩,雕刻精美,一看便知價值不菲。等等……這玉佩怎麼感覺有點眼熟?這形狀,這顏色,這花紋……
凌空心中一驚,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趙秀兒脖子上那塊玉佩的模樣。兩塊玉佩如此相似,難道……這不是趙秀兒的玉佩嗎?還是這玉佩本來是一對,這父女倆玩得夠花啊。
金樽的眼神似一道鋒利的刀刃,無聲地劃過凌空,那眼神中蘊含的意味複雜難辨,讓凌空心中一凜。
他下意識地避開了金樽的注視,目光飄忽不定地落在了地面上的一塊碎石上,喉嚨裡像是卡了一塊魚刺,乾澀而發癢,他不自覺地低咳了一聲,掩飾心虛。
周圍的喧鬧聲彷彿被一層薄膜隔絕,唯有金樽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眾人還在為剛才發生的一幕感到震驚,他們甚至都沒看清金樽是如何出手的,不可一世的趙天霸就已經敗在了他的劍下。
趙秀兒的目光炙熱如火,毫不掩飾對金樽的傾慕之情。她特意挺了挺胸,試圖展現自己傲人的身材,邁著小碎步想要靠近金樽,然而,她頭上的紗巾卻突然滑落,露出了那顆滷蛋。
絕望的哭喊聲劃破空氣,趙秀兒捂著臉,踉蹌著跑開了,甚至連重傷的父親都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