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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水感覺自己像個被塞滿了秘密的炸藥桶,隨時都可能爆炸。心臟怦怦亂跳,彷彿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她偷偷瞄了金樽一眼,那深邃的眼神彷彿蘊藏著無盡的秘密,讓她更加心癢難耐。
又迅速低下頭,不安地絞著手指,指尖都有些發白。她滿腦子都是紫焰脆生生的那句“爹爹”,揮之不去,一遍遍在她腦海中迴盪。還有凌空師兄那略帶嬌嗔的抱怨,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讓她浮想聯翩。
以及金樽看向紫焰時,那溫柔寵溺的眼神,彷彿春日暖陽,融化了周圍的空氣。
天吶!這資訊量也太大了!簡直比她看過的話本子還要精彩!她迫不及待地想跟青山他們分享這個驚天大八卦,把這個爆炸性的訊息告訴他們,一起討論分析,暢想一下背後的故事。她彷彿已經看到青山他們瞪大眼睛,捂著嘴巴,一副震驚不已的表情了。
可是,她又不敢輕易聯絡他們,萬一被金樽發現,後果不堪設想。她偷偷抬頭,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金樽的臉色,生怕被他看出什麼端倪。
到時候她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說不定還會被滅口!她咬著嘴唇,內心糾結萬分,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難安。
凌空看著綠水,她一會兒咬著下唇,一會兒又不安地搓著衣角,一會兒又抬頭偷偷瞄金樽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眼神飄忽不定,小臉漲得通紅,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這丫頭豐富的微表情和肢體語言讓凌空覺得有趣極了,他幾乎可以想象綠水的小腦袋裡此刻正上演著怎樣一出精彩紛呈的大戲。他強忍著笑意,故意挑了挑眉,用一種略帶關切的語氣問道:“綠水姑娘,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綠水被凌空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人當場抓住一樣,猛地抬起頭,眼神慌亂地四處亂瞟,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她連忙擺手,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沒…沒有!我…我很好!”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幾乎聽不見,臉頰卻更加紅了,像熟透的蘋果,彷彿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
凌空看著她這副心虛的樣子,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這丫頭,肯定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他也不點破,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絲促狹,“哦?真的嗎?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嘴唇都咬白了,額頭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嗎?”他故意放慢了語速,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彷彿洞悉了她所有的小心思。
綠水慌忙搖頭,像撥浪鼓一樣,語氣急促地說道:“不用不用!我真的沒事!一點事都沒有!”她現在哪裡還有心思休息啊,滿腦子都是紫焰的那聲“爹爹”,以及金樽看向紫焰時那寵溺的眼神,這些畫面在她腦海中反覆播放,揮之不去。
她恨不得現在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理一理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然後大喊幾聲,發洩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金樽將凌空和綠水的互動盡收眼底,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狐狸,又開始逗弄人了。他清了清嗓子,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對凌空說道:“凌空,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成功地將凌空的注意力從綠水身上轉移開來。凌空這才收斂了笑意,轉頭看向金樽,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綠水也趁機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她偷偷地瞄了金樽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心中暗自祈禱:千萬不要被發現!千萬不要被發現!
凌空聽到金樽有事要說,立刻收斂了臉上戲謔的表情,眉宇間閃過一絲認真,他將視線從綠水身上移開,轉頭看向金樽,語氣中帶著一絲疑問:“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金樽的目光在綠水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在斟酌著什麼,然後才對凌空說道:“這裡人多眼雜,我們出去說。” 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
凌空微微頷首,沒有多問,順從地跟著金樽走出了房間。綠水目送著兩人離開,心中充滿了好奇,卻又不敢跟上去偷聽,只能默默地祈禱他們談話順利。
兩人一路沉默不語,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後院一處僻靜的角落。這裡綠樹成蔭,鳥語花香,環境清幽,適合談論一些私密的事情。金樽停下了腳步,轉身面對著凌空,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解釋道:“綠水是我的屬下,她稱呼我為主上,是因為……”
“因為你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域主?門主?還是什麼幫主?”凌空搶先一步說道,語氣酸溜溜的,像一顆青澀的梅子,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