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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鄧小姐還有何事?”
鄧玥瑤看向他,笑意盈盈:“方才我突然想起先祖傳下來的幾道菜式,這可是鴻順樓也不曾有過的新穎菜式。”
饒是陸齊光這會兒早已餓得肚子咕咕直叫,也只得再次坐了下來:“是何菜式,快快說來。”
鄧玥琳見小妹她們還未談妥,忙生起了兩盆炭,吩咐大哥送去堂屋。
鄧元皓依言行事,並給小妹她們續了茶,又在一旁聽了幾句。
聽得他暗笑不已,小妹這忽悠人的本事,可真是愈發見長啊!隨即跑去灶屋合上門,便與大家活靈活現地詳述起來,引得眾人捧腹大笑。
陸齊光眸光微閃,若真是新奇菜式,再配以這獨一無二的鮮味粉,想必用不了多久,他的鴛鴦樓便能在樂春縣站穩腳跟。
“不知陸公子可曾聽聞辣子雞、血鴨、蝴蝶過河、乾鍋肥腸,這四道菜式?”
鄧玥瑤所選的這四道菜,雞鴨魚肉一應俱全,都比較適合當下這個季節,而且食材也相對容易獲取。
她心暗道,有了這幾道蓋面菜打頭陣,你那鴛鴦樓不想賺錢都難。
陸齊光偏頭沉思了好一會兒,這幾樣菜式他還真是聞所未聞,鴻順樓著實亦從未有過,他搖了搖頭:“不曾,不知這幾樣菜式味道究竟如何?”
鄧玥瑤瞥了他一眼,心中不禁暗自腹誹道,我這又不是酒樓,一下子讓我上哪兒去弄那麼多食材?
但轉念一想,明年開春建房之事迫在眉睫,現下她正是急需用錢的時候,可不能放過這條大魚,不過,她也不會厚著臉皮去求人家做這買賣。
於是,思緒繁雜的她看向陸齊光,正色道:“陸公子,您好歹也是鴻順樓的老主顧,他們酒樓的味道如何,自是不用我多說。當初人家林老闆每次買我方子時,可是二話不說,直接拍板。您若不信,我這就將四道菜式的方子賣與林老闆,我敢斷定,他絕不會有片刻遲疑,便會簽定契書。
陸齊光聞聽,眉頭緊皺,思及如今自身的困境,經過好一番較量,他最終一咬牙,點頭道:“我若不相信鄧小姐,怎會驅車尋來此地?鄧小姐,立契吧。”
話音方落,某人的肚子適時地發出一陣哀鳴,窘得滿臉通紅的他急忙捂住肚子,為免引起更大的尷尬,他縮著身子側過身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面對這尷尬如斯的場景,身為東道主的鄧玥瑤也感到有些愧怍:“哎呀,你瞧我,竟然忘了問陸公子是否用過飯,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去給您做些吃的,也好填填肚子。”
她來到灶屋時,大家剛好吃完,便讓鄧元皓進去陪陸齊光說會兒話,畢竟兩個同齡人相處起來會更為自在。
掃了一眼桌上的殘羹冷炙,鄧玥瑤想著陸齊光三人都是半大小子,飯量定然不小,思量著該做幾個菜。
她往灶臺瞧了瞧,好在鍋中還有不少虎骨葑菜湯。她讓父親從灶塘上方的房梁分別割下兩塊狍子肉和臘肉,又讓鄧元熹去菜地摘些胡蒜和葵菜。
不等小妹吩咐,鄧玥琳迅速淘米下鍋,隨後坐在灶塘前開始燒火。
鄧高峰端著裝了兩塊肉的盆去了井邊,這麼冷的天,可別把他的寶貝閨女給凍壞了。
尋思著碗櫃裡面還有一兩斤新鮮肉,鄧玥瑤來到雜屋屋簷下,開啟罈子掏了一把醬椒,又朝菜地裡的二弟喊了一聲,讓他多扯一把胡蒜,準備再做個醬椒炒肉。
洗完肉進來的鄧高峰來到案臺邊,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看向正在切醬椒的閨女:“怎麼個切法?”
“哎,爹,我來,我來。”鄧玥瑤急忙放下手中的醬椒,老爹的刀工跟大哥有的一拼,切出來的肉形狀各異,改刀都不好改。
她接過老爸手中的菜刀,呵呵笑道:“時間來不及了,這肉要切得越薄越好,這樣才容易熟。”
“哦,那我去山裡砍柴了。”
鄧高峰從門灣裡拿上扁擔,套好木鉤,又從碗櫃底下摸出柴刀別在腰間。想到先前閨女看到陸齊光時說的話,雖說只是仨老寬,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待會兒還得讓徒弟看著點,於是又來到閨女跟前。
“放心,有阿斌在,即便十個小子也不是他的對手。”
“爹,人家是來談買賣的,又不是真來找茬的。”鄧玥瑤一邊說著,一邊將老爸推出了門:“早點回來。”
鄧高峰應了一聲,將堂門口的阿斌喚來叮囑一番,便健步如飛地出了院門。
一番忙碌之後,三菜一湯被端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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