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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裴度非常有眼色,立馬讓僕役準備好文房四寶,就準備見證又一次士林佳話。
黃巢瞥裴度一眼,朗聲道:“寄裴公復相感懷!”黃巢朝裴度一拜,把詩名說了出來。
詩名一出,裴度就知道黃巢要使出“名詩換名人”的絕技了,黃巢兩篇詩詞已經造就了兩個名人,不知道自己這次又要獲得什麼名號。
就聽黃巢不緊不慢地吟來: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謫居正是君恩厚,養拙剛於戍卒宜。
戲與舊友談故事,試吟斷送老頭皮。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贊!大讚!請誠懸再行書卷,某當懸於正堂以自省!”裴度心想自己這波穩了,雖然自己不缺名聲,但是誰嫌自己名聲太好呢?再說了,這詩真就是自己的心路歷程的真實寫照啊,力微任重,苟利國家,生死禍福,君恩厚重,斷送頭皮(斷送老頭皮是漢語詞語,基本意思為斷送了老頭的性命。借指被官事所束縛,不能自由自在地生活)。自己已經五十九了,經歷起起落落,自己真有“望峰息心”的心思了。別說,這黃家小郎還真是一個心思玲瓏剔透的人物,小小年紀就懂得人心是非。
“裴公!真佳作也!”柳公權寫完一遍,又特意換大紙再寫一遍方便裝裱。
“聽聞小郎善做詩詞,能通人性,有‘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的美名,今日一觀果然名不虛傳”,裴度堂堂大唐宰相給一個六歲孩子拍馬屁一點壓力感都沒有。
“不敢,不敢,怎敢與謫仙媲美(‘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是杜甫寫給李白的《寄李十二白二十韻》的名句)?巢不過感懷相公起居沉浮、不避禍福,為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高尚情操而已。”
“確如卿所言‘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如今某已年近六十,恐怕時日無多,唯見國勢艱難,而勉力維持罷了!”裴度撫摸一下皓然白首,感嘆韶華易逝,再看年輕的不像話的黃巢,遙想自己也曾少年進士,風華正茂,不禁感嘆人生苦短。
“真有生而知之者!”裴度、柳公權看著黃巢同時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