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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公公,您說說吧,我該怎麼向聖上回復?怎麼淄州軍出去打了個逛,昭義軍怎麼就給平了呢?何其速也?”

離開齊國公府後,韋琮單獨找馬元贄瞭解情況。

馬元贄勉強一笑,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他們就是那麼一路平趟過去的……”

“剛開始還有阻攔的,後來就沒人敢阻攔了,因為所有阻攔的人都被打成了篩子……”

“沿途的叛軍甚至連給劉稹爭取一點時間的資格都沒有,所有的關卡、城池都在淄州軍面前不堪一擊,甚至就連潞州城也是一鼓而破……”

“由於中間發生的戰鬥交戰時間太短,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始和怎麼結束的……”

“只有在攻打潞州城的時候,勉強知道了一點……”

“他們就在城外架起了大炮,然後直接對牙城進行了轟擊,然後整個潞州牙城就化為了齏粉,就連劉稹都只剩下了半邊身子,其它的都找不到了……”

馬元贄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頭上開始冒冷汗,很顯然被當天的場景嚇壞了。

“就這麼簡單嗎?昭義軍就沒有反擊嗎?”

韋琮疑惑地問道。

“反擊?拿什麼反擊?”

馬元贄瞪大了眼睛,一驚一乍地喊道:

“你見過一息一發的擊針步槍沒?我見了!”

\"三百步外昭義軍一個旅100人一次齊射就沒了!”

“你見過射程10裡的大炮沒?我見了!”

“隔著城牆就把潞州牙城給炸沒了,是真的炸沒了,連完整的土塊都看不見了!”

韋琮也大吃一驚,說道:

“淄州軍這麼強嗎?”

馬元贄無可奈何地說:

“把‘嗎’去掉,他們從魏博鎮橫穿過去,魏博軍就裝沒看見,連露頭都不敢露頭……”

“開始我還想跟魏博節度使交涉一下過境之事,沒想到淄州軍根本就不搭理魏博軍,後來才知道魏博軍已經被淄州軍給打怕了,淄州軍從他們境內過往就跟逛自己庭院似的……”

“那可是‘長安天子,魏博牙兵’的魏博軍啊,就那麼給打服了……”

“昭義軍就是給淄州軍送人頭的!”

韋琮看了看窗外,湊近馬元贄的耳邊說:

“馬公公,能不能搞一些淄州軍的武器,想必聖上會很喜歡的!”

馬元贄指著窗外站崗的淄州兵說:“怎麼搞?用命嗎?”

“鄭觀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誰也別想破壞淄州軍對朝廷的忠誠,朝廷也不行!’這句話的意思你懂嗎?”

韋琮結結巴巴地說:“您是說,說,說……”

“我是說不要惹毛了淄州軍,更不要逼反了黃巢……”

“上次火藥配方的事情已經引發了淄州軍的憤怒了,這次再手腳不乾淨,你我掉腦袋是小事,淄州軍要是拉著大炮去長安清君側,朝廷有辦法扛嗎?”

馬元贄氣急敗壞地說,他算是看出來了,黃巢不是不能造反,只是不想造反而已。

如果朝廷給了他造反的藉口,他分分鐘就挺進長安,坐上龍椅。

一直以來黃巢對朝廷還算恭順,如果朝廷給自己找不自在,那可就真有點作死了。

韋琮聽了馬元贄的話,不敢再提什麼槍炮的事兒,只好又問:

“那齊國公提出的設立銀行的事兒,某該怎麼向聖上回復?”

馬元贄沒好氣地看了韋琮一眼,略帶嘲弄地說道:

“咱們怎麼想有意義嗎?甚至聖上怎麼想有意義嗎?”

“人家黃巢不到一個月就掃平了叛亂,朝廷沒點表示說得過去嗎?”

“就算朝廷臉皮厚,不準齊國公的奏疏,你覺得齊國公要硬來,有人可以扛住嗎?”

“呃——”韋琮啞口無言。

“你回去勸勸聖上,如果準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齊國公就還是忠於朝廷的國家柱石……”

“如果不準,齊國公就會想辦法讓朝廷準,到時候大家的臉上就不好看了……”

“而且這設立銀行,我看也是好事,畢竟全國各地有了淄州的銀行,也就意味著各個藩鎮有了淄州的把柄,淄州軍要想再動武,就得先掂量掂量了……”

“更何況,你不覺得借淄州銀行的錢,買淄州銀行的股票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嗎?”

韋琮一拍腦門說: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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