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口氣全送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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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婭不太看好一次性打包送走杜建平與劉喆。
她跟覃文斌推心置腹說道:“你不瞭解杜建平,這個人十分能忍,我和他的政治聯姻,從本質上來說是他高就,杜家也好張家也好不少人明裡暗裡諷刺他,這些年他一直都忍了下來。”
能忍?
覃文斌仔細想了想,他不認為張婭地判斷是對的。
“此一時彼一時也。”覃文斌道,“張局瞭解杜建平,但只是片面的瞭解。杜建平這麼多年忍了下來,如今怎麼樣?”
他打了個比方:“此人和劉喆是一類人,他們很善於在弱勢的時候隱忍,但一朝得勢,他們會徹底爆發本性。”
“你呢?”張婭側目道。
覃文斌啞然失笑。
“我一個農民的兒子,是有一點往上爬的心思。但這麼說吧,有些東西,我是不會壓在手裡威脅某些領導給我升官發財的,我會找準時機交給上級,”覃文斌正色道,“我是社會底層,所以我更期待用紀律和法律要製造公平。”
張婭哼的一聲,這個壞東西,到現在還和她玩捉迷藏。
他不說那個黑色公文包,只說“有些東西”,這人心思也太深了點兒。
可是要交出去這些東西,張婭本能地不相信。
留下這些東西,他覃文斌在關鍵的時刻可以拿來威脅別人。
“這一次不就是這麼威脅我的麼。”張婭略含嘲諷道。
“不一樣,這一次我要的只是一個公平,該給我的一直沒給我。”覃文斌反將一軍,“何況,張局把自己比作那些人?”
“你少來!”張婭眉目含笑嗔道,“我可沒那麼容易被你甜言蜜語魅惑。”
而後又說杜建平此人。
張婭一直有一種感覺,她原本就猜測杜建平在外頭有人。
可她始終沒想到杜建平居然找了那麼一個老女人。
“我還以為他在外頭包養了什麼小情人呢,”張婭自嘲,“看來我是小看他了,為了怕的更高,杜建平是生冷不忌。”
覃文斌不予置評,只聽張婭認為的杜建平的性格。
張婭從他們的婚姻說起,她孃家不在江海,原本也是省城人事,她父親母親都是中級幹部,退休前曾在省領導部門和省直部門長期擔任過副職。
杜建平也是省城人,他父母也是幹部,但到退休才升到處級。
然而杜建平那時候一表人才,又非常上進,張家就認為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於是促成了和張婭的婚姻。
張婭說,覃文斌聽,最後他總結出了兩點。
首先杜建平是從城建上去的,也一直在城建方面工作,而且他是從江海城建局調任外市城建局直接升***的。
在江海市,此人也有不俗的能量。
其次,杜建平對外形象十分溫和,就算是前些年過年去張家被親戚朋友調侃他“吃軟飯”,杜建平也能滿臉笑容地稱讚說:“吃我老婆軟飯我還省心省力呢。”
但在家裡,杜建平性格非常霸道。
張婭自己都說,她原以為這是杜建平在長期擔任單位主要領導的崗位上養成的脾氣,可現在看來,這才是杜建平的本性。
“所以我說他和劉喆是一類人,既然是一類人,那就可以一起打包處理。”覃文斌暗示道,“文化宮那個工程讓劉喆去主持,他能不想著把杜建平再拉下水?”
張婭沉默片刻,抱臂靠在椅背上嘆息道:“真要讓他進去了,孩子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張婭有個女兒,覃文斌沒見過,在他下放江海之前,那孩子就去省城上中學了,正好明年要參加中考。
覃文斌不置可否,張婭說道:“她討厭杜建平,但也不和我貼心。”
“那是你們兩個人的問題,這是你們家裡的事情。但杜建平本身就是個貪官,如果如你所料又來找你要工程,那他就是我們知道而且充分掌握證據的貪官,我不會對此有什麼顧慮。”覃文斌道。
張婭怒視他兩眼,開誠佈公道:“你到底圖什麼?整死杜建平,也不見得你要霸佔他老婆,他跟你也沒有利害關係,你非要把他送進去?”
“我好像既是人民群眾,也是黨員幹部,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覃文斌淡淡道。
張婭冷笑一聲,指著自己說:“那你給我記住了,別把我一起裝進去。要是你不幫我我出了事情,我就跟紀委說你跟我上床了,反正你不救我,我有的是造謠的腦子。”
覃文斌驚奇,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