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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雙雙再次認真地說道:“我聽說東方集團制訂了集團的規章制度,凡是在東方集團服務八年的奴隸,可以恢復自由,與其它成員同等待遇,而且就算是在服務期間,東方集團也不像其它地方,會給予奴隸同等的報酬。”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每個字都說得格外清晰,彷彿要將這訊息深深地印刻在師傅的心中。
菜根香瞪大了眼睛,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中瞬間迸射出兩道熾熱的光芒,像是在幽深的谷底突然瞧見了一抹希望的亮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微微顫抖著,喃喃自語道:“竟有這等好事?這……
這是真的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與懷疑,驚喜如同在乾涸的沙漠中突逢甘霖。
李雙雙重重地點了點頭,她那精緻的面容上寫滿了認真與篤定,說道:“師傅,千真萬確。我也是偶然聽人說起的。說不定這是您改變命運的機會。”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鼓勵與期待,像是為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船隻點亮了一盞指引方向的明燈,那目光堅定而有力,似乎要將自己內心的信念傳遞給師傅,驅散他心中長久以來的陰霾與絕望。
菜根香不由雙眼一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像是匯聚的溪流在眼眶的堤壩內洶湧澎湃。他極力抑制著,可那淚水終是如決堤的洪水般滾落下來。在這東昇大世界,奴隸的命運猶如草芥,被隨意踐踏在腳下。不論哪個國家,不論哪個家族,對奴隸都是不當人看的。他們如同螻蟻般在社會的最底層苦苦掙扎,承受著無盡的屈辱與苦難。在那金碧輝煌的宮殿與雕樑畫棟的宅邸之中,奴隸們只能卑躬屈膝,他們從未被賦予過絲毫的尊重與憐憫。他們的存在彷彿只是為了滿足主人的各種需求,無論是繁重的體力勞動,還是卑微的侍奉工作,都像沉重的枷鎖套在他們身上。
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國家或者家族會放奴隸自由,這彷彿是天方夜譚。在這片廣袤的大陸上,奴隸制度根深蒂固,如同參天大樹的根系,深深地扎入每一寸土地。奴隸的後代也都是奴隸,世世代代被禁錮在這悲慘的命運之中。他們就像被囚禁在黑暗牢籠裡的鳥兒,永遠無法掙脫命運的束縛。那些高高在上的主人,如果自己不需要奴隸勞作,也會毫不猶豫地將其賣給別人,如同販賣貨物一般,冰冷的交易中毫無情感與人性可言。他們在奴隸的身上貼上價格的標籤,像在集市上擺弄商品一樣討價還價,奴隸們只能任人擺佈,眼神中滿是無助與絕望。
國家和家族對於逃跑的奴隸都會窮追不捨。一旦有奴隸試圖掙脫枷鎖,整個國家或家族的力量都會被動員起來。抓去後,要麼還給原來的家族,讓其接受更為嚴酷的懲罰;要麼給原來的家族一些錢,留著自己用,繼續壓榨他們的剩餘價值。所有的家族在對待奴隸的問題上都是高度的一致,手段冷酷無情。他們會派出訓練有素的追捕者,那些人騎著快馬,帶著獵犬,在山川田野間展開地毯式的搜尋。一旦發現奴隸的蹤跡,便會毫不留情地將其擒獲,用冰冷的鐵鏈鎖住他們的手腳,像押送重刑犯一樣把他們帶回去。這讓奴隸們深感絕望,如同置身於無盡的黑夜,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所以逃跑的奴隸極為稀少,因為不論你逃到什麼地方,你都是奴隸,那無形的枷鎖永遠束縛著你的身心。即使偶爾有幾個勇敢的靈魂試圖挑戰命運,他們也只能在荒野中東躲西藏,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他們時刻警惕著追捕者的到來,每一個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們的心提到嗓子眼。在寒冷的夜晚,他們只能蜷縮在山洞或草叢裡,忍受著飢餓與寒冷,思念著遠方的親人,卻又不敢輕易露面。他們深知,一旦被抓回去,等待他們的將是更為悲慘的命運,可能是皮開肉綻的鞭打,也可能是被關入暗無天日的地牢,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菜根香想起自己多年的奴隸生涯,那些屈辱的畫面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曾在烈日下耕種著不屬於自己的土地,汗水溼透了衣衫,卻不敢有絲毫的停歇;他曾在主人的呵斥聲中,戰戰兢兢地端茶送水,哪怕稍有差池就會招來一頓毒打。他的身體上佈滿了傷痕,每一道都是奴隸命運的印記。而現在,這個訊息就像一把神奇的鑰匙,似乎有可能開啟他通往自由的大門。
在東昇大世界的每一寸土地上,奴隸們都被一種冰冷的禁錮所束縛,那便是套在他們手腕之上的奴隸圈。這奴隸圈,由一種奇異而堅韌的金屬打造而成,呈現出暗沉的色澤,彷彿是從黑暗深淵中汲取了無盡的絕望氣息。其質地堅硬無比,冰冷的觸感如同惡魔的利爪,緊緊地扣在奴隸們的肌膚之上,成為了他們悲慘命運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