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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橋的對面。在拖行的過程中,劉二姑的手臂因為承受著巨大的拉力而青筋暴起,額頭上也佈滿了豆大的汗珠,但她的眼神卻始終堅定,沒有絲毫放棄的念頭。
菜根香和李雙雙在鐵索橋後焦急地等待著戰鬥的結果,當他們看見金牛牛受傷歸來時,心中一驚,趕忙跑了過來。此時的金牛牛疼得呲牙咧嘴,他那原本還算剛毅的五官因為劇痛而扭曲在一起,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肆意揉搓。他嘴裡不停地哼哼著,那低沉的呻吟聲中充滿了痛苦與無奈。菜根香迅速指揮著,讓金牛牛趴在一塊臨時找來的木板上。李雙雙則強忍著內心的緊張與不安,小心翼翼地扒開金牛牛的屁股,檢視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只見傷口處鮮血淋漓,那殷紅的血液正不斷地從傷口湧出,順著他的大腿緩緩流淌,染紅了他身下的木板。
李雙雙沒有絲毫猶豫,儘管她的雙手微微顫抖,但她還是迅速地端來一盆清水,拿起一塊乾淨的棉布,開始輕輕地清洗傷口。每一次擦拭,那粗糙的棉布觸碰到金牛牛那受傷的肌膚時,都讓他疼得渾身劇烈顫抖,彷彿有無數根針在同時扎刺他的身體。他嘴裡不停地叫罵著,那些粗俗的話語在此時卻成了他宣洩痛苦的唯一方式。李雙雙咬著牙,她知道,必須儘快把箭拔出來,否則金牛牛的傷勢會更加嚴重。她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箭桿,在心中默默祈禱了一下,然後用力一拔。金牛牛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聲音劃破天際,驚得周圍樹上的鳥兒紛紛振翅高飛。他額頭上的汗珠如瀑布般滾滾而下,瞬間溼透了他的頭髮和衣衫。
李雙雙迅速地將早已準備好的傷藥拿了出來,她的動作熟練而輕柔,彷彿在對待一件珍貴無比的藝術品。她先用手指蘸取了一些傷藥,輕輕地塗抹在傷口上,那傷藥接觸到傷口時,金牛牛又是一陣顫抖,但這次的疼痛相較於拔箭時已經減輕了許多。李雙雙仔細地觀察著傷口,確保傷藥均勻地覆蓋在每一處受傷的地方,然後她拿起繃帶,開始仔細地包紮。她的雙手如同靈動的蝴蝶,在金牛牛的屁股上飛舞,一圈又一圈地纏繞著繃帶,將傷口緊緊地包紮起來。在包紮的過程中,她還不時地輕聲安慰著金牛牛:“忍一忍,馬上就好了,你會沒事的。” 那溫柔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在這冰冷的戰場上,稍稍慰藉了金牛牛那受傷的心靈。
經過一番緊張的救治,金牛牛的傷勢暫時得到了控制。他躺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中依然殘留著痛苦與驚恐。菜根香看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這一戰,我們太過莽撞了,如今金牛牛受傷,我們得重新好好謀劃一番,不能再這樣盲目地衝鋒了。” 眾人紛紛點頭。
此時,高無酒率領著野豬谷的眾人如潮水般退了回來。他們的腳步踉蹌而沉重,個個氣喘吁吁,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漫長而殘酷的馬拉松賽跑。每一個人的胸膛都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那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沉悶的聲響。他們的神情疲憊不堪,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沮喪與失落。原本那如燃燒火焰般的鬥志,此刻已被消磨得所剩無幾,只剩下無盡的疲憊與挫敗感。
東方集團的人站在高牆之上,並沒有乘勝追擊。他們只是靜靜地嚴陣以待,那整齊的佇列和冷峻的面容,彷彿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他們居高臨下地望著野豬谷眾人的狼狽模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笑,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野豬谷眾人的不自量力。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如同在向世人宣告著他們的絕對優勢和不可侵犯。
廖小山深知這場戰鬥的複雜性,他並未下死手,護衛們也遵循著命令,沒有向致命處射箭。正因如此,野豬谷眾人在這場慘烈的交鋒中,幸運地沒有出現死亡的悲劇。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毫髮無損。除了高無酒憑藉著卓越的武藝和敏捷的身手得以倖免外,幾乎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掛了彩。大部分人只是受了些皮外傷,他們的衣服被鋒利的兵器或箭矢劃破,一道道口子像是被猛獸撕裂的痕跡。肌膚上也留下了淺淺的血痕,那殷紅的血跡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刺目的光芒,彷彿是他們英勇卻又無奈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