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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所有人都緊緊籠罩其中。觀眾們都屏住了呼吸,那一雙雙眼睛瞪得極大,目光緊緊地聚焦在兩人身上,一眨不眨,彷彿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瞬間。他們的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前傾,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驚心動魄的對決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對於金牛牛而言,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他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緩,那曾經如蛟龍出海般迅猛的大刀揮舞,如今已似遲暮老人在艱難地揮動柺杖。他的體力已經接近極限,雙腿也開始微微顫抖,像是不堪重負的支柱,隨時都可能轟然倒塌。然而,他仍然咬著牙,那堅實的牙關彷彿要將所有的疲憊與困境都咬碎。堅持著發起一次次的攻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試圖在這絕境之中尋找突破的機會,哪怕只有一絲曙光。
風婆婆卻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從容,她的面容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彷彿眼前的激烈戰鬥不過是一場輕鬆的嬉戲。她巧妙地躲避著金牛牛的攻擊,每一次側身、後仰或者騰空而起都恰到好處,像是經過精密計算一般,同時不斷地射出繡花針,那些繡花針從各個刁鑽的角度朝著金牛牛飛去,進一步消耗著金牛牛的體力,如同點點繁星逐漸匯聚成一片璀璨而致命的星河。
李雙雙緊緊地握著雙手,那纖細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關節泛白,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尖銳的疼痛傳來,她卻渾然不覺。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金牛牛,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焦急,彷彿她的目光能夠化作一股力量,支撐著金牛牛繼續戰鬥下去。鄭關東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那濃重的陰霾籠罩著他的整張臉,目光中滿是焦慮和擔憂,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暗自為金牛牛捏了一把汗。
終於,金牛牛的真氣耗盡,那股曾經在他體內洶湧澎湃如同江河奔騰的力量,此刻已如涓涓細流般乾涸。他的大菜刀再也無法揮舞起來,隨著一聲沉悶的 “哐當” 聲,大菜刀重重地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整個人癱倒在地,他像是一灘失去了支撐的爛泥,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喉嚨裡的 “嘶嘶” 聲,臉上滿是疲憊和無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與落寞。
風婆婆停下了攻擊,她靜靜地站在一旁,黑袍隨風輕輕飄動,手中的繡花針也停止了飛舞。她的目光平靜地看著癱倒在地的金牛牛,沒有絲毫得意之色,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場上一片寂靜,那寂靜如同死亡的深淵,深不見底,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結局所震驚。東方集團的護衛們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歡呼聲,那歡呼聲如洶湧的海浪,瞬間打破了場上的寂靜。他們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而野豬谷的眾人則個個面色凝重,他們的眼中滿是失落與悲傷,看著癱倒在地的金牛牛,心中五味雜陳。
廖小山邁著大步向前,胸膛高高挺起,那姿態彷彿是一隻凱旋的雄鷹。他站在場地中央,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他的氣勢而微微震顫。隨後,他大聲說道:“現在三場比試我方已經勝了兩場,我方獲得了兩連勝,第三場比試已經不用比了,你們已經輸了,請你們退出野豬嶺。” 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雄渾而有力,每一個字音都像是一顆炮彈,在山谷間轟然炸開,又帶著滿滿的驕傲和威嚴,久久迴盪。廖小山昂首挺胸,那身姿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動。目光中透著勝利者的得意,彷彿眼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他精心佈局下的完美呈現,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高無酒站在一旁,面色非常難看。他的臉色鐵青,猶如被寒霜覆蓋的生鐵,毫無生機。眉頭緊鎖,那兩條濃眉像是兩條相互糾纏的蛟龍,痛苦地扭曲著。他的心中思緒萬千,想不到東方集團高手如此眾多,自己本以為己方已有所準備,卻沒想到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自己這一方就已經輸了。那股不甘和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在他的胸腔內劇烈地翻湧,幾乎要將他淹沒。這種憋屈的感覺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咽喉。但是,在這麼多人注視下,高無酒深知自己不能失態,他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麼猙獰。
片刻之後,高無酒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大聲腔說道:“請容我們商議一下。”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雖然他極力想要保持鎮定,讓自己的語調平穩,但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像風中殘燭,暴露了他內心的波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掃視了一眼己方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