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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神威,我等莫敢違逆。“
“既如此,你就下山前往衡山,藏形斂跡去行善事。剛剛你誇下海口要自家掙來這神位,我倒是希望三年期滿,你能讓衡山下方城鄉百姓自發為你立廟祭拜,這才是真本領。”
“散人自當竭盡全力,完成道君期望。”
點點頭,林清淨揮手將張智軒打發了出門。
待張智軒祭起儲物袋中的神行符,往那衡山而去,林清淨這才取出鎮關石,對著石中喚道:“陰無咎,你且出來。”
林清淨話音剛落,鎮關石中的鬼宮祖師,如今的道脈護法神出了鎮關石來到林清淨跟前,稽首一禮道:“法主有何吩咐?”
“那張智軒叛了天師宮來投我清微山,雖他剛剛說的天花亂墜,但我卻是一字不信。我命你藏了行跡,於九天之上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若是個乖覺聽話的,老實做著護民愛生的好事,你任他去做。若是想耍花腔,你也不必稟告於我,可當場格殺。”
“是,法主!”
“你且去吧。”
陰無咎又是一禮後,起身離觀往衡山方向飛去,追趕張智軒。
此間吩咐完畢,林清淨這才空閒下來。
敲起身前鍾罄,清風、明月二童趕忙進觀行禮。
“老爺,喚我二人何事?”
“二童,今日距你師兄成親已過多久?”
“稟老爺,師兄成親已有三月餘,此時正在家中與個嬌妻纏綿。”
清風笑著說道。
瞪了清風一眼,林清淨心中暗暗盤算。今日距那日徒弟成親已有三月餘,那張玄儀也要到了上冊封神的時候了。
想到此,林清淨一撇座下二童,說道:“你二人且下去準備,今晚隨老爺下山一趟,渡一善信封神。”
清風、明月聽罷個個驚喜,齊齊磕頭謝過林清淨。
張府。
自三月前張家小姐嫁出門,張玄儀好似了卻了心中的一塊心病,再無任何負擔。人一沒有念想負擔,就容易垮掉。不到三月,張玄儀已經老態縱顯,如今是躺在床上熬著時間,每日裡三頓飯加一起連一碗粥都進不了。
家裡人哭天抹淚的嚎哭了許久,就連那號稱是神仙一般的姑爺都找來給自家老太爺看病,只是方仙賜用了許多辦法,老人都是不見好。最後他也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實言相告。
張玄儀好像是早就料到如此一般,也沒怪罪,只讓小兩口趕緊回家過日子,若是哪天他真的死了,二人再回家奔喪不遲。
就這樣,方仙賜兩人回了小方莊。張玄儀每日裡一碗米粥吊著。張家族親也來看過幾次,每次看他好似都要過去了,緩緩又多活了幾日。如此幾次後,族親也不再來,只吩咐張恩然好生侍奉自家父親,若是哪天張玄儀真的挺不過去,再喚他們來幫忙。
這日夜裡,張恩然伺候好父親用完飯,又幫老爺子將身子擦洗好,這才退出了房間。
對著守在門口兩邊的小廝丫鬟吩咐道:“老爺子如今情況不好。你等晚上警覺點,若是有事即刻喚人,不得偷懶耍滑,若是讓我發現,仔細你們的皮。”
“是,老爺。”
吩咐完,張恩然回了自己房間。這三個月,每日裡他都親自近身伺候父親,如今也是心力交瘁,回了床上立馬鼾聲響起。
靜悄悄的張府就這樣到了下半夜。
張玄儀躺在床上突然感覺神思敏捷,手腳靈活。剛在詫異,就見屋中半空中顯出一團慶雲,慶雲慢慢收起,最後落入道君的腦後。
道君手持救世拂塵,身穿避災道袍,踩踏仙雲,頭頂金花。左邊一個粉團團的童子,右邊一個水靈靈的童女。滿眼的慈悲,慈悲這世間多苦。一嘴的笑意,痴笑這大千多奇。
張玄儀識得這道君何人。正是那日裡來提親的聖人。
他精滿氣足的起身,躬身拜道:“小民見過聖人。”
林清淨立在半空,俯瞰張玄儀,聲音清脆浩大。
“張玄儀,你功德已滿,今日裡我特來助你封神。”
雖然心裡早就有了想法,但是如今聽道君親口說出,張玄儀還是滿心的高興。
“謝過聖人。還請問聖人,不知小民待封何神?居於何處?何時封神?”
浩大聲音繼續響起,“張玄儀,你德行高尚,桃李天下。且言行合一,乃不多得的賢者。今朝廷封你為忠佑侯,乃贊你忠勇事君。此忠君愛民之人當封。今日且與你說清,你當為神都洛陽城城隍,管神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