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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一聲,慚愧說道:“唉,這事提起來,我滿心羞愧。早年我剛到京師,就遇見了史文恭。見他機靈聰慧,對武學領悟又快,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我心生歡喜,起了愛才之意,便收他做徒弟,一心教導。”
“誰曾想,日子漸長,逐漸看出他品性瑕疵。此子心思全然歪了,滿心只念追名逐利,行事毫無道義操守。老夫痛心疾首,深感所託非人,打那以後,決然不再傳他武藝,任其自生自滅了。”
“不過,雖說此子品行不端,但其一身武藝卻盡得我的真傳。在我的弟子當中,唯有盧俊義能夠勝過他”。
而後周侗神色一凝,沉聲道:“難道史文恭又幹了傷天害理之事?當年我收他入門,指望他走正道,卻沒料到他品性不佳。若真是如此,我即便拼了這把老骨頭,也定要將他繩之以法!”說罷,雙目直視武植。
武植聞言搖了搖頭,“傷天害理的事情倒沒有。只不過我聽聞他被那蔡京收至手下。周老前輩您也應該知曉,那蔡京雖說是朝廷大員,可為人貪財,而且陰險狡詐,絕非什麼好人。不過所幸,如今他已脫離那蔡京而去。”
旁邊的武植始終注視著周侗的臉色。當聽聞那史文恭已脫離蔡京之時,周侗顯然鬆了一口氣。
“看來周老前輩還是對那史文恭存有感情的。”武植見此情形暗自猜想。
這時,武松不禁出聲問道:“哥哥,你怎會知曉這史文恭,而且還知曉他的動向?”
“我想武植小友應該是與那孽徒交過手吧。”武松話音剛落,周侗看著武植,輕笑道。
武松聽到師父周侗這番話,頓時滿臉震驚。他深知哥哥武植從未在師父跟前展露過武藝,自己也從未跟師父提過哥哥會武一事,可師父卻似對哥哥頗為了解,著實出乎意料。
驚詫之餘,武松忙看向周侗與武植,卻見兩人神色平靜,毫無異樣,心中疑惑更甚。
“武植小友,雖說你從未在老夫面前展露過武藝,可武松常來我處習武,彼時你從未缺席。每次我教授武松功法,你皆於一旁悉心觀摩。
日子久了,我便留意到,你步伐沉穩紮實,舉手投足、行走移動間極有章法,透著練家子的講究。由此,老夫斷定,你定有高深武藝旁身,只是低調內斂、深藏不露罷了,不知老夫所言可對?”而後他笑臉盈盈地看著武植。
“周前輩慧眼如炬,武植並非有意隱瞞,只是如今武植身為文臣,倘若在眾人面前展示非凡武藝,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定然會遭人忌憚。故而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洩露罷了”。
周侗目光炯炯,滿是讚賞之意:“果如老夫所料!我那逆徒本事了得,你能與他交手還毫髮無損,足見武藝卓絕。老夫久未與人切磋較技,心下技癢,武植小友,不知可願陪老夫過上幾招,讓老夫探探你的深淺,也權當盡興一番吶。”此刻的周侗興致高漲,躍躍欲試。
武植面上綻出爽朗笑意,抱拳道:“周老前輩既有心指點晚輩,晚輩豈有不應之理,定當全力奉陪!”
一旁的武松,眼見師父周侗要與哥哥武植比試武藝,張了張嘴,本想勸阻,可目光觸及師父面龐,只見那上頭滿是躍躍欲試的興奮神情,這可是許久未曾見過的。
武松心下明白師父興致正濃,到嘴邊的話生生嚥了回去,可自己哥哥的武藝如何,武松可是深有體會。雖說自己老師已是當世絕頂高手,但武松卻不覺得能贏得了自己的哥哥,只希望老師不要輸得太難看,而後默默站在一旁,靜觀事態發展。
隨即,三人走出客廳,來到院落之中。“不知武植小友想使用何種兵器?”武植聽了周侗的話,看了看旁邊的兵器架,抽出一把長槍,說道:“槍為百兵之王,晚輩就用槍罷了。”
周侗見武植選定長槍,撫須一笑,朗聲道:“武植小友既選長槍,那老夫便取這哨棒吧。常言‘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足見槍藝精深難練,今日,老夫可要好好瞧瞧,你這槍法有何精妙之處。”言罷,穩步走向兵器架,拿了哨棒在手,擺開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