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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叛逆,已是最大的出界。
還想爭取一下,一下下就好。
誰知醫院的這一回見面是最後一次,姜之煙在學校組織社團活動時,天色已漸晚,操場上人漸漸多了起來,她仿國外設計辦了一個小型秀場,夜燈下她眸子很亮,周圍地聲音也很吵,就是音樂響起就接到了姜珠珠的電話。
一個陌生的男聲,他說:“喂,你是這個手機號的家人不?能來派出所一趟嗎,姜珠珠在三里屯附近跳樓自殺了。”
從她懷孕到確診再到今天,快得像是開了倍速。
姜之煙在派出所坐著等待審訊,她以為她能等來姜珠珠嘴裡說的那個公子哥,等了一晚上,中間詢問多趟,警察告訴她的回答都是,聯絡不上。她繼續等,警察先後聯絡了姜珠珠的父母,緊接,她也接到了父親的電話。那個人還是沒出現。她一直不是很固執的人,這回卻很想很想見見那個人,他到底是誰,長什麼樣子?好似不見到就不走了。
她再問警察,兩個人面面相覷,拿著的電話還握在手心,苦笑說,妹子,你別叫我們為難,都是一打工的。
姜之煙聽懂了。
她看著警察跟父母商量,找藉口說對方在什麼什麼國外暫時不能回來,這樣吧,他要求私了,兩百萬你看怎麼樣。您覺著行,您就跟他擬個合同,簽字蓋章。
姜珠珠和她家鄉在江南,她跨越千里之外跑來北京上學,就是為了留學,有自己一番事業。姜珠珠成績中等,是看著她到北京上學,大人覺得互相有照應所以才來的。儘管兩人見面次數屈指可數。
兩百萬夠二位老人安享晚年了。
像一頁紙,揭過便再沒後續。
日子不鹹不淡地過,姜之煙仍然忙著兼職攢錢,父親給她的生活費比從前多了點,他有一個新的家庭,就算失去女兒,現在的妻子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負擔她的留學費用。
其實軟磨硬泡,她很快就能拿到錢留學了。說不清為什麼,就是不想要。
爸媽離婚後姜之煙就沒用過父親的錢,他是中學老師,在外好名聲,以前他會瞞著姜珠珠的媽媽給她錢花,被發現一次就被罵一次,漸漸也不給了。
有一次她看見爸爸偷偷給姜珠珠塞錢,他說,別告訴你姐姐,你就說你們的零花錢一樣多。
姜之煙又想起她了,這已經是幾個月好幾次想起她。座位壓下來一道黑影,手肘被人碰了碰,是蘇伊。
蘇伊衝她笑:“你想什麼呢。”
她往裡面坐了一格:“沒事。”
蘇伊坐下就揚了揚頭髮,露出傲人的事業線,給她拋了個媚眼,“好看嗎?”
姜之煙在穿衣搭配方面一直有自己的風格,滿是韓流入侵的年代,她早就開始學著歐美品牌那邊的風格。所以她也誠懇地給了意見:“太俗了。你把皮衣換了吧。”
蘇伊絲毫不介意她的耿直。
蘇伊很相信姜之煙的審美,入學時見到她的第一眼還以為她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最起碼也得中產階級,後來熟了才知道她是離異家庭,還是土生土長的江南姑娘。
她身上沒有那股吳儂軟語的氣質。
課上很無聊,枝椏輕點了一隻麻雀。
姜之煙認真做著筆記,蘇伊發了幾條簡訊,忽然興致勃勃地拉她:“寶貝,你這周有空嗎?”
這周她要去一個時尚慈善活動做展會助理,一場小几千。並不是多好當的差事,受氣也就罷了,平白無故攬一肚子髒水還要賠笑臉。但她還是說:“怎麼了。”
蘇伊小聲告訴她:“有一場子去玩一圈能掙錢,你去不去?就陪人喝點酒,打打牌啊,麻將啊,什麼的。實在不行站一旁唱歌唄。”
她知道了。
姜之煙頓住筆,沒多少想法。
蘇伊繼續說服她,還聊起一個八卦:“真的能賺錢。我跟你說啊,這事沒幾個人知道。”
這語氣聽起來說不清是羨慕還是鄙夷。
她說的姜珠珠的事兒,在圈裡確實沒幾個人知道,她也是被那誰身邊人告訴的。
姜之煙掀起眼皮:“叫什麼名字。”
“我想想,你說那誰嗎?”蘇伊提起這個人莫名溢位笑,“他叫陳最。他可不好伺候,上回我見過他一面,那麼多人圍著,跟皇帝似的。欸,這有錢就算了,還這麼有特權。”
她的聲音很輕,也不知道說給誰聽:“我陪你。”
“什麼?”
姜之又說了一遍,這次是對蘇伊說:“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