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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矮胖光頭叫秦文龍,是蘭江縣公安局副局長秦永剛的兒子。在縣裡開了一家建築公司,仗著兜裡有幾個臭錢,又有一個當副局長的老子撐腰,平日裡在蘭江縣是橫行霸道,作威作福。
有次因為工程專案的事,聚眾鬥毆,將競爭對手的一條腿給廢了,最後也不了了之。普通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你是哪個褲襠裡掉出來的玩意,還不給老子死遠一點”,秦文龍對橫在自己和長裙女孩中間的梁寧喝到。梁寧本不想管這閒事,但長裙女孩卻一直緊緊拉著他的胳膊不放。
“我勸你小子別多事”,秦文龍“噗”的一聲,將嘴裡叼著的火柴棒吐到梁寧的臉上,滿臉不屑。梁寧沒有理會秦文龍的挑釁,但秦文龍的狂妄卻激起了他潛意識裡,保護弱者的本能。
梁寧一把握著長裙女孩的手:“我們走”,他沒注意到長裙女孩的臉微微的泛紅,看到梁寧俊朗的臉龐,下意識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沒能掙脫。
“想走,你當你爺爺我是吃素的吧…”,話音未落,秦文龍突然抄起一張木凳,直接朝著對面兩人就砸了下去。“啊…”周圍遠遠看熱鬧的人群一片驚呼,有些膽小的已經閉上了眼睛,結局彷彿已註定。
長裙女孩也嚇得閉上雙眼,甚至被梁寧拉著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突然一股很大的力氣將她抱進懷裡,緊接著這個抱著她的身軀猛地帶著她,像是被一股力量給推向一邊。同時耳邊傳來梁寧的一聲悶哼。
當長裙女孩睜開眼睛的時候,梁寧已經鬆開了雙手,站在她面前,微笑著,笑容是那麼的陽光:“你沒事吧”。長裙女孩紅著臉點了點頭。這時梁寧轉過身去,像一頭雄獅一般緊緊盯著著秦文龍。
長裙女孩這才發現,梁寧的後背有一道傷口,鮮血已經把白襯衫浸透,還在往外冒著。剛才梁寧只需要稍微側身,就能避開,可為了護住長裙女孩,他硬生生地扛下秦文龍那一擊。
“在你眼裡國家的法律是擺設嗎”,梁寧怒喝道。秦文龍就像沒聽見,猛的又操起一張木凳,對著梁寧的腦門就砸下去,出手狠毒,根本不顧後果……
一輛救護車和一輛警車幾乎同時呼嘯著衝來,警察分開看熱鬧的人群來到秦文龍的身邊,只見秦文龍躺在地上滿臉是血,梁寧很坦然地站在一旁,那位年輕地小姑娘已經不見了蹤影。
見到警察到來,秦文龍張嘴就罵“你們怎麼才來,都他媽是幹什麼吃的”,只是說話的時候口齒不清好像還有些漏風。
警察尷尬的從一旁喚過從救護車上下來的隨車醫生和護士滿臉正氣地說“你們先把受害者送到醫院進行救治,我們隨後會去醫院做相關筆錄”,一句受害者幾乎就已經給事件定了性。
這邊梁寧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處理傷口,就被找上門的警察給帶走了,理由是公共場合尋釁滋事並且打傷了人。梁寧的父母,梁偉超和黃蔓春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勢,又是焦急又是心慌,卻又沒個主意。眼巴巴地看著警察把兒子給帶走。
“說吧,你是怎麼因為爭風吃醋,把普通市民給打傷了,把詳細經過說一說,不要有所隱瞞,對於整個過程我們已經瞭解得很清楚了,現在是給你一次主動承認錯誤的機會,希望你好好把握”,桌子對面的警察嚴厲的說道。
梁寧也不是個軟柿子,在京城大學的日子也不是白混的,淡淡道:“如果你們有證據,請你們拿出來,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你們對得起這身警服嗎”。“喲呵,沒出來啊,嘴還挺厲害,受害者被你打的像豬頭一樣,你說我們不分青紅皂白”對面的警察說道。
“因為他本來就像豬頭”梁寧回答。“你最好放老實點,對抗公安機關的調查對你沒有好處,我們調查了你的履歷,剛畢業的大學生,分配在縣衛生局吧,不要毀了自己的前途啊…”對面的警察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紅塔山”,又掏出一個一次性打火機點燃,美美地吸了一口,似笑非笑地朝著梁寧吐了一個菸圈。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梁寧淡淡地看著對面的警察。“威脅你,怎麼是威脅你呢,我們公安機關向來都是以事實說話,你最好是老實一點,要不然有你好看”,說到這裡警察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用來提醒梁寧。
縣人民醫院的病床上,秦文龍被繃帶裹得像一具木乃伊。全身上下,只剩眼珠子能動彈,躺在病床上哎喲、哎喲地直哼哼。
縣公安局副局長,秦永剛罵道“不成器的東西,遊手好閒惹是生非,早晚有一天要被你給害死”,“我都被打成這樣了,要不,你讓他把我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