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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不喜歡,更有可能影響到他其他的計劃。
第四,如果真的按照孫元武所說,到了那個時候,如果真的不喜歡武館,可以等孫家有合適的後輩,再把武館交出來。
這話其實相當於就是說蘇麒只是作為一個,眼下孫家無人之時擺出來的一個備胎而已。
承擔這諸般風險的情況下,最後只是成為一個只要他孫家後繼有人,便可將自己一腳踢開的這麼一個...傀儡?
而最後,蘇麒覺得最寒心的,並不是他即便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在這個時候為師門站位的決定下,換來的竟然是他的師傅對他提出的這種要求。
他覺得寒心的點是,即便是如孫元武這般,年輕時在現世縱橫無雙,保下整個滄江武館,而且還令它發揚光大的人,竟然在年老之後,也會去想,去說,去做這種,拿不上臺面的辦法。
雖然他其實挺能理解孫元武,畢竟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堂堂一個孫家,怎麼可能真的把自己十數代的身家性命轉交給一個外姓人呢?
“時勢麼?呵。”蘇麒心中有些黯然。
但是這麼一來,其實他心裡反而釋然了,既然你心裡想的是拿我當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那麼也別怪我...
“如何?”孫元武希冀的看著蘇麒。
蘇麒看著他,眸中閃了閃,點頭道:“我答應你。”
孫元武聞言大喜,激動的連說幾聲好,但是背過身放下手中茶水的他,微眯的眼神中卻是透露出一絲陰霾的神色。
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師。
作為把蘇麒從小帶到大的孫元武,自然是非常瞭解蘇麒的性子,但是如今,對於滄江武館來說,蘇麒確實是唯一一個能救它的近火。
而孫元武既然願意暫且把自己家族的身家性命交到蘇麒手上,他自然有著能夠制約蘇麒反水的籌碼。
當然...也或許這所謂的“籌碼”,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他轉過身來,陰霾也瞬間消散,又是一副激動的神色。
孫元武抓著蘇麒的手,言語間興奮的說到:“我們,明天就讓大家見見,新館主!”
......
當夜,滄江武館羊城分館上任新館主的訊息不脛而走。
而得知這個訊息的人們,不屑者有之,驚訝者有之,怨恨者有之,不甘者也有之。
凡此種種,不足贅述。
次日,蘇麒則是安排人打點整理自己在此處的住所,孫元武直接便是讓出了正房,其空間也不算小,但還是要按照蘇麒的意思和習慣重新改造一下,然後還得買些新傢俱。
而孫元武這邊,則是發出雪花般的請帖,著令弟子送往各處,甚至一些在閔海的關係比較近的老人,也是收到了轉任宴的訊息。
三天後,傍晚,力灣區,天地九步行街,洪義酒樓。
這洪義酒樓,據說是某個大社團名下的產業之一,在這天地九步行街紮根也很有些年頭了,所以近幾十年來也鮮有人還敢在這裡鬧事,儼然成了如今頗具知名度以及威懾力的老字號。
來的賓客如潮,大多都是武館街名宿及其後輩,當然,黑白兩道也多少有些相熟的過來湊熱鬧,不過說白了也就都是來踩點來了,看看這邊都有些什麼新動向。
畢竟武館總是跟所謂江湖走的比較近的嘛,而所謂黑白兩道,也有不少人就在各個武館中呆過的。
而所有離開武館的人,都會被武館要求籤上一份協議,這份協議被大家笑稱為諉事狀。其作用也無非就是讓每個離開師門的人,作出一個說明其今後所作所為皆與他的師門無關的證明,而後即便再出現有人鬧出什麼大亂子,作為師門的武館也不至於被牽連其中。
不過即便如此,如今出現在洪義酒樓的無論是已經簽過諉事狀,離開武館的社會人士,還是各個武館前來的代表,至少表面上都還是非常客氣,也都送上了各種各樣的禮品,畢竟無論是如今已經年老的孫元武,還是橫空出現的蘇麒,都是另這些人心中頗為忌憚。
宴會如期開始,主持人是一位八卦掌的老者,姓陳,本名陳伯榮,多數人都是直接稱其為陳老,畢竟叫陳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陳老名望在武館街一直都很高,年輕時也是個縱橫江湖的人物,作為跟孫元武同時期的翹楚,兩人在年輕時就是至交好友,如今也是受孫元武所託,幫忙組織滄江武館新館主的接任儀式。
接任儀式其實並不複雜,無非就是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