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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無情，但這就是現實。”
“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很看好她們？”
楊清源微微一笑，但卻只是笑而不語。
“走吧，先離開塗山再說。”
……
苦情樹下，望著兩人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塗山紅紅身旁，塗山容容的身形也是緩緩出現。
“姐姐，就這樣放他們離開嗎？畢竟他們可是偷偷潛入了塗山……”
“無妨。”塗山紅紅一臉平靜的開口道。
“若是他們真的包藏禍心，此前在黃風城，以這兩人的實力，完全可以殺了雅雅。
可他們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是殺了偷竊蛋殼的黃風城城主，將蛋殼還了回去。
由此可見，他們真的和其他人類不一樣。”
“姐姐說的是。”
塗山容容微笑著點了點頭。
“關於成立妖盟的事情，姐姐這次和其他妖皇商量的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能敷衍就敷衍。”
“意料之中，不過，若是他們能夠看到像這楊一嘆一般的人類天才，也許便能稍微理解一點姐姐的苦心了。”
“唉，也許吧。”
塗山紅紅嘆了口氣，剛想接著說些什麼，可掃視了一圈自己身邊之後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雅兒呢？”
“誰知道呢？也許，是去找那兩個人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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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外圍，城牆上。
看著後方塗山那一片繁榮的景象，王權醉也是忍不住感嘆道：“真的很難想象，這裡竟然是妖怪的城市。”
“當萬物皆有靈智之時，人類其實便也沒有那麼特殊了。”
“清源，其實我不是很明白，這狐妖之王塗山紅紅明明那麼強，那道盟的那幫傢伙，他們是怎麼敢隔三岔五的跑來攻打塗山的？”
“因為塗山狐妖不殺人唄。”
楊清源攤了攤手。
“你想啊，打贏了名揚天下，打輸了什麼事都沒有，還能在自己的戰功薄上記上濃墨重彩的一筆——曾經參與圍剿一方妖皇。
你別管打沒打贏，至少履歷上會好看很多不是？
所以這種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為什麼會沒人來做呢？”
“原來是因為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