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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兩天,今天好點了。斷更請原諒。)
唐小程一臉賤樣的捂著嘴巴說:“這麼神奇嗎?”秦宇陽好奇心爆棚“怎麼了?沒看出來啊?”唐小程也說不個所以然就只說:“我一來就覺那些毛病沒了呢。”李桐笑著說:“只是暫時的一點壓制,時間長了就不管用了。”兩個人的腦袋同時擠過來問:“怎麼個意思啊?”
李桐一邊走一邊指點著佈局說著其中的妙處。本來對環境不以為然的唐小程此時也覺得好像跟初見時大不一樣。而且似乎越看越有意思,他站在一棵樹下開始吐納,居然有一種事半功倍的感覺。秦宇陽不懂這些,但他看著唐小程的樣子也知道此事不簡單。
李桐拍了拍唐小程的肩膀說:“差不多得了,你這要是每天在這裡練吐納,非得讓設計的人砍你不可。”唐小程收了功喜氣洋洋的跟著李桐進了包間。沒一會兒飯菜上桌,包間的最低標準,喝的是東濱本地純糧酒。但是唐小程和秦宇陽並不在意,都是吃過見過的主,好壞全看心情。
三人聊著聊著就說到了秦宇陽。唐小程看著他說:“咱回去也搞個這樣的會所?既能掙錢又能交朋友。”秦宇陽看著李桐說:“這不得看你這位師叔願不願意讓咱掙這個錢嘛。”
李桐往嘴裡扔了個老醋花生說道:“開玩笑呢吧,在京市,去哪裡搞這麼大一塊地方?”秦宇陽默不作聲,唐小程想想說:“那就小面積,地方再偏一點。哪怕搞個茶室簡餐呢。哪怕就去郊縣搞,只要名氣打出不怕不來人。要在市區近處,那投資也太大了,各方面掣肘也太多。”
秦宇陽覺得這也是個法子,可以回去跟老爺子商量一下。不過錢的問題也只能靠唐小程這個財主了。唐小程似乎知道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等我從黔州回來再議。有咱小師叔的手藝,就是開個快餐店也不少掙錢。”
三人越聊越投機,畢竟是年輕人,這裡沒有什麼高人,沒有小師叔,沒有富二代,更沒有大院子弟。無論外面身份如何,坐在酒桌上以後酒杯裡的就是一樣平的,端起酒來舉得也是一樣高的。
楚大柱中午喝的臉通紅,睡了一下午。晚上總不能老去麵館,自己溜達到街道上找點小吃換換口味。當年帶著三個徒弟的時候真是既當師傅又當爹。從小子到半大小子都能吃,自己就下廚做飯。好在手藝尚可,口味不錯。後來發現不行,這仨小子太能吃。後來就粗製濫造,雖然口味不行但還是攔不住這仨孩子的胃口,不過好歹成本下來了。有時大柱師父還在想,養小豬還能賣錢,這仨孩子長大了可就飛了。
都說老大憨老二奸後面來了個壞老三,這仨小子雖然不同姓不同家卻也暗合了這個規律。老大練武學文都紮實,老二學得快腦子轉的快,老三看著面善其實最擰巴。後來就經常出現一個局面:老大拿著荊條抽打著跟師傅犯葛的老三,大柱就喝著老二賺錢買的酒笑眯眯的享受著老二的揉肩按腿。
即使三個孩子各有特長但也只是學了老頭的文武學問。老頭的風水堪輿和尋龍點穴卻是誰也沒教。原因也很簡單,不是悟性不足就是心太野。師兄弟三人都有父母,但是楚大柱在他們心裡卻是另一種地位。
就如年邁的父母經常想起孩子幼時的趣事,楚大柱邊遛彎邊想著仨小子當年的事情不自覺嘴角上揚。又想到多年沒見到孫輩們見了還能行大禮,嘴角便又揚了幾分。再想到剛又收了個混不吝的徒弟,嘴角一下就耷拉了下來。不行,明天下手得狠點。最後想到了那個孤苦的小女孩,臉上又滿布慈祥了。
就這麼溜溜達達的忽然站定,眯起了眼睛向前看去,一幅路邊常見的畫面。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在路邊拿著石子在一輛車上亂刮亂畫,車主趕忙跑過來阻攔。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不動聲色的孩子父母衝了出來指責車主嚇著他們孩子了。
白色的奧迪已經被劃得傷痕累累,男孩還拿著石子哈哈大笑。另一邊孩子母親撕扯著車主的衣服要讓他賠孩子的精神損失費,而孩子父親在錄影片。很多人圍觀,指指點點。
楚大柱關注的不是誰對誰錯,而是孩子的狀態。因為他感覺那個孩子的笑根本不是正常的笑,而是一種完全無意識的顛笑。兩個字一下出現在他腦海裡“失魄”?
呵呵,沒想到風平浪靜的幾年又碰上這種事了?楚大柱邊想邊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布包,開啟拿出一個小盒。此時發現少了什麼,轉身看了看快速走進一家超市。剛走兩步想了想那孩子父母的德性就停下了腳步。
有這樣的父母,估計孩子平時也被慣得沒個人樣了。算了,惡人自有惡人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