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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就關!
正當李桐要告辭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接起電話,對方說道“你是李桐嗎?我是陽平區派出所,有點事要找你問問。你現在過來吧。”李桐第一反應這是詐騙電話,於是他問道:“你就說什麼事找我吧,我懷疑你這是詐騙電話。”對方沒有料到李桐會這麼說,略微一頓說道:“你認識一個叫山口健的人吧?”李桐心裡“咯噔”一下說道:“我認識。”派出所的人接著說:“那就對了,就是關於山口健的事,你們倆昨天透過電話,所以找你瞭解一下情況。抓緊時間過來吧。”李桐追問道:“他怎麼啦?他為什麼事情報警你?”對方不耐煩地說:“你過來再說吧,抓緊時間。”
旁邊的人其實也都聽到電話內容了,秦浩山沒想到這個小夥子竟然牽扯上一起案子,又開始有點顧慮了。難道這個小夥子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秦宇陽倒是爽快,抓起自己那二手老A6的車鑰匙說:“我知道那裡,我送你過去吧。你這是犯啥事了?”張濟一臉鬱悶的說:“宇陽你動動腦子,真犯事了就來人抓你了,還好聲好氣的給你打電話請你去?”秦宇陽撓撓頭說:“也是,走吧。”秦浩山倒也沒反對,看著眾人走了之後就在店裡轉悠了一下。他掏出手機給周海婷打去電話:“海婷,我在陽陽店裡。嗯,他說的那高人也是個小夥子。現在看著也沒什麼問題,具體的回家再說。對了,他這賠本的買賣估計過幾天就關了。你看看你公司裡他能幹點啥,讓他先幹著。同時讓他準備考公吧,在外面混段時間賠了錢也就老實了。”
在車上,張濟坐副駕駛位置問秦宇陽:“我說你這天天賠錢的買賣還買得起A6啊?”秦宇陽鬱悶的說:“這是剛開店時為了代步買了個二手的,沒花幾個錢,都是我媽給的。”這是變成張濟鬱悶了,這哥們媽媽給買個車開個店,後面那個的拿她爹的錢一出手就是幾萬幾萬的衣服送人。後面那個的旁邊那個更過分,能收到女孩送的幾萬幾萬的衣服。人比人死,貨比貨扔啊!巨大的反差,讓張濟心中掙錢的念頭前所未有的膨脹。
他們四人一起進了派出所,打電話的人只讓李桐一個人進了房間,其餘三人在外面等著。進了房間對桌坐好後警察就開始問:“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李桐如實回答,警察接著又問:“來京市做什麼?”李桐又如實回答。這次警察皺起了眉頭說:“你說你是醫生,來參加交流大會?又到華平醫院救治病號?那我問你,那個叫山口健的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們最後一次通話都說了什麼?”
警察對李桐說的“醫生”“交流大會”“華平醫院治病”都暫時保留相信的態度。畢竟這三件事太容易核實了,如果說“我就是來京市瞎逛的”反而很難辨別真偽了。
李桐沒有先回答問題反而問道:“這個山口健我認識,從昨天開始我就聯絡不上他了,他怎麼了?”警察說:“這個叫山口健受傷了,現在在醫院救治。現在就是來問問你知道的情況。”警察之所以說“在醫院救治”是為了摧毀嫌疑人抱有僥倖的心理防線。一旦知道受害人死亡的話,那就真的抗拒到底了。
李桐心裡梳理著這件事。受傷送醫院了?是疼的太厲害自殘了?不能!自殘的話警察找我調查昨天電話的事幹什麼?被人襲擊了?導致山口健短時間裡沒辦法接受警方的詢問調查。警方才從周邊開始挨個盤問?嗯,大概就是這個原因了。
想到這裡李桐就簡單含糊的回答警察的問題:“我來華平醫院救治的病號是山口健的生意合作伙伴。他看我給病號治好疑難雜症就拜託我給他看看病。我當時沒空,就給他留了個電話。後來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去給他治療。等我過去的時候敲門沒人開,電話沒人接我就走了。”
警察聽完之後問:“醫院病號叫什麼?他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裡?有沒有證人?你敲完門之後又去了哪裡?有沒有證人?”證人都在外面坐著,敲完門走了之後在夜場裡的證人甚至都有警察。這些真實發生的事情證人證據都沒有問題。核心的問題是山口健為什麼找李桐,這個也只有他倆才知道。半真半假的話最容易遮掩事實的真相。
警察問完之後就讓李桐先在房間裡等著,他去找人核實去了。房間外的證人簡單,三個人單獨問,細節完全對得上。特別是那個秦宇陽,跟自己所長的關係還很好,基本不用懷疑。電話打到華平醫院,病號身份核實正確。電話打到“青會”紀曉風也能證明。一圈下來,反倒是警察懷疑人生了。這個年輕人來的這兩天怎麼翻起了這麼多風浪?
回到房間,警察就告訴李桐可以走了。李桐想了一下問道:“能告訴我山口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