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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季無虞也順勢問道:“辜將軍那次是去幹嘛啊?”
辜振越輕咳了兩聲,“我的一位好友,非得拉著我去看花魁出閣。”
“好友?”季無虞不信,但辜振越的眼神似乎很是真摯,聯想到她對這辜將軍的好友所知的,
“不會是那位……言公子吧?!”
辜振越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郅都城內,祁言在這方面的傳言比之他都有過之無不及,甚至是已經接近離譜的程度,有說他天煞孤星命裡克妻的,還有說他天生冷僻無慾無求的,當然還有……
還有就不能說了。
總之,要是讓祁言知道自己在外頭面前毀了他冰清玉潔的好名聲。
自己的酒窖,就等著空蕩蕩吧!
“你反應怎麼那麼大?”季無虞皺眉,還有幾分失望,“真是他啊?”
“真不是他誒姑奶奶!”辜振越嚇得只想捂住她的嘴。
季無虞正打算盤問下去,窗外卻傳出一聲驚呼,隨即便是一陣騷動,隱隱約約還聽見有人在喊“抓刺客!”
這青天白日,哪兒來的刺客!?
辜振越先一步衝出塘香樓外,季無虞也趕了出去,可一出去,人群卻都安靜下來。
彷彿方才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這是怎麼回事?辜振越眉頭緊蹙。
季無虞卻好像魂被抽乾了一樣,能夠做到逃竄而不引起驚亂的……
“踏雪無痕……”
季無虞怔怔地發出聲。
這是她師父丘獨蘇慣用的招式。
辜振越聽到這四個字,立馬打量起季無虞,
“你怎麼知道這招式?”
季無虞回過神來,暗叫不好,趕緊裝傻充愣,“嗯?什麼招式?”
“你方才說的,踏雪無痕。”
季無虞語氣虛浮,卻強裝鎮定,作了另一番解釋,“聽書的時候偶然間聞得的,說是江湖上的招式,說是來去便如風,無蹤亦無跡,只可惜我沒見過,胡亂謅來的。”
和季無虞相處過一段時日的辜振越對她已不如當初那般戒備,只道:“你蒙的……還挺準的,這就是踏雪無痕。”
見他不追問,季無虞便想著回去,一轉身就撞上了慢半拍的祁澈,這一撞把她所有的心緒全部打亂。
“怎麼了姐姐?”
覺察出不對勁的祁澈出聲問道,季無虞卻只是搖搖頭,“抱歉啊澈澈,我先回去了。”
說罷便又朝辜振越行了一禮,轉身離去了。
祁澈攔住想要追上前的辜振越,有點委屈地勸道:“姐姐想休息就讓她去吧……”
辜振越猛揉了他的腦袋,寬慰道:
“無妨,師父陪你吃飯!”
…………
出了塘香樓,季無虞便沿著通濟河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便到了壺修橋。
這是三年前,丘獨蘇死的地方。
季無虞心生悵然,把方才辜振越給她的桃花釀從腰間解下來,對著天空直接悶頭幹完。
初還有些熱,站於橋頭,冷風一吹,便只剩醉意了。
季無虞的脊樑骨和她這人一般,永遠都是筆直著的,縱然心裡中再多的委屈,那一節節的椎骨也將她直愣愣地挺起來,容不得她屈身。
走得久了,天也給走黑了。
湖面泛著粼粼的波光,萬千燈火勾得星河倒掛,醉花陰的畫舫滿腹紙醉金迷搖搖晃晃,季無虞的身子愈發輕飄飄。
眼望天碧空如洗,徒留月影徘徊,酒勁上頭的她更生幾分愛憐之意,伸了伸手欲攬下來,身子向前傾去。
倏地,身後一道猛烈使她向後倒去,不期然跌入溫柔軟鄉。
季無虞轉了過去,本就來不及反應曲著身子,來人更是高她一個頭,這下徑直撞到他的胸膛上。
一陣吃痛後,季無虞抬頭微睞了眸子,只瞧見他的下顎,如宣紙上筆墨拐下最後一筆,太過凌厲。
這是……季無虞?
祁言看清了她的模樣在心中猜想到。
一踮腳,便對上他的眼眸。
祁言眸色很深,如玄井般深不見底,季無虞歪了頭,望著他眼皮上那顆硃砂痣發著呆。
月影模糊,燈火跌倒,這景實在擾人。
季無虞呆了許久,竟是有些痴了,她笑得肆意,說話也沒個輕重,
“你……你是哪兒來的仙君哥哥?”
祁言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