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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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在墨七快要忍不住動手時。
&esp;&esp;唰——
&esp;&esp;一隻冷白修長,骨骼突出的手伸出,扯開車簾,緊接著是墨七熟悉的面容,溫文爾雅,病態柔弱,卻不失傲骨。
&esp;&esp;這人慣常穿白衣,腰間繫著乳白色蓮花形玉佩,鞋也是白色的,青絲柔順黑亮,散漫地墜在身後或順著肩膀垂落身前,僅用雲紋白玉簪束住,顯得他整個人低調乖順,很好欺負的樣子。
&esp;&esp;墨七卻知道,就是這樣一位不起眼的主子,跺一跺腳能讓江湖顫三顫,膽子大到孤身闖京城,目標更是高的離譜。
&esp;&esp;他總是面帶微笑,不虛假,不做作,讓人如沐春風,情不自禁被他吸引。
&esp;&esp;他眼中有光,看著所有人,所有事物,卻又彷彿從未將它們放在眼裡。
&esp;&esp;他從未被人看透,而他能看透每個人。
&esp;&esp;“走吧。”
&esp;&esp;風凝夜聲音清澈,完全聽不出異常,墨七愣愣地點頭,看了眼車廂,確定太子沒有跟下來的跡象,也沒發火,指尖微動,劍歸鞘,轉身跟上風凝夜的腳步。
&esp;&esp;右相府的下人們一如既往迎接府邸的主人歸來,風凝夜也一如既往忽視他們,回到他的青霄閣才卸下偽裝。
&esp;&esp;他坐在鋪了毛毯的椅子上,手指輕點扶手,說道:“出來。”
&esp;&esp;四道暗影齊刷刷現身,單膝跪地行禮,“見過主子。”
&esp;&esp;“說吧。”風凝夜抬了抬手。
&esp;&esp;左側靠門的暗衛直起腰板,從懷裡拿出一個墨藍色並蒂蓮荷包,高舉過頭頂,率先道:“主子,荷包的線索有了。”
&esp;&esp;這隻荷包正是離子卿從宮中送出來的,風凝夜下令調查的第二天就有了線索,由於情況不是很急,就拖到現在才拿出來說。
&esp;&esp;“屬下問了京城大半的繡娘,都說荷包上的針法很特殊……”暗衛邊說邊觀察主子的表情,儘量用最短的話說出重點,以免主子厭煩,“她們說曾經京城裡的魏春娘用的針法和荷包上的相同,而且上面都是三片葉,四朵花,其中兩朵並蒂,另外兩朵一左一右分開,十分好認。”
&esp;&esp;在風凝夜示意下,墨七取來荷包交給他。
&esp;&esp;仔細看,樣式確如暗衛所說,風凝夜思量道:“那魏春娘人呢?”
&esp;&esp;暗衛道:“據說是回老家了。八年前她家裡來人接她回去的,但沒人知道她老家在哪,魏春娘也沒說過。六年前有個鄉下人,自稱魏春孃的相公,出現在魏春娘住過的地方,向人打聽她的訊息,但後來也消失。
&esp;&esp;屬下就打探到這麼多,時間間隔太久,知情人要麼離開了,要麼忘記了。”
&esp;&esp;總之,事情透著股怪異。
&esp;&esp;京城腳下,有人無緣無故消失算不得稀奇事,但眼下一個荷包跨越時空串聯起失蹤案,還牽扯到皇宮,就顯得事情多了幾分挑戰。
&esp;&esp;風凝夜嘴角揚起,“有趣。”
&esp;&esp;荷包扔給墨七,他道:“聯絡離子卿,找到是誰繡的荷包,或可為我所用。”
&esp;&esp;“是。”
&esp;&esp;荷包一事告一段落,下一名暗衛拱手:“主子,屬下調查後院那名少年,發現有另外一波人也在查他的下落。”
&esp;&esp;“哦?”
&esp;&esp;“對方身手不錯,武功路數非中原所有,更像是北漠和西疆的結合,大雜燴。”暗衛眼睛一亮,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esp;&esp;“屬下偷聽到他們似是來殺人的,邊查邊抹除少年存在過的痕跡。”
&esp;&esp;風凝夜指尖點著太陽穴,“相似的戲碼?”
&esp;&esp;嫡子遭到繼母迫害,逃了出來,遠走他鄉,流落京城,遇到好心的柳行之,有了一段瓜葛。柳行之身死,外界謠傳他是兇手,少年來尋仇,就是腦瓜不太聰明,蠢萌蠢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