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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會是出逃了吧?”
&esp;&esp;懷疑一起,秦破道不再盲目等待,用了半刻時間繞著布莊走了一圈,無論哪個位置都無法感受到裡面動靜。
&esp;&esp;於是乎,她抓起牆壁的突出位,猛的借勢,直接翻牆進了布莊裡面。
&esp;&esp;莊內一個人也沒有,更別論制好的布匹,四周圍只剩廢棄的染料,稍微值錢的物件無一存在。
&esp;&esp;環境簡直無比髒亂,像遭匪徒洗劫一般,地上板磚印著一堆凌亂的腳印。
&esp;&esp;“算是一個……好開頭?”
&esp;&esp;她警惕地來到布莊的賬房,看見被人忽略的上等硯臺和墨條,順道研墨,掏出一張紙記錄自己所見所聞。
&esp;&esp;“吱”
&esp;&esp;她下意識就抽出身旁的劍,猛地刺向聲音源頭,因其拔劍太快,空氣發出一聲爆鳴。
&esp;&esp;“饒命!啊!”
&esp;&esp;男人屁滾尿流地從箱子爬出來,□□一陣異味傳到秦破道的鼻子中,本想看他出來收力停下,但難聞的異味惹得她噁心上來便沒停下,毫不留情的刺傷男人左臂。
&esp;&esp;“啊!”
&esp;&esp;“疼疼疼,官人饒命!小的只是南藝布莊負責染色的打雜,不要殺我!”,男人身體顫抖地說完,顯得尤為焦慮不安,忍不住挪屁股想往後退。
&esp;&esp;秦破道沒有同他廢話,隨手拿起白布條把男人的手腳綁起來,用勁一擰,一股騷味又傳入秦破道鼻子。
&esp;&esp;惹得她的眉毛跳個不停,捂著鼻子晦氣地繼續書寫尚未寫完的信。
&esp;&esp;等秦破道寫完信裝起來,他已經躺倒一邊睡著了,只是尚有一個疑點,賬對不上就放棄現有一切,根本不符合商人重利的作風,一定是有更重要的線索還沒找到。秦破道抬頭環視一圈,思來想去,這裡環境並沒有什麼異常,只得先把地上的人帶回去審訊。她稍微使點力把人一撂馬背上,騎著馬快速回到了府邸側門。
&esp;&esp;一回到去,秦破道急匆匆地衝薛霖橋喊:“霖橋,此人是南藝布匹莊僅剩的人,審出一切有關的線索來,他交給你了。”
&esp;&esp;薛霖橋抬手攔住秦破道,不滿地駁斥:“誒,你又幹嗎去?”
&esp;&esp;“我要去下個棘手的商戶檢視,是否有相同情況出現,這有礙指令的開展。”
&esp;&esp;薛霖橋認命地讓手下接過人來,推搡她後背,驅蚊子似擺擺手:“快走。”
&esp;&esp;騎馬時思索了一路,她依稀記得,另一個不配合的商戶與這裡隨行的官人有所關聯,是條大魚。
&esp;&esp;終於,秦破道來到了南藝布匹莊的競爭對手----臨沂繡坊。
&esp;&esp;跟南藝布匹莊不同,這個店鋪倒沒有閉門逃走,跟平時一樣迎客接待,絡繹不絕,忙得沒有人注意到秦破道的存在。當然,一個人去樓空,一個熱鬧非凡,這種顯眼對比誰都能看出有問題,秦破道沒有貿然進去打草驚蛇,站外面記住了店鋪的佈局就騎馬離開了。
&esp;&esp;“砰”
&esp;&esp;夜深,店鋪最後的小二關上了店鋪大門,轉身走回自己的住所,沿著過道走時一直打噴嚏。
&esp;&esp;秦破道屹立在臨沂繡坊側面的房屋屋簷,一道道燈盞熄滅,眼瞧最後的人也走遠了,活動活動手腳,一躍,跳了下去。
&esp;&esp;附近都沒有什麼燈火,四周一片昏暗,渾身黑的秦破道完全融入了環境裡。
&esp;&esp;臨沂繡坊的圍牆建得比一般建築都高,對於她來說不過多費一些力氣,沒什麼阻礙,就是被牆上面佈滿尖刺給戳流血了。
&esp;&esp;秦破道推開白天禁閉的房門,映入眼簾的賬簿被整整齊齊疊起來,這麼光明正大的嗎?
&esp;&esp;彷彿有人一早就料到,直接把東西擺明面上,秦破道繞過它們在房間四處摸索,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暗閣來。
&esp;&esp;可惜,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