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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得到她想要的，歪門邪道、名聲什麼的，她不在乎。
&esp;&esp;喚來的女僕齊齊倒了幾盆溫熱的水進浴池。
&esp;&esp;秦破道溫柔哄著林守接受現實：“守兒，我的眼睛會裹上布條，別慌。”
&esp;&esp;林守一言不發，默默脫下衣服，秦破道見自己得逞了，隨手扯了一塊乾淨的布條裹上去。秦破道裹好後往浴池摸索著去，“彭咚”，秦破道失去身體的平衡跌進了浴池。
&esp;&esp;“咳咳咳。”
&esp;&esp;秦破道立馬扯掉布條，吐了幾口水出去，恢復視力後卻已經找不到林守的身影了。
&esp;&esp;她單手扶著浴池邊，無奈之下，給自己洗了把臉。
&esp;&esp;“調皮。”
&esp;&esp;既然都溼透了，順便洗洗，秦破道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她低頭一瞧，託小時候服毒的緣故，胸脯非常的平，再加上長年累月的受傷，全身沒有一處好肉，淨是結痂的傷痕。總的來說，她的身體沒有一絲美觀性，除了肌肉外。
&esp;&esp;“真醜。”
&esp;&esp;“幸好守兒沒看見。”
&esp;&esp;秦破道一洗，就洗了一晚上，她坐在冷掉的浴池裡閉眼回想自己一生。
&esp;&esp;二十載人生全是黑暗、殺戮，除了殺人就是殺人，好像也沒什麼可想的。她從前為了殺人趕路時，意外聽到寺廟的和尚說常殺生的人會不得好死、短命，死後也不入輪迴，要在下面做一個孤魂野鬼。
&esp;&esp;秦破道彷彿幻想到了自己死後的場景，那些曾經死在她手上的人，一個個都飛過來要找她算賬。
&esp;&esp;“安晏，洗漱完了嗎？”
&esp;&esp;“娘！”
&esp;&esp;瞬時，秦破道激動地站了起來，發現孃親和林守的模樣重疊了一起，淚水卻比反應先一步流了下來。秦破道慌亂地抹去眼淚，扯過溼掉的衣服試圖遮住自己那副醜陋的身體。
&esp;&esp;林守面露愧疚，給秦破道遞上乾淨的衣服：“我出去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