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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缺右腿,我倆搭夥走,好像更穩一些。”
&esp;&esp;一些話,說出口,似乎就沒有可以挽回的餘地了。
&esp;&esp;空氣突然死寂。
&esp;&esp;男人甩著手上的水,再次走了進來,剛才的粥被放在一邊,沒有吃完,而吃它的人也不在病房裡了。
&esp;&esp;此時,男人才嘆了口氣,說,“鄭知微,你想讓我幫忙趕走的就是她吧?”
&esp;&esp;鄭知微沒有回答她,她合著眼,卻關不住淚水。
&esp;&esp;皮蛋的味道總是一陣又一陣地飄來,她有些忍不住地說,“你走的時候把剩下的粥帶走扔了吧,錢我轉給你,今天謝謝你。”
&esp;&esp;男人擺擺手,笑著說,“都說了是‘互助’,互相幫助嘛,小意思,錢你不用轉了,你也沒吃,好好養病,一切都會過去的,有我們給你打氣。”
&esp;&esp;初夏的空氣裡攪動著一些糖精甜膩膩的氣味,這種渾濁厚重的味道讓宋瀾噁心反胃,於是,她只好扶住街邊有些歪倒的大樹,嘔吐,把剛才的皮蛋粥全部吐了出來,直到什麼都傾倒不出,她才直起了身子,路過的人都繞著她走,環衛工人嫌棄地咒罵。
&esp;&esp;宋瀾說了一句“抱歉”後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她晃了晃身子,繼續行走在混著糖精味的夏天裡,天氣不知什麼時候,也有些熱了。
&esp;&esp;這樣的日子裡,適合喝酒。
&esp;&esp;覃歡是在萬山公園的湖水旁找到正在喝酒的宋瀾。
&esp;&esp;她坐在她的旁邊,問,“明天不上班,也不至於喝這麼多酒吧?”
&esp;&esp;宋瀾遞給她一瓶,問,“你喝嗎?”
&esp;&esp;“當然喝。”覃歡拉開易拉罐,看著噴薄出來的細微氣泡,說著,“你和鄭知微怎麼了?”
&esp;&esp;宋瀾長長嘆了口氣,雙手撐在身後,仰頭看天,看著天上的殘月,輕聲說,“她今天找了一個人過來,說會和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