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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通緝犯,綁架了一堆科學家,為他從事危險的實驗,研究微型黑洞,導致輻射溢位。很多人、生物因此變異和死亡,無論他多麼有價值,都改變不了這一事實,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我當時沒有殺他,是因為我不是審判者,我也不是劊子手。如果我知道是現在這個結果,還有人試圖利用他的價值謀劃些對全人類可能造成巨大危險的事情。 那麼,如果時間能倒流,重來一次,我一定會義無反顧的殺死他。”
“可是你終究是錯過了殺死他的最好時機。” 薩威利先生冷冷的調侃道,就好像他在說一個很不好笑的冷笑話,更像老師在教訓一個學徒,“你終究是動了惻隱之心,這對於一個時空警察而言,是致命的。 你需要經歷更多的考驗和歷練,才懂得如何做好一個時空警察,才懂得如何將自己磨礪成一把無比鋒利的刀,一把光芒萬丈的劍。”
黑羽突然感覺到胸悶,內心深處湧上一絲悲哀,他真蠢,真的。
“所以,時空安全域性需要的是殺手和刺客一般的時空警察?” 他的手撐著下巴,黑曜石般的目光注視著薩威利先生,他期待得到答案,又害怕得到答案。
他認為他要實現程序正義才能實現實體正義,而現實是時空安全域性想讓他直接執行實體正義。這很危險,不是嗎?
他現在感覺糟透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孤苦伶仃,不被任何人理解,遊蕩在不同時空之中,只為了自己心中那個虛無縹緲的目標——為更多的人守護一條穩定的時間線,一段不會偏離既定歷史軌道的世界發展軌跡。
世界就像是一場遊戲,而他的職業生涯就是一場豪賭,不過,這次,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賭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他像個小丑,在職業的舞臺上,肆意揮霍自己的精力和時間,換來的卻是費力而拙劣的表演,全然不知道隱沒在黑暗中那些靜默的觀察者的一舉一動。
薩威利則真誠的微笑:“不,時空安全域性需要很多不同型別的人,比如,像蓋爾文這樣的雙面間諜,像我這樣可以幫到時空警察的地接人員,像你和皮克斯這樣的英勇鬥士,像奎恩這樣的機會主義者,甚至還有科技和文明比我們地球人更發達的異星客。有的時候,我們不是要抹殺掉一段歷史存在的可能性,而是重塑這段歷史,只要重塑不至於讓歷史的列車脫軌,這種方案就是時空安全域性可接受的。為此,我們需要集結各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