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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柏澄眼神一凜;商一連白霧遮蓋的眼鏡背後看不見神色,卻是一皺眉:“你小子他媽真查內網了?!”
&esp;&esp;竹昱不予置否。
&esp;&esp;“竹昱,”柏澄皺著眉看她,“你知道這個行為是什麼性質嗎?要全內網通報批評,受處分的!”
&esp;&esp;“知道。”她聲音很輕,“但是我是拿的老文的電腦檢視的,要批也是他被批。”
&esp;&esp;柏澄、商一連:“……”
&esp;&esp;“除了這個以外,我們查到的那個在逃嫌疑犯,以及ktv老闆娘的口供,”她低頭劃拉著手機,“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人。”
&esp;&esp;隨即她點開一段錄音,裡面清晰無比的錄入了那晚範榮秋在關了錄影之後的所有供詞。
&esp;&esp;三人沉默的聽完陳述,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esp;&esp;三個人的沉默各不相同,竹昱死死的盯著兩人的微毫反應:商一連舉起的茶壺停在嘴邊卻遲遲沒有動作,熱氣瀰漫的遮住了他的鏡片和大半張臉;柏澄翹著腿坐著,略有些下垂的肌肉此時有些不自然的繃著。
&esp;&esp;詭譎而凝重。
&esp;&esp;“這件事——”
&esp;&esp;“我有權利知道。”
&esp;&esp;竹昱摁滅手機,聲音沉靜而清晰。“她是我的下屬,我有權利知道關於她的過往經歷,任何的。”她對上柏澄的眼睛,“為什麼要對我隱瞞?”
&esp;&esp;“不是對你隱瞞。”柏澄輕輕的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和難言,“是對所有人都隱瞞。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esp;&esp;商一連沉悶的哼了一聲:“這段口供,沒錄影吧?”
&esp;&esp;“沒有,”竹昱說,“當時池田靖關了錄影走去刺激到了範榮秋,她表示要單獨跟我談。”末了她補充了一句,“池田靖同意了。”
&esp;&esp;商一連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esp;&esp;“所以,我有權利知道這些事。”竹昱沉了口氣,“即使您不說,我也會去查的。”
&esp;&esp;良久,捂著嘴的柏澄開口:“這件事……是一個組織的重大過失、難以評斷以致於不了了之的緝毒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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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竹昱猜到了。
&esp;&esp;“三年前的‘破陣計劃’?”
&esp;&esp;柏澄眼底閃過詫異;商一連嗆了口茶:“你個兔崽子……在內網上都看了多少東西?!”
&esp;&esp;“是,”柏澄接話道,“就是‘破陣計劃’。不過當時的計劃並不是內網上寫的一樣,因為後續的既失敗又成功的結果,記錄很模糊,且……不真實。”
&esp;&esp;“這個計劃並不是三年前才被擬定出來的,相反,那次緝毒計劃屬於深謀遠慮。既然你看了就應該知道,池田靖作為代號‘朱鳶’的臥底緝毒警參與了此次行動。”
&esp;&esp;“但是當時她才23歲,”竹昱說出自己的疑惑,“太年輕了,她甚至沒有進過青專營——”
&esp;&esp;“不,恰恰相反,她進過。”柏澄說,“只是她不是本科畢業後被招錄的,而是大二。”
&esp;&esp;竹昱愕然,明顯的震驚的神色出現在她臉上。
&esp;&esp;“她在大二那年完成了大學本科社會實踐活動和專項訓練,修滿了學分,並且以全滿績的成績破格提進了青專營,成了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青專營訓練生。”
&esp;&esp;柏澄回憶著,嘴角扯出一絲複雜的笑:“她簡直……算是個緝毒天才。”
&esp;&esp;竹昱忽然想到之前池田靖跟自己說大一那會兒忙著功課沒時間去看籃球賽的事。現在才後知後覺正常大一怎麼會有這麼重的實習活動。
&esp;&esp;那麼這樣一來,時間線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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