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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信他肯定是上面來的。”
&esp;&esp;池田靖看著立馬來活兒記口供的澹臺禾，把手機上在銀行監控裡截下來的圖片拿給目不轉睛盯著動響的竹昱，“找到的。”
&esp;&esp;竹昱接過去看了看，“猜到了？”
&esp;&esp;“嗯。”池田靖順著她目光看去，輕聲說，“你發訊息過來的時候反應過來了，不過，”她停下，聽著裡面的人的陳述。
&esp;&esp;“他、他始終沒有跟我線下見過面，就是電話、簡訊聯絡。”程濱泣不成聲，抽噎了幾下，“我也說過、他是用變聲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他也說過不準多嘴……”
&esp;&esp;“之後本來都沒什麼事了，直到——前些天會水區、會水區的那個新聞，那個人又忽然打電話給我，問我公司怎麼樣。”程濱說著，“那時候公司沒有異常，我就實話實說，他就要我盯著，要是公司被警方找了門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他。”
&esp;&esp;“那你就給他打電話了？”任盛華怒斥道，“你神經大條到這種地步？！”
&esp;&esp;“其實……其實當時我就猜到了，”他嗚咽著，聲音飽經摺磨而疲憊，“可是他就說……要是我敢跟警方坦白……我家、我的工作就、就——”
&esp;&esp;“警察同志，我幹了十幾年才幹到這個地步，不能功虧一簣啊！”程濱嗓音沙啞，“他拿我的事業、我的家庭威脅我，我能怎麼辦啊——！”
&esp;&esp;任盛華額間青筋暴起，沉聲問：“所以你什麼時候跟他說的？”
&esp;&esp;“昨天，抽空跟他打的電話。”程濱坦言，“後面他說盡量跟他保持聯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