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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天……”
&esp;&esp;張昊搓了把只剩骨頭的臉,深吸一口氣:“那天,我倆在那個房間裡玩,我說想不想要刺激些,她很順從,然後我就抽了那支菸。”
&esp;&esp;“那種煙抽完之後上頭很快,我飄忽忽的,借興問願不願意被我吃了,她喊著願意,然後……然後……”他聲音越來越顫抖,越來越虛弱,瞳孔散大,像是要昏死過去。
&esp;&esp;池田靖蹙了下眉,抬手利落的朝他潑了杯水。
&esp;&esp;“……咳咳,”張昊被水澆醒了,身子卻依舊是不停打顫,“然後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就拿起那個屋子裡的導針……朝她喉嚨刺下去了……”
&esp;&esp;男孩連回憶起來的時候都這麼害怕,聲音裡帶著恐懼的哭腔,越來越嗚咽。池田靖倒是對他的反應不意外也不關心,淡漠的眼神朝旁邊向下一瞥,發現了竹昱的手掩蓋在桌子下,死死的繳著,攥的青筋暴起,面板髮白,指甲扣著的手背滲出了血。
&esp;&esp;池田靖緩緩抬眸,見著張昊依舊把臉埋在臂彎裡,身子朝竹昱靠了靠,順勢將自己的手強硬的擠進她自殘的兩隻手中間。
&esp;&esp;“所以你後面就真的按著你說的字面意思,”池田靖感受著那雙手的溫暖,問,“把她給‘吃了’?”
&esp;&esp;張昊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半晌默默的點點頭。
&esp;&esp;估計後續就是這煙上頭快,下頭也快,正烹飪到一半的張昊緩過神來發現自己幹了什麼狗日的事兒,嚇得六神無主找生父幫忙。
&esp;&esp;池田靖的大腦飛速運轉梳理著來龍去脈,完善每一個細節:“你現在都能記得這麼清楚,看來那個煙抽完能讓你保持清醒?”
&esp;&esp;張昊點頭:“嗯,其實就是剛抽完之後那個勁兒特別舒服,很快散了,但是隔一段時間就必須抽一次,不抽的話就是我說的反應,但是不像別的毒品戒斷會有幻覺,這個是讓你清醒著難受。”
&esp;&esp;池田靖歪著嘴調侃了一句:“嚯,還知道一般的毒品戒斷反應,看來學校的禁毒教育沒少學啊?”
&esp;&esp;張昊低著頭:“我抽的時候也沒想過它是毒品……發現的時候都已經晚了。”
&esp;&esp;竹昱問:“關於這個牌子的煙,你知道多少?”
&esp;&esp;“不清楚,”張昊回答,“這個牌子還是別人介紹給我的。嘉禾臨近的琅照區是舊城區,發展跟不少,裡面雲集著各種小混混。我們沒事兒就會一起去地下賭玩城,還有那一道的夜店裡,晚上五花八門什麼人沒有。”
&esp;&esp;不同於新興商業會水區和科技市中心的嘉禾、望崗區,琅照在20多年前曾是g市鼎極一時的中心,那裡,黃賭毒產業形成了強大的鏈,為當時的g市帶來了巨大的黑色收入。自從禁毒運動的大力開展,琅照區黑色產業被打壓,新經濟建立不起來,就逐漸沒落了。
&esp;&esp;“在那裡,朋友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兄弟。”張昊說,“我跟著那幫人鬼混,很快也就熟起來了。現在雖然毒品大家心知肚明不會沾,但是像黃和賭……就……不一定了……”
&esp;&esp;竹昱壓低眉眼,周遭的戾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池田靖翹起二郎腿,微微點頭,低頭劃拉著手機,翻出照片給他看:“就是這個人給你的煙?”
&esp;&esp;張昊探身過去,眯眼看了看池田靖手機上根據張建明描述畫出的嫌疑人,“不是,最開始不是他,是一個比他年輕的鬼仔。一開始都是他帶著我們在那裡玩,看得出他應該還是有些話語權的,後來看我出手大方,也就給我介紹了不少別人,這個就是其中之一。”
&esp;&esp;“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接觸到這個煙的?”竹昱問。
&esp;&esp;“我高一的時候吧,”張昊回憶,“被老頭兒認回來就有錢了,然後到處玩——第一次接觸也就是那會兒。”
&esp;&esp;這麼早?竹昱暗暗驚異,就聽見池田靖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那你什麼時候發覺自己成癮了還是戒不掉的?”
&esp;&esp;“……大概,要個把月吧,”張昊斟酌著回答,“具體我也不清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