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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捨不得。”
&esp;&esp;“嗯?”池田靖沒反應過來。
&esp;&esp;“捨不得,”竹昱又說了一遍,揚揚下巴指了指她,語氣裡帶著些許寵溺的無奈,“你這張臉,我打你我也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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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哎呦臥槽,”鄔盎一邊打著方向盤,笑得露出一排牙,“所以呢所以呢?”
&esp;&esp;“什麼所以?”池田靖靠在副駕駛,緊繃著的弦倏然放鬆,她也覺得疲勞如洶湧洪水一般襲來,“還有什麼所以的?”
&esp;&esp;“你倆不會有戲吧?”鄔盎趁著紅綠燈的空隙,也了她一眼,揶揄道,“也不知道誰還沒正式入職呢看見人家真顏就開始花痴流口水……”
&esp;&esp;不提這事兒也就罷了,一提到池田靖就想到了一些尷尬的場景,那真是頭大:“得,還因為這個呢,我解釋的都快汗流浹背了。”
&esp;&esp;駕駛位得人毫不留情得發出無情得嘲笑,“肝膽俱裂了吧兒砸!”鄔盎笑道,“不過今天我見到真人,也不怪你那麼犯花痴了。”
&esp;&esp;“廢話,老子的審美什麼時候會被質疑!”池田靖惡龍咆哮,然後又躺回去,“哎呦不行,叫我休息會兒。”
&esp;&esp;鄔盎就不吵她了。她看得出來,池田靖表面上大大咧咧甚至有點兒沒心眼兒,但內心細膩得很,考慮很周全。這種高強度得工作下換誰都遭不住,她就安靜的把車停回車場,熄了火看了看旁邊的人,正尋思要不要叫她。
&esp;&esp;“到了?”池田靖依舊是維持著那個睡著得姿勢,只有嘴唇一張一合。鄔盎暗暗吸氣,解了安全帶:“你他媽睡沒睡著啊?”
&esp;&esp;“睡著了,又醒了。”池田靖眨眨眼,下了車,“我回去洗完澡先睡一覺,24小時之後如果還沒醒你在來看看我是否還有生命體徵。”
&esp;&esp;鄔盎看著幾乎幽魂似的走進電梯得池田靖,心疼又好笑,“明早上再叫你起床,你也必須起,”她說,“池叔叔要過來。”
&esp;&esp;“唔。”池田靖渾渾噩噩得開了門,發出聲音回應只是反射性行動,踢了鞋子光著腳就要往廁所鑽。鄔盎嘴角抽抽,一邊給她拿換洗衣服,說:“你他媽聽見了嗎?”
&esp;&esp;“嗯。”池田靖依舊是簡單的回答,擰著門把就要進去。鄔盎一把把人拉回來,把睡衣往人懷裡一推,捧著她的腦袋強行開機:“過一下腦子!大哥!你爹要過來!”
&esp;&esp;“嗯……嗯?”池田靖被她扒拉著清醒,“臥槽?臥槽?!我爹來g市?幹嘛?”
&esp;&esp;“還能幹嘛,你想想你今年多大,幾年前開始催你婚的?”鄔盎笑道,推著她進去洗澡,“明早的飛機過來,8:30落地,記得起來接機啊!”
&esp;&esp;洗澡的時候池田靖的大腦還因為這件事清醒著,滿臉黑線,冥思苦想明天怎麼躲避二老的各種盤問追查以及對立青同志在婚姻方面的重點調研。
&esp;&esp;她出櫃出的很早,大概是高中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性向的不同,在高考完跟父母坦白。池厲鋒和田昭什麼世面沒見過,當時只是鎮靜的問了一句沒法改是嗎,她說是,那倆也沒鬧得驚天地泣鬼神,只是跟她說無論物件是誰、怎麼樣要對人家負責,也就沒管她了。
&esp;&esp;今年26歲的池田靖年紀要大不小,本來以為池厲鋒和田昭年年要跟她上演“狗血家庭婚姻大戲”橋段,什麼逼自己嫁娶優秀高質量高富帥男之類的,結果自己只是猜對了一半。
&esp;&esp;催婚是肯定催的,相親也是肯定相的,但是,對方也是跟自己性向一樣的,高質量優秀白富美。
&esp;&esp;有的時候立青同志真心覺得自己父母有點過於超前了。
&esp;&esp;雖然說很早就知道自己性向不同大眾,但是池田靖沒有談過一場正兒八經的戀愛,至於唯一一個情竇初開的物件麼——
&esp;&esp;她回頭看著全身鏡裡的自己,白皙的脊背面板上是斑斑點點的傷痕,哪怕縫合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也做了除疤手術,依舊是留下了些許色素沉澱。而從背後的左肩胛骨到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