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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忽然後腦頂抵上了一個熟悉冰涼的東西,池田靖眼底微微一暗,卻沒有收到對方任何下一步反應。
&esp;&esp;她轉過頭,看見了那雙昔日玩笑共事的眼睛。
&esp;&esp;“……”餘閻帶著面罩,額前的青筋卻突出,“你——”
&esp;&esp;還不等他說完,快到連他都難以反應的動作直接把人帶倒,他連驚呼都做不到,竟被蹲著的池田靖以幾乎不可能做到的“卡波耶拉”格鬥姿勢掃倒。池田靖還趁機拔槍上膛,右腿壓住他,槍口抵在了他眉心。
&esp;&esp;瞬間攻守之勢易也。
&esp;&esp;餘閻瞪著她,一雙眼睛充了紅血絲。“……池田靖,”他聲音裡帶著沙啞,半怒吼般,“你要殺了我嗎?”
&esp;&esp;池田靖淡漠的目光下移至他胸口的通訊器,沒有神色的臉上帶出一點笑,手上力道不減半分。餘閻紅著眼,下頜緊繃到痙攣,卻無法看透她眼底渾濁的情愫。
&esp;&esp;下一秒餘閻只覺得後頸一痛,便昏了過去。
&esp;&esp;等他再次被搖醒,睜眼就看見臉上帶了彩的裘梧,“餘隊!”他急得連情況都來不及彙報,“你見到老竹了嗎?!”
&esp;&esp;餘閻也來不及詢問池田靖的事,聞言心跳一緊,反手抓住他站起來,頸後還是疼的:“不是去提貨了嗎?”
&esp;&esp;“一組身上沒有定位,不知道具體地點,”任盛華粗聲說,顧不上身上的傷,“只能挨個找!”
&esp;&esp;“跟著過去的有多少人?!”餘閻壓低眉眼問。
&esp;&esp;李裡裡壓好槍:“剛剛……除了那個頭目,還有三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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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畢竟是沒什麼經驗的村民,小嘍囉們很快就被控制住了,但是大頭目高布納軋並沒有落網。不僅是警方沒有抓到,池田靖也沒有找到。
&esp;&esp;池田靖樹起一隻食指抵在唇間,笑著手起刀落,男人的大動脈被割破,血濺了她小半張臉。
&esp;&esp;池田靖看了看這一戶離得較遠、打算出逃給金三角的那位東家報信的藏族人家,兩男四女,嚥了氣的倒在地上,她轉身,剛要出去,忽然毫無徵兆的折返回來,徑直走向櫃子前,“哐”的一腳踹開。
&esp;&esp;裡面縮著一個不過幾歲大的孩童,瞪著眼怔怔地看著她,嚇得連眼淚都忘了流。
&esp;&esp;池田靖琥珀色的眼眸像水晶一樣,她長得很俏皮可愛,如果忽略現在沾滿血的臉和手的話。她自上而下的俯瞰著這個孩子,幾乎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esp;&esp;“下輩子,投個好胎。”池田靖蹲下來,看著死不瞑目的男孩,輕輕地說了一聲,但語氣平靜的冰冷,毫無憐憫或是愧疚。
&esp;&esp;藉著這家人的廁所洗了把臉和手,她又臭美的多給自己打量了一番,滿意的插兜走出這家院子,拐到後面挨著樹林無路的地方往西邊和眉泊會合。
&esp;&esp;繞過支流後面的倉庫,池田靖抄著近道翻下土坡,拍拍手正要走,卻在正要離開緊閉的倉庫大門的前一秒頓了腳。
&esp;&esp;池田靖並不是一個唯心主義,她無神論,但是又來者不拒。不過很顯然她並不是一個直覺主義者,很多時候她只相信眼睛和證據。
&esp;&esp;不過這一次,她鮮少的沒有怎麼過腦子,在第六感的驅使下一腳踹開了反鎖的鐵門,隨之還有抵在門口的木箱子,鐵門倒下壓塌箱子,晶體灑落一地。
&esp;&esp;角落裡倒著兩個已經嚥氣的保鏢,花白的石灰牆上摁著一個面色紫紅的女人,喉嚨被高布納軋死死的卡住,一旁匕首被打落,正要衝過去給予最後一擊的保鏢聽見動響轉過滿臉血紅的頭。
&esp;&esp;在看清裡面的場景的瞬間,池田靖只覺得眼前一黑,大腦空白,似乎自己要暈倒過去。
&esp;&esp;但是沒有,短暫的把自己宕機的大腦強行喚醒之後,眼前的場景就已經變成了腿邊倒著的那一個保鏢被一刀劈開了腦漿,高布納軋大驚,迅速反應過來:“你——!”
&esp;&esp;刻著海的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