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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二人進入房間時間和離開房間時間,跟口供一致,也沒有中途離開的記錄……
……賓館服務員也都認識他們,也做了證明……”
“也就是說,李玉蘭根本沒有作案時間!”不光我姐陷入了沉思,我那未來姐夫也捉摸不透了……法醫已經認定,呂尚是跟女性發生關係之後……
……被人突然下手殺害。他根本毫無防備,絲毫掙扎都沒有。床單上殘留的東西,提取物的dna結果,只有呂尚和李玉蘭兩個人的。
“會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出現?”七巧兒突發奇想,“床單上既然有李玉蘭克陽液,那她一定來過呂尚家。她又沒有作案時間,會不會跟呂尚那個啥後,根本沒換床單。後來又來一女人,肯定想跟他那啥……
……不然他不能赤身衣果體躺在床上。只是還沒跟他那啥……就把他殺了,所以留下的只有他和李玉蘭的東西!”
“你可真敢想啊!”尤加利忽然插話,“也說不定後來那女人已經跟他那啥了,但是把自己的遺留物清理乾淨了……”
七巧兒搖搖頭:“唯獨留下了李玉蘭跟呂尚的遺留物……”
“別爭了!”贏扶禹馬上作出決定,“你們猜測的兩種都有可能,甚至兩種可能會變成一個事實。但是需要證據!”然後擺擺手,帶領一眾人同往法醫室,跟法醫辣塔說了他們的猜想。辣塔原籍非洲,純正的黑人,不到四十歲,眾美面前絕對老大姐。
只是滿口潔白牙齒和白眼球出現她那張黝黑臉上,顯得格外突出。
她略略思考一會兒:“死者‘生植物’確實清洗過,而且清洗得十分乾淨,什麼也沒提取到。床單麼,如果清理到第二位雌體連毫毛、液滴都沒留下,除非換過床單。否則不可能做到。如果做到了,前一個雌體的遺留物也留不下!”
“換床單……床單竟然成了關鍵……”我姐略有所思,問虎刺梅,“李玉蘭知道呂尚……”見虎刺梅搖頭說“不知他已死亡”,然後帶領屬下直接下樓……
然後兵分兩路,尤加利帶隊鈴蘭枸骨跟隨,前往案發現場,檢視是否有換過床單痕跡。
我姐帶領虎刺梅七巧兒前往李玉蘭家……她要會會這位著名的“小三姐”。
而此時的著名“小三姐”李玉蘭,還處在說不清啥滋味的“滋味”中。有刑捕找上門調查她跟呂尚關係,說明呂尚肯定出問題了,但李玉蘭不敢打電話詢問情況。所以先前,虎刺梅枸骨離開後,她一直心驚膽戰。
先後幾個傻老爺們電話相邀,她都拒絕了。作為“公用小三”,這行為等於得罪“上帝”,那等於“自毀”生意……若是以往這麼多生意上門,她一定一個不落地接下來,然後巧妙安排,錯開時間和地點一分錢也不可能漏掉……而今天,哪有心情掙錢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虎刺梅又來了,還跟來兩位陌生人。
我姐開門見山:“呂尚被人殺了!床單上發現你遺留的東西,還有呂尚遺留的東西中,也檢測出你的dna。說說吧,最後一次,你倆啥時候在一起的!”
聽到“呂尚被人殺了”時,嚇的雙腿頓時軟了,李玉蘭“噗嗵”直接坐地上。現在她忽然知道剛才那“滋味”是啥滋味了:慌亂、不安、驚恐……現在證明呂尚不是一般的出問題,也不是出一般的問題,而是同美麗的人間告別了。
特模這種告別……
“肯定是他老婆殺了他……”
贏扶禹打斷她的嚎叫:“先別激動,回答我問題!”
片刻後,李玉蘭冷靜了些,但仍然無法起身,坐地上回答:“週三下午,他家裡。”
“他家裡?”贏扶禹捉摸一下,“你不是專門在賓館嗎?這次怎麼去他家了?”
“他說他老婆回大中縣孃家了。他一個人在家有些寂寞,讓我去陪他。我本來不想去他家,害怕被人看到。他早在賓館給我包了房間。
可是,他急了。我不敢得罪顧客只好去了。沒想到,我們剛剛做完,他還想歇會兒再做……左丘顏娜突然回來,大發雷霆,把我趕走……”
我姐又問:“後來呢?”
“後……什、什麼後來?”
“你怎麼離開的?當時,左丘顏娜怎麼表現的?”
李玉蘭想了想:“當時……左丘顏娜非常激動,罵了很多髒話,像瘋了一樣。她倒是沒怎麼為難我……他女人還挺講道理,不像那些專門抓打小三兒的大老婆。這種事本來不該怪我們,要不是她們男人家裡吃的不可口,誰還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