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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馬蚤’蹄子,春意盪漾了吧?”田米米笑道,“你不就想瘋嗎?姐給你來首有勁兒的。”然後二指輕敲餐桌吟誦起來:
紗櫥月上
並香肩相勾入房
顧不得鬢亂釵橫
紅綾被翻波滾浪
花嬌難禁蝶蜂狂
荷葉連枝付與郎
張君瑞,休要忙
鴛鴦枕上少顛狂
“窩裡去!《西廂記》唱詞都上來了。聽姐這一首。”贏扶禹吟誦道:
花明月暗籠輕霧
今宵好向郎邊去
剗襪步香階,手提金鏤鞋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不是,這也算啊?”陳蕊插話,“雨兒,給她們來首更有勁兒的!”
鄭雨銘臉色頓時通紅,急掃一眼七巧兒,又低頭輕語:“我……棄權。”悄悄撇嘴道,“賁婆立的規矩都不講了……要不你來一首,看你勁兒有多大!”忍不住又瞥一眼七巧兒。
七巧兒低頭吃菜,忍不住暗想:這些“高智商高知識高質量”的“三高”姑娘們,背地裡“女子刀巴”起來,遠遠超過男人啊!
不同的是,男人行動多於幻想,差不多剜到筐裡就是菜;女人幻想多於行動,不見兔子不撒鷹……
“偷摸了個餑餑的,以為姐不敢咋的!今晚姐獻醜一回,讓你們見識見識啥叫虎妞!”陳蕊又先前那般站起身端起酒杯,清一下嗓子微微仰頭吟誦起來:
淺酒人前共,軟哼燈邊哼。
回眸入哼總合情,哼哼哼。
輕把郎推,漸聞聲哼,微哼哼湧。
試與更番哼,全沒些哼哼。
這回風味成哼狂,哼哼哼。
臂兒哼哼,唇兒哼哼,哼兒哼哼。
然後打趣道:“雨兒,這首異界他國皇帝寫的詩送給今晚的你了……”
“哎呀媽呀!”鄭雨銘嗔怪地瞪視陳蕊,“能不能別這樣麻辣……我不寵物豬,你留著自己用吧!”她當然明白詩中迷眼睛的詞句,都被陳蕊換成了“哼”。
顯然她也知曉原詩。
贏扶禹跟著湊趣:“雨兒,我覺得這首詩送給今晚的你非常……”
突然包廂門被推開。人沒進來,一組猶如悅耳鳥鳴中,突然插入鬼哭般膈應人的聲音先傳進來:“原來美女喜歡麻辣詩!本公子吟誦一首給美女們佐酒如何?”
接著出現兩位帥哥,身高一米八零以上,穿著十分貴氣,一看就知天朝人與歐人雜交而生……混血兒,雙胞胎兄弟,二十二三歲模樣。若非那句惡臭無比的聲音,兩位帥哥的帥氣加貴氣,真能把美女們看到眼神兒抽筋兒。
雙胞混血兒後面,跟進三位鹹通城本地人,年約二三十歲小夥子,看穿戴也非普通人家子弟。他們站在門前,有些生硬地打量著諸美。
所謂“生硬”,因為他們被諸美容顏與氣質震驚了,回神後第一感覺就是美女們不好招惹;而倆混血兒卻不知輕重,已走近贏扶禹和田米米。
跟進來的人想要阻止不合適,不阻止也不合適。
這種感覺著實“生硬”。
坐在最裡面的陳蕊看向門口,臉色冷然道:“門口的怎麼不進來?走幾步,讓後面的也進來。給姑奶奶看看,都是哪兒家沒教育好的生瓜蛋子!讓姑奶奶先替你們爹媽記著。”
門內三人更加猶豫了。
門外果然有人推搡門內的人,想要進來看誰說話那麼有衝勁兒。門內的人被迫向前走幾步,門外有人進來,有一人只露半張臉掃一眼屋內情形,馬上轉身走了。
那腳步聲有些匆忙,不是進了某一間包廂,而是走向電梯方向。
想象得出,那人或許聰明,或許認出了誰,逃之夭夭了。
又進來四人,門外還有人無法進來。
鄭雨銘轉身看看,冷笑道:“門口那幾位,別堵門呀!後面還有沒進來的人呢。常言道好狗不擋道,你們擋了後面人道了!當然,好狗孬狗都不能擋道,尤其擋了同類的道兒!”別怪奶奶們說話不好聽,人家一家聚會,你們特摸隨意打擾不是討人厭麼!
又特摸不是寫小說偶爾來個“插敘”……
就算有“插敘”也八竿子撥拉不著你們呀!
如果雙胞混血兒算作進來的第一波,後面三位二三十歲者算作第二波,那麼推搡第二波進來的四人算作第三波。現在,第三波堵著門呢,門外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