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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眾人分為三撥兒,兩撥兒分別守護兩門,一撥兒圍攻王賁。屋內空間有限,眾人一起上肯定施展不開……就算眾人一起上也不是王賁對手,何況分成三撥兒!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眨眼之間,王賁一陣虛影閃動,慘叫聲中,圍攻王賁這撥兒人已經倒在地上。他們手中的匕首,都刺進了他們身體,只是部位不同。
王賁拍拍手,似乎要拍掉手掌上灰塵:“我說的是真話,你們為啥不信?”
“弟兄們,今晚上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領頭人舉起匕首,“不想死,只能讓他死!想讓他死的人,跟我一起上!”言罷不再猶豫,率先衝上來。
守門的也不守門了,揮動匕首開始圍攻。
王賁搖搖頭:“可惜我死不了……你們也死不了。我不想成為兇手!但你們也活不成!”說話的聲音還能聽出個數,可他的動作卻令人無法看清。那些人突然膽寒起來……這哪兒是人啊,簡直就是影子,而且還是閃動的影子,明明匕首紮上了,卻跟紮在空氣中一樣……最後發現根本沒扎著人!
跟疾速移動近乎虛晃的影子打架,怎麼能贏!
王賁忽然想到,總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宵小之輩,以為別人都弱如蟲蟻,而他們強大到天下無敵,可以任意蹂躪他人。結果反被蹂躪時,卻比蟲蟻還弱。
詩興忽然大發,隨口吟誦一首出來:
大木參天地底根,
無根過眼上浮雲。
登高宵小學呼嘯,
宗祖魂驚夜踢門。
吟誦詩詞可沒影響手腳動作。
二十八字吟完,剛才那些站著揮動匕首的,全都倒下了;他們手中那雪亮、鋒利的匕首,都紮在他們身上。
還有已經倒下又站起來,以為自己還有能力參戰的,再次倒下,身上又捱了一刀。
真特摸“春蟲蟲”蛋,挨扎一刀還不過癮麼?
這事也怪我那未來姐夫,如果第一刀扎狠點,砸重點,也就無人覺得不過癮,渴望第二刀了不是!
現在,他們心顫膽寒了,一個個白痴似的瞪圓眼睛看著王賁。
在他們記憶中從來都是碾壓式的欺負別人,單人欺負不了成群上,從未被人欺負過。
今日被一人碾壓一群,徹底顛覆了他們的人生信仰。
不是“雙拳難敵四手,猛虎害怕群狼”麼?
怎麼變成了“雙拳折斷四手,猛虎禍害群狼”了?
沒啥不可思議的。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是因為雙拳不夠強;所謂“猛虎害怕群狼”,是因為猛虎不夠猛!
說實話,還是我那未來姐夫宅心仁厚,總以為他們不是真正敵人。
真正敵人是指揮他們的人。
覺得上天有好生之德,也不想把自己送進刑捕方視線,更不願把自家院裡弄得太血腥,所以才手下留情,給他們留下可以逃命的能力。
“替別人做事,做正當事有所犧牲,那令人敬佩。做非正當還要賣命的事情,就是白送性命還要被詛咒。非‘三橫一豎撇捺春蟲蟲蛋’者而不為!
希望今日之後,你們對生命認知有所覺悟。
也不特摸想想,你們爹媽把你們弄出來多不容易……
黑天被窩捂,汗溼炕面土;誰知腹中兒,夜夜皆辛苦……
別特摸以為老人家只是有點不正經,完全為了自己舒服才辛苦,而你們只是一個意外,所以生命根本不重要……
老人家們要知道你們會這般想法,特摸當年肯定把你們呲樹林子裡,長成狗尿苔!”
王賁穩穩當當坐在椅子上,繼續說:
“你們一群人想要我命,我殺你們幾個重傷你們幾個,根據天朝帝國法律,都在正當防衛範疇之內。可我只輕傷了你們,是憐惜你們也都是父母所生父母所養……
所以,如果有人稍稍感動了,請告訴我,你們是誰,受誰指使……我會十分感謝!”
我那未來姐夫以為他的做法和說法,連無情草木都能感動;以為這些人中,肯定有人願意回他問題。然而,回他的只有齒冷的笑聲。
在那些人眼中,我未來姐夫跟他們說這些話,就是蚯蚓掉進漿糊瓶——糊塗蟲一個。
其實還不止。
糊塗蟲是對王賁的讚美和誇獎,正常評價應該是白痴的葫蘆——傻瓜一個。
非也!
還是讚美和誇獎了,應該是老太太上雞窩——笨(奔)蛋,黑瞎子敲門——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