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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離高興自然裝出來的,周海棠必須、也只能配合。
早餐過後不一會兒,周海棠駕駛一輛黑色轎車徐徐駛出鹹通城,然後加快速度一直往西……到達五十公里外西荒地,王賁家墓地時,坐在車內後座的王賁,聞到四回排放人尾氣的味道。
若非前往拜祭父母是很嚴肅的事情,我那未來姐夫恐怕早已妙語連珠“語戲”幾回了……想到早餐時周海棠吃飯的速度,一定裹進肚子不少風。
下車後,王賁做了幾個深呼吸,換了換體內濁氣然後眺望一圈兒。
這一帶連綿幾個小丘陵,皚皚白雪覆蓋,雖有幾分銀裝素裹,上面還點綴著零零落落樹木,但仍然掩藏不住從遠古時期就有的那種荒涼。
只有西北方向樹林濃密一些,也只是野生樹木,龐雜混亂,明顯無人管理。
這地方雖然距離鹹通城西城臨安區市郊50公里左右,但“原始風味”已經很足,幾乎人跡罕至。
這裡本來也不是王家墓地。
王賁算是王家紮根鹹通城的第二代,本來也沒有墓地。
這地方按照王離說,是重金請風水師挑選出來的。
烈烈寒風中,冰冷的墓碑上刻著“王義良吳止若”的名字,連同風雨剝蝕剩下的不大的墳包,上面厚厚的積雪,都在熠熠陽光下泛出青澀的光芒。
好像知道兒子前來拜祭,那光芒有些耀眼,還透著一層親近。
王賁又下意識地朝來時路上眺望兩眼……
王離說有緊急公務要處理,稍後趕來。
現在還望不到車影,猜想一時半會兒來不了,他不打算等了。
周海棠開啟轎車後備箱,幫忙王賁一起拿出祭奠之物,在墳前擺放……忽然,周海棠雙手捂住肚子,痛苦地看著王賁:“你一個人行不行啊?”
“找個順風地方,你迎風蹲……味道……有點夾生……”
周海棠臉色一紅使勁兒翻了個白眼,向四周望一遍,發現北方山包較近,上面雜木比較稠密,便往北山衝去。
王賁看看她背影:“姑奶奶,現在可是北風……”想到即便味道飄過來,這麼遠的距離,也已空氣中完全稀釋了,也就沒有大聲提醒。
我那未來姐夫擺放好祭品直接跪下磕頭:“爸、媽,兒子回來了……”
音未落,人已雙淚奔流。
“……我懷疑二老車禍並不簡單,妹妹和周曉寄失蹤,也不那麼簡單……今晚我會拘傳二老魂靈,希望到時能告訴我真相……如二老魂靈已經轉世……那我也會調查清楚……如果有人設計,那我一定有仇報仇、有冤報冤,讓害人者百倍、千倍償還!”
稟告之後,王賁擦乾眼淚,開始燒紙……
忽然,遠處傳來嗡鳴之聲。雖然很輕,但他聽得真切。姐姐來了?汽車聲?似乎不像。
他站起身朝東方眺望,仍然不見車影。
“奇怪!什麼聲音……”我那未來姐夫早已提高警惕。昨天遭遇兩番劫殺,而這裡地廣人稀,這種天氣更不會有人經過,正是殺人的好地方、好時刻。
仇人們咋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嗡鳴聲更加清晰。
王賁已經辨出聲音傳來方向。
他仰頭朝南方望去,空中,三個黑點朝這邊飛來。
什麼東西?肯定不是鳥類!
越來越近,三個黑點漸漸放大,竟然是智慧載人飛行器!
飛行器越來越近,看得越來越清楚:每架飛行器上坐著一人,頭上戴著頭盔,墨鏡色面罩,幾乎擋住了整個面目,身上穿著衝鋒衣,根本看不出三人是男是女。
但是,三人懷中都抱著微型衝鋒槍。
顯然是衝我那未來姐夫來的。
“我有那麼招人喜歡麼?”王賁心中暗暗叫苦,到底什麼人非要置我於死地?他看一眼轎車。或許,現在最安全的方法是駕車逃離!
手中有沒有車鑰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會開車。
以前醉心於天醫學研究,對開車根本沒有意識,也從未學過……
再說也不能拋下週海棠,把好好的姑娘留在危險之地。
既然你們——
天堂可宿爾不投,
地獄無門往死謀;
引路仙人當厲鬼,
閻王殿上做骷髏。
那咱們鬥一鬥吧。別看地對空,空手對火槍,一人對三個,本爺照樣不會輸給你們!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