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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道道“陰陽意”順著鳳鳴針針尖向外噴發,將深埋裡面的陰氣逼出來。
此刻情景有點類似電焊:電焊工正在焊接鋼板,焊頭部位向外噴發耀眼的星芒……
當然這鳳鳴針針尖處噴發不出星芒,卻噴發出一種“滋——滋——”的響聲,還有一道縈縈繞繞不願離去的黑氣。
虎刺梅嚇的使勁兒閉住眼睛!
尤加利鈴蘭差點擁抱一起互相壯膽,四隻眼睛驚奇地盯著虎刺梅額頭。
直到虎刺梅印堂處再無黑氣冒出,王賁才收回鳳鳴針歸於針匣,看著漂浮成棉花團狀的那股黑氣,忽然揮掌拍下,掌中透出一道“陰陽意”,將那團黑霧徹底拍散化為無形。
尤加利鈴蘭仍在驚詫之中……
虎刺梅起身,急忙拿出鏡子細看額頭,卻從鏡子裡看到兩姐妹驚惶的表情:“你倆啥情況?”又疑惑地問,“很恐怖麼……嗯,我這腦袋、我這腦袋……好像清爽了許多……”晃晃腦袋滿臉驚奇,“腦袋裡面好像透明瞭似的!”
“除了陰氣之外,還有二十多年人間煙火氣,也都隨著陰氣消散。當然感覺腦袋裡面透明瞭!”王賁已經捻出另一根鳳鳴針,“煙火氣就是世俗生活所有經歷過的‘意氣’,也都積累印堂之中。”然後看向尤加利和鈴蘭,“你倆誰來……需要抓鬮麼?”
鈴蘭先醒,又把尤加利推醒,然後告知虎刺梅:“自己看吧。那情景說不好。”
尤加利似乎還沒有回神似的木然躺倒沙發上,睜著兩隻大眼睛任由王賁清除陰氣……鈴蘭比先前習慣了些,卻把虎刺梅看的瞪圓兩隻大眼睛,嘴巴張的能一口把兩隻大眼珠子吞下。“我……我……我剛才也……也這樣……”
“不一樣。”鈴蘭故意調皮,“你閉著眼睛的。”
虎刺梅吞嚥一下口水:“夜晚免個駱駝!”
“美女,不要說醜話!”王賁有意打趣一句,卻只在心裡玩味一下:此刻不能一心二用。尤加利起身後,鈴蘭剛剛躺倒沙發上;虎刺梅要去替換枸骨,說完走了;尤加利要去替換贏扶禹朱雲荷,說完也要走。
鈴蘭頓時著急了:“哎哎哎,我陪你倆,你倆不陪我?我要記仇!”
“他愛啃窩頭,不愛吃豆腐,何況你還是凍豆腐……”尤加利出門前留下一個詭秘的笑臉兒。“他沒那好牙口,啃不動。”“七美霸王花”已經完全相信了我那未來姐夫,也開始相信他人品。
只是偶爾嘴賤的有點欠“撓”!
清除陰氣過程都是一般無二,無需一一嘮叨了。
只是贏扶禹起身後朱雲荷剛剛躺倒沙發上,枸骨進門……
我那未來姐夫專心致志捻動鳳鳴針,已經忘記易容的事情,有人進來也沒注意,卻把枸骨嚇一跳:怎麼有個女人跟我一模一樣?
虎刺梅替換時只提醒她“小心,別嚇著”。
枸骨哪裡知道多出個自己呀!贏扶禹看著枸骨驚懼的樣子想笑未笑,勉強忍著。
枸骨終於明白咋回事了:王家那小子要給她們清除陰氣,諸位姐妹陰氣已被清除,朱雲荷正在被施針,那這施針之人必是王家那小子!
沒想到這“三橫一豎撇捺疋蟲”易容術這麼好!
刑案中隊百十號人,他為啥偏偏易容我?
枸骨略加思考便明白了:她必須跟那一家三口人一起,今天很多事情都不能露面;而她不露面,對於某些有心人絕對是個破綻。
說不定因調查“枸骨何處去了”而暴露出那一家三口人。
那一家三口人“活了”的資訊一旦洩漏出去,“七美霸王花”的精心佈局便毫無意義和價值。這“三橫一豎撇捺”蛋如此易容,正好填補這一漏洞,他還能光明正大執行任務。
這特摸……夜晚免個駱駝的,真是一箭雙鵰的好主意。
只是就這麼被你給易容……非也,應該叫侵權!就這麼被你“昆水疋蟲”抄襲了形象,侵佔了肖像,不付出一些代價怎麼成!
代價……那就把易容術傳授給我吧!
嘿嘿……鈴蘭有幾分玩味地笑了。
王家那小子敢不答應,哼,那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姑奶奶的天下無敵“辣手摧花”……不過“辣手”好像指男生,“花”指女生……急忙拿手機搜尋成語“辣手摧花”,方知本義用來“比喻對女性施以‘強鮑’手段”……
好不容易想到一個生猛點的成語,竟然“用詞不當”。
不過又想,地星人類進入三十世紀以來,好像開啟了“陰盛陽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