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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後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熊孩子說的主人,會不會就是恩人?我們剛來時可是見過熊孩子,失魂落魄樣可跟一癱土豆泥似的!再看剛才,跟枯豆芽喝了蜂蜜水,你看把它支楞巴翹嘚瑟的,都要成精了!”
“土豆泥?也虧你會比喻。不過還算貼切。成精麼……好像也有那麼點意思。”伍葉也開始腦洞大開,“按你思路……恩人把三渣男魂魄挖出來,給熊孩子吃了?所以熊孩子才把恩人當主人?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吧!”
“如果不這樣解釋,這大林子裡還有別人麼?別的什麼物興許有,但人……熊孩子可是稱‘恩人’,而不是‘恩物’;還有,為啥問我們要‘恩人’?因為熊孩子親眼見過恩人救了我們,所以我們同恩人……”
“你再往下說,我們跟小狗熊成同門了……但你推理我還……認可。”
“那……我們同門……不是!我是說小狗熊離開這裡去找‘恩人’,是不是說明……”
“至少說明我們恩人不是邪修!”
“不是邪修的那就是修鞋(邪)的……你知道我啥意思!”
“你是說我們跟著小狗熊去找恩人?”
“今天若不找到,將來就是面對面……別說面對面,就是鬧出啥誤會動手打起來,也認不出恩人呀!”
“你覺得我們倆加一起能打過恩人麼?”
“就算我們倆加一起被恩人打,還是認不出恩人呀!”
“你覺得恩人會不會把我們倆加在一起打?”
“……打就打嘍,最好還罵兩句……打是親罵是愛嘍。”
“哎呦——小‘馬蚤’蹄子,你當天黑林子暗,就不知道臉紅了麼?”
“我們倆可是雙胞胎……”
先不說姐倆拿拌嘴壯膽用離開水柳林,想要追尋小狗熊蹤跡尋找恩人下落。
而說白頭怪此時已在鹹通城內,在他記憶中的老房子附近轉悠。五年來鹹通城變化翻天覆地,老房子早不見了。
此刻已經午夜,小北風灌入城市仍然嘎嘎冷。
路上不見行人,偶爾有汽車經過。
那汽車燈光恍恍惚惚、有氣無力的燈光顯得有些淒寒與孤冷。
路邊幽暗的街燈,也在瑟瑟寒風中失去了光的精神,有些萎靡。
這冰冷的景象,毫無一點紅塵世界的溫暖。
忽然之間,對於白頭怪而言,這鹹通郡,似乎成了一座陌生城市,而他成了外鄉來客!此刻,白頭怪有了一種背井離鄉、無家可歸的孤寂落寞感。
剛才有一點激動,但他馬上冷靜下來,仔細檢視、辨認。這裡確實是順德區九彎街。順德區就是鹹通城北城區,只有這麼一個九彎街。
十字路口,路標牌下,燈光雖然昏暗,但白頭怪還認得、也看得清那幾個“西出陽關無故人”的彆扭字。而且他確認,柴胡衚衕就在這附近。
誰說“無故人”?本王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天醫學神童誰人不知?“天下誰人不識君”還差不多!然後以十字路口為中心,向周圍尋找,根本找不到49號。
九彎街柴胡衚衕49號,曾經是白頭怪家。
他出生在這裡,然後十幾年生活在這裡。
現在49號不見了……原來的老房子都不見了,不知啥時候蓋起了新樓。他必須找附近人打聽,原來49號那家人,現在住哪裡。
走進街邊24小時營業的飯店,嚇跑了裡面品嚐夜宵的客人,也嚇跑了服務員和老闆。
白頭怪這才想起自己那身裝扮,啥人嚇不跑呀!他急忙從飯店出來,自己的錯誤自己改正,可不能把無辜的人給嚇出好歹!
老闆在服務員們保護下,立即關門打烊……
自從這家飯店第一天開業到現在,從來沒關門過,春節這樣重要節日,都一直開業……但是今夜,破天荒地歇業了。
飯店關門了,老闆和服務員一個沒敢離開,緊緊簇擁在廚房裡。
刀啊、勺啊、鏟子啊、擀麵杖啊……以前,能不碰時都不碰。
大家都知道,誰碰意味著誰幹活,誰幹活誰挨累。不到不得不碰時,都躲著走、繞著走。就算不得不碰了,看見也假裝沒看見,多找一會兒就多輕巧一會兒……
可是此時此刻,都搶著抱在懷裡抓在手裡……
萬一白頭怪來襲,敢不敢砍敢不敢砸是一回事,抓在手裡壯膽是另一回事……
其實白頭怪沒有找錯地方。
原來的柴胡衚衕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