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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王賁給淹沒了。
多位女生隨意她們的恣意,男生只有王賁一人,焉有不被淹沒的道理!
呂方嬋故意挑釁道:“其實呢,蔣家那紈絝窮追不捨,蜜蜜一直沒有請我們幫忙,還多次拒絕我們幫忙,其中也有一個原因。蔣家那紈絝沒有以勢壓人,強行欺負蜜蜜。如果他敢那樣做,眾姐妹豈能袖手旁觀?現在怕是骨頭渣子都沒了……”
諸美頻頻點頭。
我那未來姐夫卻不知呂方嬋說這話何意,只認真聽著。
呂方嬋接言道:“蔣家那紈絝追求咱家蜜蜜,使用的都是街頭土鱉混混半截子無賴手段。我們也不會這些,要是強行出手吧,夜晚免個駱駝的,太給蔣家人臉了不是?”
王賁覺得這話越來越變味了,又聽呂方嬋言道——
“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欺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所以,贏贏推舉了先生您。我們感覺很合適,您不辱使命,我們還是十分滿意的!”
呂方嬋話沒說完,諸美已經忍不住笑,又覺得不該笑,勉強忍著不敢抬頭,都怕一抬頭看見王賁窘樣忍不住笑噴……
王賁那顆被堵老心臟,剛剛被兩杯酒衝開一道道縫隙,“嘎嘎”幾聲,又堵上了。
蔣家紈絝用的是街頭混混無賴手段,還是土鱉半截子無賴,你們想要“以欺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不屑於動手,然後推薦我很合適……
偷摸了三天三夜衣果嫂的,搓澡身上抹泥巴——特摸有這樣埋汰人的麼!
王八逛街吹口哨——憋氣!
耗子被貓追“茲溜”逃進灶坑裡——真特摸憋氣帶窩火呀!
我那未來姐夫可不願被欺負,更不是那種啞巴打哈欠——忍氣吞聲人。嘴巴連張好幾下,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他實在沒找到合適的話,一個合適的字也沒找到。
只好搖搖頭,自嘲地癟癟嘴,自斟自飲起來……
忽然想:本王乃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男子漢,跟幾個嬌滴滴小姑娘一般計較個啥!可是她們此刻沒一個“嬌滴滴”……
算了,就當“嬌滴滴”了。然後,只管自吃自飲,心無旁騖,目不斜觀,讓呂方嬋那重重一拳頭,直接淹沒在空氣之中。
諸美怪異地看向我那未來姐夫。
陳蕊挑釁道:“我的媽噎,男子漢大丈夫,讓一女流之輩噎無語了!”
王賁輕輕呷一口酒:“首先,‘丈夫’倆字用詞不當。本王還是鮮男,沒結婚呢,還不是‘丈夫’。其次,‘男子漢’我承認。正因為本王是男子漢,才不跟小姑娘一般見識。
最後,食不言寢不語。本王正忙,對於麻雀磊窩、口技表演——這類嘴上功夫……我又不是幼兒園阿舅……”
諸美嘿笑過後,鄭雨銘也自斟一杯白酒:“狗掀門簾、啄木鳥吃蟲——你嘴上功夫也不錯!”然後端起酒杯,“不管咋說,我們姐們都感謝你幫忙!”
王賁端起酒杯:“耗子咬皮球——客(嗑)氣!”
“你還真是耗子吞了貓食碗——滿肚子詞(瓷)!”陳蕊端起飲料杯也加入進來,“我開車來的……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
“一會兒我開車……”呂方嬋也端起飲料杯,“剛才你對我‘無言的結局’夠狠!本姑娘記仇了!恩怨分明,還是感謝幫忙我姐妹!”
差點冰凍三尺的君子蘭廳,又緩緩花枝爛漫、芬芳濃濃了。
諸美與王賁一起用餐氛圍越來越歡娛,話頭暫且放置一旁。
再說蔣家姐弟三人剛剛離開虞美人大酒樓,蔣軒承就電話邀請“五常閣”第五閣主,前往蔣家密談……“五常”本為“仁義禮智信”,而作為地下幫會的“五常閣”,只擔了一個美名,實際行為恰恰與“五常”本意背道。
“第五閣主”也非排名“第五的閣主”,而是“五常閣”總閣主。“第五”為複姓,全名為“第五欣慰”。這傢伙是個無情無義、唯利是圖、心狠手辣之人。拿到蔣軒卓給他的銀行卡,驗證金額為一百萬之後,馬上電話通知屬下,去“虞美人大酒樓”外面蹲守。
他們要處理一個人!
自然是我那未來姐夫王賁,而且要死不要活。
而且一百萬絕不僅僅只要王賁性命。在蔣家人眼中,王賁哪有這麼值錢?這一百萬,還包括另一個更大陰謀。
此時,贏扶禹參加的會議已經結束,乘坐朱雲荷駕駛的刑捕執法車,正趕來“虞美人”路上。我那未來姐夫心裡明鏡似的,四大美女所以“逼迫”我姐今天必須小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