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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骨從刑捕執法車裡下來,拉開轎車後門,把王賁拉下車,然後拉著他往後走。
周海棠急忙下車,但也只能愣愣地看著王賁被“擄”走。
原來,後面還停一輛刑捕執法車。
枸骨拉開車後門,把王賁塞進去。看到身邊竟然坐著贏扶禹,微微有些意外:狗咬狗巷裡發生的事情,被她發現了?
還是重卡意圖殺人的案子,轉到她手裡了?我可是受害者……僅僅找我問話,不會如此興師動眾吧……
我那未來姐夫試探著問:“今天,你閨蜜又誰相親?”
“嗨!冒充別人男朋友上癮啊?”贏扶禹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你吃我閨蜜豆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哎哎哎,什麼叫吃豆腐呀?”王賁急忙辯解,“我可是正牌男朋友,出場滅情敵,自然跟我女朋友秀秀恩愛吧?不能讓情敵看出我是冒牌……不對呀,你都這麼大了,沒談過戀愛嗎?把情人之間的甜蜜說成吃豆腐……也沒有麻婆……”
“得得得,閉嘴!”我姐翻他一眼,“閒著無聊時練習練習少說話!”
王賁搖搖頭:“老師教過要積極發言。”
我姐貝齒輕咬,差點又要噴他:“跟我去個地方。”然後命令朱雲荷開車。
“我還有事情交代司機呢!”
“閉嘴!”我姐看也不看他,“沒手機?”
“哦……”
同車的枸骨差點笑噴。
我姐從未對哪兒個異性這樣過。雖然同樣的霸道、高冷,有時也刁蠻、任性,但都把握著一個尺度。
唯獨對王賁好像生來就天敵似的,霸道、刁蠻、任性的毫無道理,毫無時空感,好像他生來的使命,就是供她任性宰割和蹂躪的。
但是作為女性都明白,贏扶禹這朵兒超級霸王花,不知不覺把王賁當成了自己人,甚至不知不覺有幾分喜歡了。
對他的無限制霸道和刁蠻任性,是否帶有撒嬌成分,或有引起他注意和重視成分??
姐妹們不敢確定,她自己更是毫無意識。
我那未來姐夫卻有些懼怕和無奈。
他只好打電話給周海棠,讓她先買禮物,然後回吳王集團總部等候。
刑捕執法車停在某個小區正門外,一家食雜小超市窗前。
見到田米米從小超市出來,王賁懸起來的小心臟才算安安靜靜落下了。贏扶禹只命令兩個字“下車”,然後推門下車直接進了超市。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枸骨,拉開執法車後門,冷笑著把王賁拖下去。
王賁還有點發蒙:他對這裡毫無印象,連空氣都是陌生的。
那麼,“抓”他來這裡做什麼?從吳王集團大門前執法車攔截,到把他拉下車塞進執法車,到贏扶禹冰冷的臉色和命令,到枸骨又把他拉下車……
他怎麼也感覺不出“請”這個字的含義。
走進小超市,王賁更懵了。
超市內遭遇過打劫,貨架全部被推倒,貨物全部被砸爛,還能保持完好、可繼續使用的物品,已經不多。田米米父母站在旁邊,滿臉苦不堪言。
我那未來姐夫已猜到,這是田家食雜店,昨天夜裡或今天早晨,遭遇了毀滅性打砸。
他不明白,這種事情找他來做什麼。
鹹通郡刑尉司女士精英刑捕團隊主要干將都在這裡,用得著他麼?
尤加利開始講述案情:田家父母平時吃住都在超市。今天早晨,來一位戴口罩的男人假裝挑選貨物,趁兩位老人家不注意,突然毀壞了監控。
然後有四個人衝進來就開始打砸。先前那人看住二老不許打電話報案……
直到現在這樣子,他們才囂張地離開。
“什麼線索也沒留下。”鈴蘭跟著說一句。
王賁眼睛看向我姐:“請我幫忙找線索?”
“你找線索?你有我們專業麼?”我姐平時也不這樣,不知為啥只對王賁這樣,不噎人不說話。不把王賁噎到“打哏嘍”,我姐都覺得自己語言表達能力減弱了。“找你來,是想聽聽你有啥想法。”
“懷疑我……”
“相信你沒這兒膽兒。”我姐說,“就是想聽聽你想法……算是推理案情。”
“不用這麼浪費腦電波吧?”王賁早已成竹在胸,“除了蔣家還能有誰?但是蔣家人不會親自來,應該僱傭了什麼人。”
他早已想到五常閣。
只是五常閣昨天下午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