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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立功受獎,還能在刑案中隊立足,將來有望成為這裡一把手,區區三千塊錢算個麻雀屁呀!
臨安區刑尉局果然全力支援與配合,連局長呂亞林和幫辦隊隊長馮文軍都親自上陣了。既然事情從城西爛尾樓別墅區後山開始的,他們一行五六十人又去那裡。
從案發地開始偵查破案,這思路非常正確。
那位新上任的副隊長顯然無法成為破案主導了,呂亞林自然而然從配合角色變成主導角色。新任副隊長臉上表情沒啥,心裡開始彆扭了:
老子代表刑案中隊來破案,咋成了配角?忽然間他有了一絲感覺:
原來他只是一個把案子抓在手裡的餌。
人家贏扶禹早看穿了這些,才給他一個人打配合,看來還是好大面子;呂亞林正需要他這個餌把案子釣出來,然後抓在手裡。
而呂亞林也知道贏扶禹會把案子,交給他來完成偵破。
一夥人內訌火拼也好,兩夥人械鬥火拼也罷,本來是可以結案的案子,根本用不著再偵查。呂亞林的目的只是一個人:
老乞丐!而且要在刑案中隊結案前“拿到”老乞丐。否則人家已經結案了,憑啥再找老乞丐麻煩!
而那老乞丐,本身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特摸……特摸……特摸……新任副隊長那好像因高燒而癱瘓了半天的腦子,終於退燒腦子自愈了似的明白了:
原來他特摸只是兩邊人遊戲的一個寵物……
非也,連特摸寵物都算不上!
被人家白玩了,還把人家當成再生父母,千恩萬謝……
他有一種奶奶被人家給“弓雖一口”了,他竟然跪下來喊人家爺爺的感覺。
老乞丐又被戴上手銬。新任副隊長哄著來,呂亞林可不想慣他脾氣。
配合新任副隊長的枸骨不言不語,只默默錄影。臨安區刑尉局也有人負責錄影。昨晚沒有錄影,呂亞林已經意識到吃虧了。
案發現場採集證據,需要歸檔的,因而誰也不能阻止。
呂亞林訊問老乞丐還是昨夜那一套:你來這裡做什麼?你為什麼在這裡?你跟下面那些死亡的人啥關係……
老乞丐回答很耐心,也還是昨晚那一套。
他言行舉止很像一位老人,無人能看出破綻。
至於真人老乞丐言行舉止有啥特點,大家都不知道。
因而他演啥樣就是啥樣。
刑案中隊新任副隊長本想在這案子上揚名立萬,結果被呂亞林喧賓奪主;後來發現從頭到尾一個局,而他傻子似的被人關在局裡,上蹦下跳歡實了老半天,只是被人耍著玩兒;心裡便憋起一股滔天怒火,卻又不敢把火噴向佈局人。
見老乞丐不急不躁沉穩回答問題,根本不把他們當回事的表情,實在忍無可忍了,什麼陽氣陰氣火氣怪氣戾氣溼氣潮氣餿氣酸氣黴氣等等等等加憋氣,憋滿肚子天下氣,頓時爆發了,怒罵著向老乞丐撲去!
七根毛的,必須把這道怒火噴發出來,不然這內火非把他燒成內傷不可。
只是那夜晚王賁被鈴蘭理髮故意剪成短髮,短到幾乎成光頭。
這才沒幾天,頭髮依然很短。而老乞丐半年也不理髮一次,頭髮很長。
因而我那未來姐夫易容老乞丐只得戴假髮。這位新任副隊長出手毫無章法,跟潑婦吵架瘋狂撕扯似的,老百姓管這叫“破馬張飛”。
其實就是“手舞足蹈、張牙舞爪、風風火火,行為十分狂烈”的樣子。
如果被他抓到假髮掉落,那特摸可就“抹楞兩個溜溜”了!尤其他罵人那句話,頓時讓老乞丐“忍無可忍”,假裝笨拙躲避……
那人幾次撲打都被老乞丐避開,更加怒火噴發,破馬張飛的動作比先前更為瘋狂。
呂亞林故意不管。
他正想驗明老乞丐正身,看看他到底是真乞丐,還是有人假扮乞丐,還是真的王家那小子魂靈曾經附體老乞丐。
新任副隊長已經累得氣喘噓噓,卻手指都沒有沾到老乞丐,忽然喝道:“你們都特摸瞎子還是特摸‘歹匕’了!”
當然他不敢罵枸骨,此刻只有枸骨才是正式配合他的人,而枸骨忙著錄影根本不想搭理他。那他自然是罵呂亞林及其手下人了。
他怪這時候了呂亞林還不命令人幫忙,更怪原來手底下那些人也袖手旁觀,真特摸“人走茶涼”,冷酷無情。
他走了,位置上已經有人。
他手底下那些人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