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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被程天石丟出去後，趴在門口半天起不來，靠著那雙被打腫的眼睛他固執的盯著程天石，眼淚不住的流下，“我替她當你的玩具，好不好？你放過她。”
程天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搞錯了一件事。”
“……？”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玩具，看著你那麼努力的想要帶她走，一次次的向我挑戰，一次次的又狼狽的趴在地上，很有意思。”程天石蹲下身，笑容惡劣，“你說你當個好學生不好嗎？非得插手，你連自己幾斤幾兩都搞不清楚，非要逞這個能。”
“實話和你說吧，程家各個都是傻逼腦殘，程慧出生在程家本身就是個錯誤，你瞭解程家的人嗎？你比我瞭解嗎？我那個狗屎父親人有多爛你知道嗎？你說想保護程慧？你要是能讓那坨狗屎跪在你面前我就讓你帶她走！我不僅不阻攔，我還能毫無怨言的讓你打我幾巴掌！可問題是你能嗎？”
“要不是我，你真以為程慧能活到現在？”程天石抓著季白的頭髮，使得他被迫抬起頭仰視自己，“別以為聽了幾句外面對程家的傳言，你就覺得你瞭解程家，要是讓你們知道老子都做了什麼，信不信你們能把老子當祖宗供起來！”
季白傻眼了。
這些話是他第一次聽。
怎麼聽起來像是……有隱情？
隱情？打他，欺負程慧，需要有隱情？
他實在沒辦法信這個荒唐的話。
可是以他對程天石的瞭解，這個人是最不屑於說謊的，尤其是對他們，因為根本沒有說謊的必要，對他們撒個謊都嫌浪費腦細胞。
“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季白突然間激動起來，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你說清楚！”
他看過很多動漫，自然知道動漫裡有一種人更加讓觀眾佩服。
那就是以惡之名行善之事。
這種人被所有人誤會唾罵，可當真相大白的時候，他們總是死的最壯烈。
是那種即使動漫完結了好多年依舊會讓人在想起時忍不住心疼，並有無數人為他們寫下數不盡的同人文只為彌補遺憾。
英雄打敗的都是壞蛋。
可萬一不是壞蛋呢？
那還是英雄嗎？
程天石……那個以前就一直欺負他們的程天石，那個以欺負人為樂的程天石，他會是那種人嗎？
他不信，他不信！
這個訊息就好比有人告訴你殺人如麻的惡魔其實是救人的神，太過荒唐。
程天石踹了他一腳，季白再次摔倒在地。
“廢物！滾開！要是聽得懂人話以後就別他媽的再過來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