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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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潯仍記得那個須彌城的午後,她在路邊看到有人做綠汁脆球,十多瓶鮮豔的各色香辛料在攤餅用的炊具上翻炒,像是油畫調色一樣最後被炒成一片綠綠的汁,淋進土豆炸出的脆球裡。其過程毫無食慾,甚至有種吞了顏料的不適。
&esp;&esp;攤主見林潯看了半天,自豪介紹他們的特色料理,問林潯要不要來一份。
&esp;&esp;而林潯的沉默,震耳欲聾。
&esp;&esp;“從那以後,我就是個堅定的綠汁脆球黑了。”阿貝多看著滿臉我與綠汁脆球勢不兩立的林潯,忍不住輕輕彎了彎唇角。
&esp;&esp;被迫滯留在眠龍谷的日子對阿貝多來說意外的輕鬆,林潯被困在極寒的無人區也快活自在,永遠不會讓人覺得時間漫長。她與阿貝多聊天開玩笑,哼著歌在端腦上打單機遊戲,只是實在太冷,她手腳凍出了一些凍瘡影響了操作,不然日子還能過得更快樂一點。
&esp;&esp;唯一不太妙的就是晚上,夜晚的雪山太過嚴寒,即便有阿貝多的應允表示,她也還是打算把自己裹成一團睡。但這種堅持最多隻能撐到半夜,午夜一過,被凍得瑟瑟發抖的少女還是隻有去靠近身邊其實同樣凍得不輕的人造人。
&esp;&esp;黑暗中,少女冰冷纖長的手臂穿過阿貝多的肩頸,一具發著抖的柔軟軀體貼過來,阿貝多能嗅到對方頭髮上的淡淡香氣。他無聲回抱住,不由想起那個他帶著畫板從星落湖歸來的春夜,站在山坡上定定觀望半晌後產生的那些他一時無法界定的情緒。
&esp;&esp;但提納裡將被螢火蟲映亮眉眼的女孩子抱在懷裡時,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esp;&esp;林潯被迫睡了萊茵的崽,每天起來內心都十分自責,好在風雪沒有持續太久,在林潯感覺要撐不住的時候,它終於停了。
&esp;&esp;阿貝多用元素力破開了封住洞口的雪,他們得以回到阿貝多在山腰下的實驗室。只是實驗室裡還燃著未熄的火爐,兩人正有些奇怪,又有人一頭扎進實驗室。
&esp;&esp;“班尼特?”林潯叫出聲。
&esp;&esp;“林潯!”白毛綠眼睛的健氣少年看見她,眼睛一亮,只是還沒高興太久,情緒又像潮水褪去。少年有些擔心地強笑一下,卻又無法責備她地說:“你真的在這裡,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自己來雪山嗎?”
&esp;&esp;班尼特聽說林潯離開須彌人的營地後就去了奔狼領,在沒找到人後率先反應過來她可能去了雪山。即便知道自己的厄運體質在雪山這種高危地帶極易出事,但找不到那位征服過雪山的旅行者幫忙,他只有掛了委託後自己先來調查。
&esp;&esp;“你又受傷了嗎?”班尼特身上新傷舊傷不斷,她不清楚對方現在怎麼樣,只好走近看看對方。
&esp;&esp;她伸手想看看對方傷得重不重,班尼特也恰好看見她凍瘡皸裂的手,兩個人幾乎同時為對方身上的傷口皺起眉頭。
&esp;&esp;“林潯小姐。”阿貝多忽然出聲,“先讓班尼特包紮一下吧?”
&esp;&esp;他話語平穩,“你的手也需要上藥。”
&esp;&esp;“沒關係,我來處理吧。”林潯將自己的豎琴掏出來。
&esp;&esp;自從將里拉琴斷絃後,林潯就沒怎麼彈過琴了。她樂器極多,有里拉琴時也總是挑著玩,但最輕快趁手的樂器沒了之後,她好像也失去了一些彈奏的心情。
&esp;&esp;林潯一首安撫的曲譜下來,傷勢全愈,班尼特微微睜大眼檢查了一番,只覺得林潯的能力很像教堂的芭芭拉小姐,只是芭芭拉有神之眼,他卻沒看見林潯的神之眼在何處。
&esp;&esp;處理完傷口,三個人又聊了聊,班尼特問林潯上雪山究竟有什麼事,林潯便說找人。班尼特下意識看了阿貝多一眼,阿貝多沒有辯解,之後阿貝多也從兩人的交談中瞭解到他們之前相遇的事,垂眸思忖片刻,主動提出可以試著幫林潯修一下訊號儀。
&esp;&esp;“拜託了,大佬。”林潯立刻恭敬地把訊號儀遞上。
&esp;&esp;將訊號儀交給阿貝多,林潯便打算溜了,她其實已經沒什麼想去的地方了,呆在這裡等訊號儀修好也不是不行,但說實話阿貝多那雙平靜坦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