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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坤海、黎木金和寧兒一路不顧一切地狂奔,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山洞。三人累得氣喘吁吁,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顯得極為艱難,彷彿要將心肺都從胸腔中吐出來一般。
“還好你們來了,不然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鄭坤海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話語間滿是心有餘悸。他的額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晶瑩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眼神中仍殘留著方才遭遇黑衣人時的驚恐與慌亂。
黎木金大口喘著粗氣,胸膛急劇起伏著,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奔跑。她艱難地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頻率,每一次吸氣和呼氣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稍稍平復下來一些,但仍能聽到那粗重而不均勻的喘息聲。
她用顫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們怎……怎能放心讓你一……一人獨自涉險呢?”話語間,滿滿的都是關切與不安。
此時的黎木金,早已沒有了平日裡的優雅從容。她那張原本白皙的面龐此刻佈滿了深深的憂慮之色,眉頭緊緊皺起,雙眼之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焦慮。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順著臉頰流淌而下,將她的幾縷髮絲打溼。那些溼漉漉的頭髮不再如往常般柔順光亮,而是凌亂地緊貼在她的臉頰兩側,有的甚至還黏在了嘴唇邊上,讓她看上去頗為狼狽。
寧兒顧不上休息,心急如焚地趕緊檢視他們歷經千辛萬苦才帶回來的食物和藥品,眼中滿是急切與焦慮。
就在這時,原本剛剛稍稍平靜下來的氣氛,被洞外傳來的一陣嘈雜而沉重的腳步聲無情地打破。那腳步聲雜亂無章,猶如陣陣悶雷,每一步都重重地撞擊在他們的心頭。
“不好,黑衣人可能追來了!”鄭坤海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煞白如紙。他的聲音因極度的緊張而顫抖不止,彷彿風中飄零的落葉。
大家的心頓時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起來,緊張的情緒如同厚重的烏雲,迅速而又無情地籠罩著每一個人。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但還是紛紛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身體緊繃得像拉滿的弓弦,彷彿隨時都能射出的利箭。
腳步聲越來越近,如同催命的鼓點,一下又一下,愈發急促而有力地撞擊著他們脆弱的心靈。鄭坤海的眼睛瞪得渾圓,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緊張地伸出手,示意大家保持絕對的安靜。
“他們應該還不確定我們就在這裡。”鄭坤海壓低聲音說道,儘管他竭盡全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鎮定自若,但那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無情地暴露了他內心深處的極度不安。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事與願違,黑衣人的聲音卻在洞外無比清晰地響了起來。
“給我仔細搜,他們一定就在附近。”這聲音冷酷無情,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帶著無盡的寒意與殺意。
鄭坤海等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恐懼如瘟疫一般在他們的眼中迅速蔓延開來。他們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彷彿周圍的空氣都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稀薄,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這萬分危急、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陳曉寅悠悠地醒了過來。他的眼神還有些迷離恍惚,身體虛弱得彷彿一片隨時會被風吹落的秋葉,但看到大家緊張萬分的神情,還是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黎木金快速而簡潔地說道:“黑衣人追來了。”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彷彿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陳曉寅咬著牙,使盡全身力氣試圖起身幫忙,卻被鄭坤海用盡全力按住。
“你好好休息,這裡有我們。”鄭坤海的語氣堅決果斷,不容絲毫置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其實也早已被恐懼和不確定填滿,只是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必須強裝鎮定,給大家帶來哪怕一絲微弱的希望和勇氣。
洞外的黑衣人開始肆無忌憚地四處搜尋,他們的呼喊聲和腳步聲在山洞周圍不斷地迴盪。每一聲呼喊,每一次靠近,都像一把尖銳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地刺痛著鄭坤海等人的神經。
鄭坤海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手心裡早已滿是汗水,溼滑得幾乎握不住武器。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洞口,心裡默默地祈禱著黑衣人千萬不要發現這個隱秘的山洞。黎木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無助地靠在洞壁上,試圖從冰冷的洞壁上獲取一絲力量,讓自己能夠鎮定下來。寧兒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手中的武器也握得更緊了,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