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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可人從腰間抽出一把柳葉小刀,小心地探入齒輪球中間的空洞,四處試探著,終於割斷了那顆小球周圍的幾根肉眼看不見的冰蠶線。原本懸於空中的火油小球驟然失去助力,就要落在內壁上,施可人眼疾手快,手腕輕動,以刀面接住了小球,一挑就將之帶了出來。

在場眾人都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施俊恆將火油小球和齒輪球都收了下去,榻上那具被開了膛的傀儡依舊端坐著,令人不寒而慄。

李蓮花看了看傀儡,又看了看四周,閒庭信步地在屋裡走了起來。施茂大概就是個天生見不得人閒著的,看他如此閒散地在施曠長老的屋子裡走動,又皺起了眉:“這位……李先生,沒有人教過你非禮勿動嗎?這可是曠長老的屋子,說不定哪裡就有什麼珍貴材料,碰壞了你賠得起嗎?”

被他夾槍夾棒的人轉頭露出無辜的表情:“我可什麼都沒動啊,難道施曠長老的屋子裡有什麼只用眼睛看就能觸發的機關嗎?還是……有什麼一定要被人看到的機關呢?”

他說後半句的時候,施茂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李蓮花見了,露出了一個溫良的笑,一步一步走到了門口,看向施成文開口道:“成文啊,我記性不太好,第一次發現傀儡的場景,你還能再和我說一遍嗎?”

被點名的施成文一頭霧水,眼神一轉,就看見了一個眼熟的人,立馬伸手點了點他說:“施嶼,你那天不是和施茂一起最早看見傀儡的人嗎?還記得當時是什麼情況嗎?”

被點名的人是個肌肉隆起的壯碩男子,卻生了一張書生臉,十分白淨,驟然被眾人盯著看,整個臉都成了一種很可口的粉紅色,一邊回憶一邊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那天白天請教了曠長老一個問題,曠長老點撥了我一下,所以我就……回的比較晚,到房門口的時候,被……被施茂拉著來曠長老門口了。”

施嶼和是曠長老是堂房親戚,正經的本家,從小就在島上掄錘子了,別看長得像個書生,實際上一丁點聖賢書也讀不進去,雖然長得魁梧,但一被人盯著就容易害羞。但是他很能定下性去鑽研技術,因此在神兵谷的年輕一代中也是佼佼者。

最近他也是被一個問題困擾了很久,才紅著臉去問他的叔爺,也就是曠長老。曠長老不愧是神兵谷現在資歷最深的人,只聽他講就明白他在研究什麼,還能就此推演,給了他一個新的方向。

得到點撥的施嶼如獲至寶,和施曠道過謝後就回去埋頭研究了,如果不是肚裡打雷,他恐怕要一口氣把問題研究透。但一下午的試驗已經讓他受益匪淺,隨便對付了一口就準備回屋將今天的收穫整理出來,明天繼續。

可剛走到門口,就被人從後面拍了一巴掌,他差點就一個過肩摔了,但回頭一看,發現是一臉著急的施茂。

“我剛巡邏回來,看見曠長老屋子裡還亮著燈,你去找他了嗎?”

施茂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問,把施嶼都弄迷糊了,弱弱地回答:“沒……沒有啊,我是中午找的他,下午……沒見過。”

然後他就被施茂拉著,往叔爺的房間跑去了,路上又遇到了剛放完水的陳墨,見他們兩個匆匆忙忙的,詢問了緣由後,也跟了上去。

人群中,陳墨點了點頭,接過他的話茬繼續說:“我們到了長老的門口,看見燈果然開著,施茂上前敲了門,也沒人應。曠長老也是習武之人,不可能如此不警覺,所以我們就決定破門而入了。”

普普通通的木門在三個成日干活的男人面前,脆弱的像張紙一樣,可門一開,一道黑影就從他們頭上掠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三人都不擅長輕功,只好放棄去追,趕緊進屋檢視,就見到那具傀儡坐在榻上的場景了。

兩人說話時,李蓮花只是仔細聽著,手指慢慢捻動。雖然只是一天前的事,但想讓兩人把每一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也不太可能,但是……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木門,這些就足夠了。

他抿了抿嘴,笑得純良,看向施茂,好奇地問:“施茂兄住得離曠長老是最近的?”

施茂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覺得他明知故問,不耐道:“那是自然,長老雖然內力深厚,但畢竟上了年紀,總要有人在身邊隨侍。可惜牧辰自甘墮落,如今只剩我一個人陪在長老身邊了,我就住在對面那個屋子裡。”

他說到牧辰的時候,臉上露出誇張的可惜,混合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那平時你進曠長老的房間,也需要找人作證嗎?”

李蓮花冷不丁開口,打斷了他的嘲諷。

施茂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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