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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你個土匪!什麼叫幹他一票,說的那麼難聽。”

平陽子被他氣得簡直要鬍子立起來,都跟他說過了,那個叫察言觀色之術,被他說得活像江湖騙子。

土匪阮青竹揉著後腦勺,討好地笑了笑,心裡委屈但不敢說,畢竟他們這些彎彎繞繞對他來說,實在是有些讓人頭疼,有那個時間,他還不如多看些話本子……哦,現在他的話本子被李蓮花管制了,只能看點正經書了。

“哎呀,總之這人有點問題,一會師叔您老人家出馬,詐一詐他。”

屋內兩人如何密謀不說,隔壁李牧進門後略停了停,等阿歡將簾子掀起,才走進裡屋。顧如詩正斜靠在床上,她沒有什麼傷,純粹是驚嚇過度,外加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才昏迷了這麼久,此時臉色還很蒼白,像朵微微枯敗的花。

見李牧進來,她抬了抬眼——她臉上的黑色布帶已經去了,那也是織女祭的習俗,同神像要蓋上紅布一樣,從七月初一成為織女開始,她們代表的就不是她們自己了,而是織女在人間的化身,在遊城之前,是不能摘下黑布的。

李牧進了裡屋後,也沒有再走近,只在一個能看清彼此的距離停下了腳步:“顧小姐現在感覺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適,我可叫大夫來為你看診。”

顧如詩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來,最終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烏黑的髮絲在枕頭上摩擦,略微有些凌亂。

見她還不能說話,李牧也沒有強求,又問:“縉雲派的歐陽圻想要見你一面,不知顧小姐可願相見?”

他本以為,顧如詩就算不願意見,也只是拒絕罷了,誰知她幾乎是一聽見“歐陽”兩個字,就面露驚恐,眼中升起水霧,連連搖頭,若不是太虛弱,恐怕整個人都要躲到被子裡了。

因為顧如詩太過抗拒,李牧也只好作罷,又交代了阿歡兩句,就出去告訴歐陽圻結果了。大概也是早有預料,歐陽圻也沒有表現得太過失望,和他來時一樣,帶著滿身暮氣,對李牧拱了拱手離開了。

屋內的顧如詩似有所感,隔著窗戶望向他離開的方向,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等阿歡細碎的步子走近時,她才轉回視線,垂下眼簾,掩去了心事。

眼看著歐陽圻走遠,阮青竹連忙拉扯著平陽子的衣袖,平陽子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瀟灑了一輩子,臨了臨了遇上了這麼個小麻煩。但也沒辦法,自己的師侄自己疼,他從視窗一躍而出,兔起鶻落就消失在了院子裡,趕到前面去堵歐陽圻了。

阮青竹還站在門口看著平陽子剛剛翻出去的牆頭,為師叔這完全不符合年紀的靈活而震驚的時候,同樣欣賞到這一幕的李牧走過來拍了拍他:“你們這是做什麼?”

唔……當著朝廷命官的面,說自己要坑蒙拐騙會不會不太好?阮青竹思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和盤托出:“我看歐陽圻神不守舍,這時候應該管不住嘴,讓我師叔去詐他一詐。”

李牧也不愧是第一次見面就在詐他們的人,思考了一下,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好主意,你師叔看起來就很可信,他一定不會懷疑的。你們今天查到什麼了?”

說起這個,阮青竹下意識開始找李蓮花,左右看了看,才想起來對方不在,拍了拍自己腦門:“李蓮花不是去書房了嗎,咱們也過去吧,我自己都雲裡霧裡,更別說把你說明白了。你還是去聽他自己說吧。”

兩人一前一後踏入書房時,畫師正將一張紙遞給李蓮花:“在下與那位夫人也只見過寥寥幾面,畫的也沒有十全把握,李公子見諒。”

李蓮花仔細看了一番,抬頭笑道:“先生過謙了,這樣便很好了。”說完,他看向門口,“你們來了?看看吧。”

畫師意識到沒自己的事了,對李蓮花拱手告辭,路過李牧時又行了一禮。兩人走到李蓮花身邊,發現他手上拿的是一名婦人的畫像。阮青竹聰明的不開口,等著李牧說話。

李牧不負他所望,疑惑道:“顧夫人?”

原來是王寧芷?阮青竹納悶,又盯著畫像仔細看了看,終於在畫中人的嘴上停住了視線。

“……她嘴巴生的很好看,有一顆唇珠,漂亮的很……”

而畫中人朱唇輕啟,嫣然一笑,唇峰處,一顆唇珠嬌豔欲滴。

玉逸郎透過徐欣瑛看著的人,竟然是王寧芷?!這個認知將阮青竹劈了個外焦裡嫩,就在他久久不能回神的時候,李蓮花從懷中掏出水匪之女的畫像,將兩幅畫像放在一起,這下,沒有和他們一起出去的李牧也猜到了什麼,皺眉問道:“這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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