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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施主隨貧僧來,普渡寺就在前面。”
無了在前面引路,阮青竹只好背起李相夷,這人看著瘦,卻非常有分量,而且揹人上山和剛才一路下山完全不是一回事。但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背不動,只好咬著牙,將人背進了禪房,放在床上。
無了讓小沙彌下去準備用具,自己給李相夷細細把脈,才發現他不光是身受重傷,而且一股剛猛的內力在經脈裡橫衝直撞,想來是那笛飛聲的“悲風白楊”所致。但這些都不是讓李相夷如此狼狽的元兇,無了眉頭一皺,將李相夷扶起,讓他盤坐在面前,運功給他祛毒。
阮青竹在邊上看著乾著急,只能從無了的面色看出,情況很不好。他留在這,主要是對老和尚說的“李施主”有些在意。這老和尚看著在這寺裡地位不低,他認識的人應該也不是無名小卒。再加上如此年輕,出現在四顧門外,還身受重傷這些要素,大概剛剛好夠湊出一個李相夷來。
這是什麼孽緣,自己隨手撈一個人都能撈到李相夷?那要是自己沒有撈他,他會不會就死在四顧門門口,混在那堆傷員中間?還是他正要回四顧門來著,卻被自己打斷了呢?哈哈,不會這麼巧看見自己劈了他的山門吧?
阮青竹已經在想要不要趁著他沒醒,趕緊跑路了。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驚醒了阮青竹,他抬頭看去,無了雙手合十,面色凝重,李相夷又吐出一口黑血,看著稍微輕鬆了些,緩緩睜開了眼,正對上阮青竹來不及移開的目光。
李相夷的眼黑白分明,猶如稚子,可是卻被太多的疲憊和血色矇住,好像明珠蒙塵,烏雲蔽月。而阮青竹的眼同樣清澈,水光瀲灩,不染煩憂。
“李施主,你是如何中了這碧茶之毒啊?”
無了和尚苦著臉問李相夷,打斷了這對還沒相認的師兄弟的“深情對視”。
“碧茶?”
“這碧茶乃是金鴛盟的藥魔所制,是天下最惡毒的毒藥,不僅至陰至邪,還會傷人腦,令人瘋癲而死。若非李施主修習的乃是至陽至純的‘揚州慢’,此時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但即使如此,也只能壓制,不能將毒驅逐。”
無了為江湖新手寶寶阮青竹解了惑,又唸了聲佛,問阮青竹是什麼人,為何會帶著李相夷。
阮青竹全然沒了剛才在四顧門說自己是李相夷師弟的張揚模樣,不停地瞄李相夷,試圖編造自己只是一個好心的送信人,傳信叫李相夷回山看看師孃而已。可他的瞎話還沒說出口,就聽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小師弟怎麼不說話?剛才幫師兄仗義執言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完了,他真的看見我劈他山門了。真是人前顯聖一時爽,顯到聖前很尷尬。阮青竹都有那麼一瞬間慶幸這人現在虛弱得很,不能拔劍打自己一頓了。
“咳……我那個,都是為了師兄你好啊!那都是一群偽君子,你還屍骨,啊不是,還活的好好地,他們就要各奔東西了,我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你可不能打我啊……”
後面的話越說越小聲。畢竟人家只是在說各奔東西,還沒個章程,他直接出手把人家戲臺子拆了,還是當著人家班主的面。這麼一想,說不定李相夷就是被自己氣的吐血的。
阮青竹垂頭喪氣,還沒想好說什麼能讓自己逃過一劫。那邊無了就滿臉喜色:“既然你們是師兄弟,那小施主修煉的可是揚州慢?”
阮青竹點了點頭,當初師父給了幾份內功讓他選,他聽說揚州慢練了能駐顏,延緩衰老就美滋滋地練了,結果師父告訴他,駐顏是大成之後才有的效果,而且是幾歲大成幾歲駐顏。害得他只好勤加練習,生怕自己駐顏的時候已經一把年紀了,那還不如不駐!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看來李施主命不該絕。你體內的揚州慢雖不能排出碧茶,但若是有一個同樣修習揚州慢,且內力深厚之人在旁輔佐,未必不能將毒排出體內啊。”
“大師,那你這個內力深厚,是有多深厚啊?”
“至少也要十年的揚州慢精純內力,才能替他祛除此毒啊。”
“不不不大師,我覺得很有問題。”
無了和李相夷皆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還請施主指教。”
“我覺得這個度量衡很有問題啊,為什麼要用年份論內力呢?若我沒記錯,李……師兄十八歲就揚州慢大成,難道他八歲就自創揚州慢?”
李相夷咳了一下,接過無了遞來的杯子漱了口,緩緩道:“我雖然沒有修煉揚州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