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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遠緊緊盯著何必尋的臉,生怕錯過他一丁點的表情。何必尋遲鈍地順著他的問題,思緒飄蕩開來。

昨晚他本來與人有約,但父親高興,而且青竹回來,自己自然不能不陪,只好讓下人傳話,說自己晚些時候會上門致歉。到了阮府,因為見阮伯伯和青竹以及他那個友人有話要說,父親拉著自己去偷青竹的私藏。見到父親偷出來的是那壇‘忘凡塵’他就心道不好,本來想著只喝兩杯,無論如何也不能喝第三杯,可一杯下去,就已經醉醺醺的,只記得要慢些喝,卻不記得自己喝了幾杯。所以李蓮花見他喝的慢,只以為他有心事,卻不知他那時已經醉了,完全是無意識地在喝酒,直到醉倒。

再醒來時,他已經不在房間,而是在一處廢墟之中。他發現自己被堵住嘴綁在一根柱子上,極力張望,也只能勉強看見身後有一尊殘破的佛像。這時,外面傳來人聲,細聽之下,兩道聲音都是他熟悉的,卻讓他渾身發冷。他無暇去聽兩人的對話,只愣愣的看著外面,不期正對上那一雙眼。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啊!似豺狼,又如虎豹,乍一看滿是暴戾,再細看,卻滿是憤怒,但讓何必尋屏住呼吸目眥欲裂的,卻是無盡的悲傷。怎麼會……怎麼會如此悲傷啊?眼淚浸溼了布條,口中嚐到了鹹味,何必尋才意識到,自己流淚了。

回憶戛然而止,何必尋臉色更加慘白,他的眼神對上了人群之外的李牧,瞳孔一縮,慌亂避開。可李牧一直盯著他,怎麼會放過這一瞬間,立刻沉聲說:“何必尋,既已清醒,就起來答話。若是不想你父親白髮人送黑髮人,就說出實情。”

何必尋沉默了一會,伸手握住父親的手,衝他搖了搖頭,然後站起來,打著擺子向李牧行了一禮:“回大人,小民……無話可說。”說完,他又衝何所遠行了一禮,就自己去牆邊坐著,不再說話了。

阮青竹和李蓮花被李牧轟了出來,扶著何所遠回了何家。

“何叔,阿尋說他無話可說,是什麼意思?”阮青竹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看來,何必尋那根本不叫無話可說,那叫“我有很多話要說但我不說”。可這人命關天,若是什麼都不說,就是死路一條,怎麼何叔也不說話?

何所遠像是才回過神,勉強地衝阮青竹笑了一下:“青竹啊,謝謝你送何叔回來,我有些不舒服,就不留你了……”說完,就一頭扎進了臥房。

阮青竹看著緊閉的房門,想生氣又不知道衝誰生氣。只好衝李蓮花抱怨:“你說這叫什麼事?都火燒屁股了!他們都是皇帝,就我是太監?”

他說這話聲音有點大,路過的女子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把人看的臊紅了臉,又不好追上去解釋,只好更生氣。

李蓮花怕他把自己氣死,只好給他解釋:“剛才我看何兄給了何叔一樣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只是何叔拿到後,就不再說話了。”

阮青竹拼命回想:“有嗎?”什麼也沒想起來,“你怎麼看見的?”

李蓮花搖了搖頭,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因為我有眼睛會看。”

阮青竹懷疑這人在罵自己眼瞎,但他沒有證據,只能咬著牙跟在他後頭,“那你現在要去哪?”

李蓮花抬手一指,正是府衙方向。

大半個時辰前剛被轟出去的兩個人,又被原路請回了李牧面前,李牧已經將戲班的人陸陸續續放了出去,只留了管頭面戲服道具的幾個人,此時正在看他們的證詞。見他們進來,頭也不抬,“又回來做什麼?”

李蓮花一笑:“不知大人可否帶我們去現場看看?”

李牧放下證詞,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蓮花:“命案現場,豈是閒雜人等可以進入?”

“可此時大人也沒有更多的線索了不是嗎?戲班的人審過,幾家相關的下人也都審過,現在看來,是柳小姐與何兄生情,約在破廟私會,卻起了爭執,何兄用匕首刺死柳小姐。何兄面對罪名不置可否,何叔身為父親卻突然停止為兒子求情,最重要的是,”李蓮花一頓,直直對上李牧的眼睛,“李大人也不願稀裡糊塗了結此案。”

李蓮花一雙眼亮得嚇人,像是寶劍出鞘的鋒芒:“如此,就只有重返現場,再次檢視,尋找蛛絲馬跡。”

阮青竹站在他身側,一晃神,彷彿又看見了李相夷。他其實只見過李相夷一次,還是晚上,又隔了重重樓閣。可大概是那一晚的月光太亮,將屋頂上的人照得格外地明亮。他總告訴自己,是那晚沒有客人,他心中難受,下了臺才失魂落魄,可焉知不是月色太美,紅綢太耀眼,灼傷了他的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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